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死性不改,再拿着剩下的錢去賭的時候,被母親告了。【網..】柳蘭是個很傳統的女人,本來是以夫爲天的。讓這樣傳統的女人把自己的丈夫給告了,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
夏纖纖常想,母親是偉大,爲了保護好兒女,不惜跟父親反目,不惜自暴家醜。
告父親家庭暴力,被警察收了監。
母親用送父親進了牢獄的結果,來保住她與弟弟,現在過着顛沛流離的日子。
東家住一宿,西家住一宿,租房的日子非常困難。夏纖纖常常在電話裡勸母親柳氏,讓她把那天晚上還沒有給她的首飾給賣了,然後買個小套間,好好地生活。
弟弟也初二了,也需要體面點才行啊。柳蘭卻說不,那是等將來她嫁人的時候,送給她做嫁妝。
夏文也說不要緊,現在的生活比不上小時候的安逸,卻過得心安理得。
不用擔心半夜被人踢門追債,也不用擔心上學的路上會被不明所以的小混混給攔路打一頓。
聽得夏纖纖的心裡淒涼淒涼的。
所以,她沒有資格談戀愛,沒有資格像別人那樣活得隨心所欲。
她也不羨慕那些活得隨心所欲的有着“公主病”的女生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
像聖貴高中的那些二代三代的小祖宗,小皇帝,小公主們,就繼續在他們的那個世界裡瘋狂吧!他們有那樣的閒情,因爲她們活在象牙塔裡。
什麼舞會,什麼請貼,都是有錢人玩的遊戲而已!
如若有遭一日,遇到了像她曾經遇到過的事情,未必會像她這麼好運!
想想,今天晚上,便是那個舞會的日子。
陳雲雲替了她去,估計現在已經裝扮好了吧。
她忠心地希望,陳雲雲,不要被那幫自以爲是“貴族”的新社會的暴發戶們的二三代“祖宗們”給捉弄慘了,到時候哭喪着臉回來,丟了翰林高中的全體女生的臉。
“唉!”夏纖纖重重地嘆息一聲,將伸出窗戶外面的指尖收回,轉身。
“啊——!”夏纖纖尖叫,捂胸,後退了一步,緊貼着窗戶邊的牆壁上,沒戴平光黑框眼鏡的水眸是不可思議的驚訝。
之後,漲紅了臉,如珠彈發般略帶顫抖地連聲發問:“你,你,你怎麼會在這?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進來的?一聲不吭的,你想嚇死人啊?!”
靠在宿舍門邊上帥得慘絕人寰的封子揚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意,輕輕地聳了聳肩,將手中精美的類似於裝着衣物的紙袋往後一甩,單手擱在肩上,指尖在背後挑着,從善如流滿目情深地道:
“剛到不久,見你站在窗戶邊出神,所以沒有打擾你;今天是週末,管理員休息,所以我就悄悄地溜上來了;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嚇壞的人就是你。回答完畢,還有要問的麼?愛人?”
頓了一下,又帶着幾分情意挑逗道:“只要是愛人的問題,我都會一一回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