“好,子遠先生我答應你的要求”劉青聽到成廉一長串的解釋後對着許攸說道,“不過先生爲何要見我家主公呢?”劉青疑惑的問道。/
許攸深深的看了看劉青說道:“既然公子問了我也就直言不諱了,其實我許攸投靠韓馥實屬無奈巧合,所以我打算請公子引薦我見劉州牧,目的當然是投靠他了。”
許攸簡短的話語深深的震驚了劉青,他沒有想到天上正的能掉下來香餅;當劉青見到許攸的時候已經對許攸的看法徹底改變了,許攸雖然貪財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線;許攸雖然反覆無常但是卻有自己的一番堅持,本來劉青心中已經等徹底處理掉袁紹後就收服韓馥與他手下的許攸與逢紀,但是沒有想到許攸居然已經有了投靠劉青的打算。
“先生爲何要投靠我主呢,據我瞭解韓馥對待先生可是很好的額”劉青看着平和的許攸疑惑的問道。
“雖然我主韓馥對我甚好,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一定要忠誠於他,我主韓馥雖然貴爲一番諸侯,但是卻無上進之心,以現在天下大勢,被滅是遲早的事,既然如此我爲何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沒想到先生居然把天下大勢看的如此清楚,果然才能不凡,我一定爲主公引薦先生,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先生可以手下我的禮物了吧”劉青聽了許攸的分析後說道,而心中對於許攸能如此看的清顯示非常佩服,劉青他可是結合前世的瞭解才知道韓馥的爲人和後果的,但是沒有許攸一個古人居然有如此見識。
“呵呵,既然公子的心意我許攸當然收下了”說着許攸直接自己把財寶抱着放在以一處隱秘的地方,而且臉上堆滿了笑容。
劉青看着此時的許攸很無語,剛纔換和氣的智者風采,轉眼間變成了一個猥瑣的守財奴。
劉青在於許攸在商量了一些細節問題後,爲了避免有心人的眼睛,劉青就與成廉離開了許攸府上,當劉青出了許攸府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本來打算去拜訪韓馥的打算,最後只能託到明天了。
劉青與成廉在信都城內休息了一晚上後,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直奔州牧府上,韓馥貴爲冀州州牧,本來可以定居鄴城的,但是由於袁紹的介入,使得韓馥這個一州之牧只能來到靠近幷州的信都。
劉青與成廉來到信都州牧府門口遠遠就把州牧府的全貌一覽無餘,守備森嚴的州牧府看上去治安還算不錯,但是這建築的豪華程度可就很一般了,比之許攸的府邸還有些差,可見韓馥雖然能力不咋滴,但是爲人處事,對着下級還是不錯的,如果生在太平盛世可能還是一個難得的好官,但是在這諸侯並起天下大亂的時候則有些悲哀。
劉青隨意掃視了一下州牧府後就直接與成廉來到州牧府的門口。
“站住,此乃州牧府邸不得靠近。”還沒有等劉青與成廉靠近就被巡邏的護衛擋住了。
“小將軍不必如此,我乃幽州特使,特來拜見韓州牧的,煩請通報一聲。”劉青對於冷言叱喝的巡邏士兵的說話語氣沒有生氣,而是笑着對着一個看似領頭的說道。
“你說你是幽州特使可有憑證”士兵聽了劉青的話不不相信的問道,因爲這個上次審配來到韓馥的州牧府的時候,這些個巡邏的士兵都知道,所以纔會疑惑。
劉青好不驚訝的從袖口內掏出一封書信遞給那個小兵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可以把這封信交給韓州牧,我到底是不是幽州的特使,自由韓州牧決斷。”
士兵聽了劉青的口氣,在看劉青的談吐不凡,不敢怠慢對着劉青說道:“你稍等,我去通報”說着就離開了。士兵拿着劉青的信,熟悉的進入州牧府,來到了韓馥家的後院,因爲韓馥一般在這個時候會在後院練習武藝,這生活習慣只要是韓馥府上的人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拜見主公”小兵來到韓馥進前看着已經停下手中的動作的韓馥恭敬的說道。
“何時如此匆忙”韓馥問到
“回主公外面有兩人自稱幽州特使的人前來拜訪,求見主公”
韓馥聽了士兵的話皺其了眉頭,他與那個士兵的想法一般,首先想到的就是有人冒充幽州的州牧,不過隨後有否決了心中的想法。
“是什麼樣的來兩個人?”韓馥問道
“回主公,倆人是兩人年輕人,不過卻有很明顯的主僕之分,而爲首的年輕人相貌不凡,還有那個爲首的人給了主公一封信,說如果主公看完自會明白。”說着小兵遞給韓馥劉青說給的信。
韓馥接過信後,信並沒有用臘封住口子,所以很輕鬆的打開後,看了起來信的內容,越看臉色變化越大,“怎麼可能,現在幽州這麼亂,他怎麼可能回來。”韓馥心裡想着。
“請他們進來,帶到我這裡來”韓馥嚴肅的對着跪在地上的士兵說道,士兵走後韓馥再次打量其了信上的字不咋的,但是內人卻令韓馥吃驚。其實劉青的信中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寫的是:“幽州州牧劉青前來拜見韓州牧,請允許一見。”
劉青與成廉已經拜訪過許攸與逢紀的府邸,所以很習慣的站在門口等待這,通報的人的到來,終於剛纔替劉青彙報的人從院內出來。
“你們跟着我進去吧”那個小i兵來到劉青更前說道,並且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劉青與成廉跟隨士兵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韓馥練武的地方,不過此時韓馥已經不在院內,而士兵也沒有奇怪韓馥爲什麼不在了,而是直接帶到了後院的客廳內,果然韓馥正做在椅子上品賞着茶水。
韓馥打打量這劉青,劉青就今天還沒喲換裝,依然身穿白色的長衫,烏黑長髮披肩,配上了菱角分明的臉型與那濃密的劍眉,還有那迷死人的讓人看不透的眼睛,雖然臉色蒼白,但是也眼熟不住那強壯的身材,文士與武夫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使得劉青變得更加的神秘莫測。
而就在韓馥在打量這劉青的同時,劉青也在留意着韓馥的裝扮,韓馥身材偉岸,健壯,但不臃腫,沒有贅肉可言,配上那緊身的練武衣服,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年輕,但是這也擋不住韓馥那以到中年的樣貌。
“你下去吧”兩人互相打量也不過是幾十分鐘的事情,韓馥打量過劉青後對着帶着劉青進來的是士兵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韓馥的話他們當然得聽了,在韓馥的命令下那個帶着劉青進入此間的士兵已經離去。
“現在你可以說自己到底是何人了吧!”
“韓大人真是明知故問,我不是在信中寫的很清楚嗎?難道你沒有看我寫給你的信嗎?”劉青反問到,說的韓馥啞口無言,信中確實已經解釋清楚了劉青的身份。
“你真的是幽州州牧劉青”韓馥還想確認一遍,於是再次問道。
“呵呵當然是真的了”
韓馥看着劉青笑着回答他的話,再次問道:“那不知道劉州牧來我這裡所謂何事?”
“韓州牧真是說笑,前幾天不是我手下的審配先生已經把來意告訴韓州牧了嗎,不知道韓州牧考慮的怎麼樣了,難道韓州牧不想報袁紹奪地之仇嗎,還是因爲韓州牧已經被袁紹給嚇着了?”
“哼,我韓馥會怕他袁紹。”泥人也有三分火氣,被劉青這麼一說,韓馥冷哼道,不過說玩之後表情有些心虛,以他個人的能力是不肯能與袁紹對抗的,這個韓馥知道,本來前幾天審配說明了來意韓馥是非常心動的,但是想到新投靠他的逢紀與許攸兩位大才的話後韓馥又動搖了。
當日本來韓馥是要答應的,誰知道許攸卻勸阻韓馥說,讓韓馥不要答應,如果答應了審配,等劉青的人趕走袁紹後,那麼他們也不會安寧的、
不過許攸說的還真對,因爲劉青心裡就是這般想的。
“那韓州牧爲何不與我聯合起來共滅袁紹,以報當日奪地之仇呢!”劉青乘着韓馥發火的時候再次說道。
“這”聽到劉青的話後,韓馥心中的膽小的性格有作祟了,結結巴巴的答不出話來,此時的韓馥那裡有一方之主的樣子。
“這什麼?”
“劉州牧你看我現在底盤小,人口少,軍隊少,連糧食也少,所以此時還需從長計議,還是等我與手下衆人商量後在通知與你好了。”韓馥最後說出先前與對付審配一般的推辭之法。
劉青聽了韓馥的話並沒有在意什麼,“既然這樣,那我就在信都城內的越來客棧等候韓州牧的好消息了。“說玩後劉青對着韓馥拱手說到:“告辭,希望韓州牧考慮清楚。”說完後劉青並不給韓馥說話的機會,直接帶着成廉自個離開了。
出了韓馥府邸後,劉青沒有說話,直奔信都的悅來客棧,在路上成廉終於忍不住問道:“主公,韓馥明顯是推辭之言,難道主公放棄了嗎?”
劉青看着焦急的成廉想到了一句話:“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放心吧,韓馥很快會派人請我去他府上再次做客的”劉青自信的笑着對着成廉說到,說完後劉青直接順着街道走去,搞的成廉糊里糊塗的還是跟隨在劉青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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