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說着就向門走過來,魚頭他們連忙離開門洞,躲在一邊,門被打開,門裡走出了一名軍官,這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僞軍軍官,僞軍軍官剛走出門來,回身關門,就被李作棟用一把尖刀卡在脖子上,李作棟厲聲說:“別出聲,敢喊老子抹了你的脖子!”
僞軍軍官一下就僵直了身子,僞軍軍官說:“好漢,有話好說,有用着兄弟的地方,兄弟一定做到!”
李作棟說:“少廢話,進去!”
僞軍軍官又被逼進門裡,魚頭他們隨後就把院門關閉,屋裡亮起了燈,女人的聲音又罵了起來:“死鬼,怎麼又回來了?”
房門被推開,女人看到僞軍軍官的脖子上被人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走了進來,女人驚叫一聲,將一條被子罩到自己的頭上龜縮到炕角一個勁地打哆嗦去了,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管不顧了,女人的屁股上還帶着一塊塊淤青,這讓所有的人感到很奇怪!
二丫將被的一角蓋在了女人的私處,僞軍軍官這個時候好像剛剛纔緩過氣來,問:“ 你們什麼人?”
魚頭一擺手,李作棟將尖刀從僞軍脖子上收走,魚頭反問一句:“你看呢?”
僞軍軍官看到他們之中有女的,尤其那個女的將被角一拉擋住了他老婆的私處,這讓僞軍軍官很溫暖,僞軍軍官看了魚頭他們幾個,僞軍軍官說:“你們不像打家劫舍的。”
魚頭說:“算你說對了!”
僞軍軍官說:“你們好像是八路!”
魚頭說:“算你小子眼不瞎,我們是桃園軍分區膠東第一支隊的——”
魚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僞軍軍官就急不可耐地問:“你認識炮王麼?”
魚頭奇怪,魚頭問:“你找炮王幹什麼,向用他向鬼子邀功?”
僞軍軍官說:“不敢不敢,我主要想看看她是不是長着三頭六臂,鬼子爲什麼那樣怕他,聽到炮王腿肚子就轉筋!”
二丫說:“你看仔細了,跟你說話的就是我們的司令員炮王!”
魚頭問:“你看我有三頭六臂嗎?你我都是一樣的人,又不缺胳膊不缺腿,所不同的就是我有脊樑骨,你沒有!”
魚頭的一句話說得僞軍軍官無地之容,就在這個時候,內屋的門簾一掀,一個白髮老太太從裡面閃出來,老太太閃出內屋,“咕咚”一聲就跪在了魚頭的面前,老太太立刻就磕頭膜拜,老太太口中唸唸有詞說:“哦呀我的神呵,你可來了,你就是我們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來的太是時候了,快救救我們一家人吧,我們的日子沒法過了!”
老太太的哭訴讓魚頭吃了一驚,一個僞軍軍官家的日子都沒法過了,普通老百姓的日子還用想象麼?魚頭連忙將這位白髮老人扶了起來,魚頭說:“老人家,有什麼事我們坐下來慢慢地說,你
老人家叫我菩薩,給我下跪,我真得授受不起!”
老太太拉住魚頭的手,說:“你就是一個活菩薩,你打鬼子的故事老百姓都私下裡相傳着,哪像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分明是個大活人偏偏去給小鬼子當狗!”
僞軍軍官說:“娘又來了,這能怪我麼?當初我參軍的時候當的是國軍,都是那個茅屎坑投降了鬼子,我是茅屎坑的手下我能選擇麼,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當了僞軍做了漢奸,我有什麼法子?”
老太太說:“你不會去投靠八路軍麼?八路軍是多麼好的軍隊,專門是爲老百姓撐腰的,小鬼子欺負老百姓,八路軍就跟小鬼子打,我就佩服八路軍!”
僞軍軍官說:“這事我也不是沒想過,我要是當了八路,你怎麼辦?”
老太太說:“你要當了八路軍,我就是吃草心裡也舒坦,就是餓死心裡也高興!”
原來這位僞軍軍官是茅屎坑手下的一位副營長,名字叫李德勝,就在十幾天前,李德勝的老婆水芹到集市上買菜,被閒暇沒事到處獵豔的茂邊少佐盯上了,茂邊少佐看上了水芹,一直尾隨到了李德勝的家,水芹前腳剛剛進了家門,茂邊少佐就跟了進來,把水芹和李德勝的老母嚇了一跳,水芹大着膽子問:“太君,你找我們當家的,我們當家的不在家,你要找他就去警備隊找他好了。”
茂邊少佐好像沒有聽到水芹怎麼說,茂邊少佐說:“你是八路的內線!”
茂邊少佐這樣一說把水芹和李德勝的老母嚇了一跳,水芹說:“太君,你誤會了,我不是八路的內線,你冤枉了我,我是皇協軍家屬,我的男人叫李德勝,是警備隊的副營長,不信你回去查查!”
水芹這樣說着還怕茂邊少佐不明白,聽不懂中國人的話,水芹就把李德勝穿有僞軍服的單人照片拿給茂邊少佐看,茂邊少佐看了,茂邊少佐問:“李德勝?”
水芹見茂邊少佐認識李德勝,水芹這下子放了心,水芹連連點頭說:“我就是他的家屬夫人。”
水芹又拉過李德勝的老母說:“這個是李德勝的媽、娘,母親、我的婆婆!
水芹這樣的解釋唯恐茂邊少佐聽不明白,茂邊少佐聽明白了,水芹從明白少佐的表情上看出來茂邊少佐聽明白了,可是茂邊少佐還是不依不饒,,茂邊少佐說:“你就是八路的內線,我的搜查!”
水芹從集市上回來手上的菜籃子還沒有來得及放下,水芹覺得小鬼子怎麼會這樣呢,水芹就把菜籃子往茂邊少佐眼前一放說:“搜查吧,東西全在這兒哪。”
茂邊少佐就真得開始搜查了,茂邊少佐將水芹買回來的一把小白菜解開丟在地上,用皮靴子一踩,將小白菜踩爛,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現;茂邊少佐又把菜籃子裡一個菜瓜用指揮刀劈開,當然還是什麼都沒有,菜籃子還被茂邊少佐丟到地
上,用皮靴子踩爛,茂邊少佐盯着水芹隆起的乳房,茂邊少佐說:“我要搜身,情報肯定藏在你的身上!”
水芹和李德勝的老母終於明白了茂邊少佐要幹什麼了,李德勝的老母立刻將自己的兒媳婦擋在自己的身後,李德勝的老母說:“太君,我們都是自己人,你不能這樣!”
茂邊少佐一聲吼:“死老婆子,不識擡舉,讓開!”
茂邊少佐掄起一隻胳膊,一個耳光就將李德勝的老母打倒在地,李德勝的老母剛剛爬起來再去護着兒媳婦,立刻就被兩個鬼子兵的兩把刺刀逼住,茂邊少佐撲倒水芹的身上哈哈大笑,幾下就撕光了水芹的衣服,水芹白花花的身體就暴露在鬼子的面前,茂邊少佐將水芹撲倒,水芹拼命反抗,茂邊少佐兩拳就砸在了水芹的頭上,水芹被砸懵了,身體也被砸軟了,任由茂邊少佐的擺佈。
茂邊少佐玩女人很變態,他不像一般鬼子將女人仆倒在地,緊緊地壓在身下實施強姦,而是將水芹的身體翻來覆去地折磨,引得兩個鬼子兵哈哈大笑,最後纔將水芹強姦。茂邊少佐強姦後,兩個鬼子兵衝上來又將水芹強姦,水芹這個時候已經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水芹被鬼子強姦的過程什麼反應都沒有,李德勝的老母被鬼子兵逼着看水芹她的兒媳婦被他們強姦的整個過程,李德勝的老母生不如死,老淚縱橫。
這僅僅纔是一個噩夢的開始,自此之後,茂邊少佐隔三差五就會到李德勝家裡來,李德勝就是在家裡也沒有什麼用,李德勝魁梧的壯漢看着有些瘦小的茂邊少佐,李德勝不止一次地想一拳打爛這個可惡的小鬼子,李德勝只是一個想,終究沒敢動手,因爲門外還站着兩個鬼子兵,兩個鬼子兵正虎視眈眈地瞪着李德勝,茂邊少佐毫不避諱地問李德勝:“你想跟我學技巧麼,這個可以有,就坐在一邊觀摩吧!”
李德勝萬般無奈,轉身走出門外,只能蹲在院子裡聽水芹被茂邊少佐折磨出來的一聲聲尖叫,李德勝沒出息,爲了發泄心中的壓抑,往往水芹被茂邊少佐強姦後,還要再忍受自己的丈夫李德勝的二次強姦,至此,從前還算恩愛的夫妻眼下聚在一起就像仇人一樣,誰都看誰不順眼,李德勝的老母被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度日如年,炮王這個時候忽然降臨到他們的家中,李德勝的老母把魚頭比喻成活菩薩還真是發至肺腑的真心話。
李德勝這個時候已經淚流滿面,李德勝魚頭哀怨地說:“其實,我早就不想活了!”
“你早就該死了,有你這號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你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臉活着,只要是個人還有一點臉皮的話,早就薅一根屌毛把自己勒死了!”
說話的是李德勝的老婆,李德勝的老婆這個時候用被裹着身子,將腦袋從被裡伸出來,她已經不再哆嗦了,眼睛瞪着李德勝,眼光裡充滿了無比的仇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