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雨突然轉身,看着佟超很認真的說:“你喊啊,你敢喊我就敢應下。”
佟超氣的沒脾氣,嘟囔:“我不和你個丫頭片子一般見識。”
秦小雨突然說道:“是不是你往我家門逢裡塞信了?”
佟超臉一下爆紅,也不搭理秦小雨,邁開大步跑着往學校奔去。
秦小雨扯扯嘴角,笑着心說:小屁孩,真幼稚!
她也猜到幾次往陽臺上送東西的都是佟超,但是佟超沒有說明,她也不好說什麼,可是現在天天看着佟超這麼刻意的等她,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
雖然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她知道既然愛了,就不要再給其他人誤會,是對愛慕者的尊重,也是對她和羅湛感情的保護。
秋雨連綿的下了一個星期,天氣一下變得陰冷起來,家屬院提前開始供暖。
秦小雨每天在教室凍個半死,回家後要裹着被子好好暖和會兒,才能緩過勁兒,難怪這會兒人容易的老寒腿風溼病,這簡直是活活凍的啊。
秦小雨裹着被子抱着蹦蹦,心裡掛念着羅湛,也不知道有沒有凍着。
蹦蹦這一個星期吃了睡,睡了吃,小肚子圓滾滾的,顯得毛光水滑的,憨態可掬。
“蹦蹦,你說跳跳它們咋沒來找你?”秦小雨低頭戳了戳蹦蹦的小肚子說道。
“我哪兒知道,也許它們真的不理我了,我現在後悔了,不該跟它們鬧脾氣的。”蹦蹦歪個小腦袋,有些沮喪和懊悔。
“對啊,你們是親兄弟,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團結纔好,不要爲了一點小事情鬧的不開心。”秦小雨胡擼着蹦蹦的小腦袋,笑着教育。
“那,我明天去找它們吧。”蹦蹦心情大好,搖搖大尾巴從秦小雨懷裡掙脫出去,在牀上歡快的翻滾着。
秦小雨撲過去,和小松鼠笑鬧成一團。
。。。
宋長河他們連隊這次換防在團部休整,所以他還是按時回家。
晚飯時候,莊愛芹抱怨莊青梅菜炒鹹了,越說越氣,忍不住罵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做這飯是讓人吃的嗎?”
莊青梅也不吱聲,捧着碗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宋長河自從那天的事,一直對莊青梅有愧疚,現在聽莊愛芹這麼罵,忍不住說道:“行了,菜鹹了兌點開水就行,別動不動就跟個潑婦一樣,讓外人看了成什麼樣?”
莊愛芹瞪眼:“你罵誰潑婦呢?宋長河你現在膽肥了是吧?你有什麼能耐跟我吼,我當初就是瞎了眼,才找你這麼個窩囊廢。”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窩囊廢三個字,更何況還是同牀共枕的人罵出來的。
宋長河反手一巴掌就扇在莊愛芹的臉上。
莊愛芹吃驚的捂着臉,懷裡的孩子哇哇大哭起來,這是宋長河第二次打她了,還是放着孩子的面,心一橫也不跟宋長河吵鬧,抱着孩子收拾了幾件衣服去學校宿舍住去。
莊青梅看着莊愛芹抱着孩子出門,膽小的跟宋長河說道:“姐夫,你快去追我姐啊,外面還下着雨呢,星星別凍病了。”
宋長河也心疼孩子,可是想想莊愛芹罵的話,一咬牙坐在那兒生悶氣。
莊青梅帶着幾分怯懦的站在宋長河面前,小聲的說着:“姐夫,你別生我姐氣了,我姐從小就脾氣不好,但是人很好的,沒事你多讓讓她。”
宋長河看着燈光下有幾分朦朧美的莊青梅,心裡嘆氣,莊愛芹怎麼就沒有這麼善解人意呢?
莊青梅依舊小聲的說着:“姐夫,過日子兩口子哪有不吵架的,要互相讓着點。”說完轉身去給宋長河倒了杯水:“姐夫,你別生氣了,喝口水吧。”
宋長河嘆口氣,伸手接水,不知道是莊青梅沒有拿好,還是他接的太快,水一下灑到了宋長河的褲子上。
莊青梅趕緊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伸手去擦宋長河腿上的水:“姐夫,沒事吧,沒燙到你吧。”
宋長河突然色迷心竅,拋開一切理智,抱着莊青梅就急切的狼吻過去。
莊青梅稍作推託就依順在宋長河的懷裡,任由他索取。
窗外夜色更濃,雨似乎大了起來,噼裡啪啦的敲打着玻璃……
莊青梅躺在莊愛芹的牀上,睜大眼睛看着黑乎乎的窗外,身上宋長河還不知疲憊的運動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長河才饜足的翻身下來,摟着**的莊青梅:“對不起,青梅,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莊青梅蜷縮在他的懷裡,不說話小聲的啜泣起來。
宋長河覺得這樣的女人格外招人憐愛,使勁親了親她的嘴巴:“小梅,別哭了,你哭我都着心疼了,等回頭我一定會娶你的。”
莊青梅哽咽的說:“姐夫,我不用你對我負責,以後對我姐好點就行,我們不能做對不起我姐的事。”說着掙扎起身,不顧身上的痠疼,撿起地上的衣服慌亂的跑出屋。
宋長河身體還處在興奮狀態,大腦已經完全停止思考,看着莊青梅跑出去,依舊想着要怎麼補償這個招人憐愛的女人。
一覺到天亮,宋長河醒來,感覺跟做了個夢一樣,大腦也正常了,突然想起自己做的荒唐事,一掀被子起來,看見牀上一抹紅色的印記,直敲自己的腦袋。
趕緊起來把牀單撤下來,抱去衛生間洗了,堅決不能讓莊愛芹回來看見,否則自己在部隊的日子也走到頭了。
莊青梅剛把早飯擺在桌子上,看見宋長河出來,帶着一抹嬌羞的說:“姐夫,可以吃早飯了。”
宋長河尷尬的點點頭,抱着牀單進衛生間。
莊青梅跟着過來溫柔的說:“姐夫,還是我來洗吧。”
宋長河努力張了幾張嘴說道:“青梅啊,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對。”
莊青梅心裡冷了又冷,昨晚還說要補償她,一覺起來就變成了對不起,強笑着說:“姐夫,不用說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我不會跟我姐說的。”說完轉身走了。
宋長河心裡煎熬,怎麼能當沒發生過,一個大姑娘的清白被自己毀了,以後還讓人家怎麼嫁人?越想越惱,恨不得捅自己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