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病有個人可能能治

“這還算是有些靠譜。”王子浩臉色稍緩,點點頭道。

見王子浩被自己說動,劉科長目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目光,繼續道:“我這說的是八百年的野生何首烏,可你這何首烏真的沒有千年,最多也三四百年的光景,三四百年的何首烏,最多也值個四五萬塊錢,你要不信我,我去給你找個我們醫院最有名的老醫過來。他看這類藥材最準了。”

說着劉科長去拿辦公桌的電話,準備打出去。

王子浩畢竟是少年人,雖然受了他師父的幾年薰陶,但終究不可能像老人一樣沉得住氣,見劉科長一而再地糊弄他,終於毛了,起身,拿起揹包,打開辦公室的門,二話不說走。

這個時候,渝江市國有企事業單位的員工年收入平均工資也不過才八九千的光景,四五萬塊錢,都相當於國有企事業單位員工五年左右的收入了,本來劉科長認爲自己出到這個價錢,王子浩這個鄉下來的少年肯定再也抵不住誘惑,馬上成交,至於什麼打電話,其實不過只是劉科長做做樣子的。

可劉科長萬萬沒想到,王子浩竟然二話不說,起身走人,把他給看得拿着電話好一陣傻眼,等他意識過來再不追出去,王子浩恐怕要離開永春堂時,王子浩已經差不多走到了藥房了。

“喂,喂,小夥子你等等,你等等,十萬,十萬怎麼樣?”劉科長終於被王子浩這個少年人給逼得無奈追了出去,喘着粗氣地叫道。

“十萬!”藥房裡的人見王子浩這麼快出來,還以爲他已經被劉科長一個白菜價直接打發了,沒想到劉科長一追出來直接叫價十萬,只把藥房的人給嚇得心臟都忍不住跳了好幾跳,目光全都投向了王子浩,心想,真是看不出來啊,這少年人竟然有本事逼得劉科長出到十萬的價格。

不過王子浩卻依舊頭都沒回地往前走去。

這回藥房裡的人看王子浩的眼神全都變了。

十萬哪!這穿着土裡土氣的少年人愣是眼皮都不眨一下,腳都不停頓一下!這份心志就算藥房裡最年長的張老師都自嘆不如。

“二十萬!二十萬怎麼樣?不能再高了!”劉科長見王子浩頭也不回走,只好一邊追來,一邊再次出價。

“二十萬!”藥房裡的人眼珠子都瞪圓了,心想這回王子浩肯定要停住腳步了。

要知道二十萬拿到山裡絕對能成村裡的首富!算在渝江市,二十萬也絕對是個有錢人。要知道此渝江市市區的房價也不過才一千多二千左右,外圍一些才八九百一千左右。像藥房裡這些工作的人,除了那位張老師,沒有一位身家是超過二十萬的。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少年人竟然還是沒有停下腳步。

他們又哪裡知道,王子浩年紀雖然小,但他的目光卻很犀利,思路也非常清晰,尤其在來時路吃了出租車司機一個虧,對人心的險惡更是一下子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已經不會再輕易爲別人的言語所動。

至於錢的數字,雖然二十萬對王子浩確實是個巨大的數字,對他的誘惑力也很大,但他的心志堅定,沒有達到自己認定的數字,絕不會輕易爲之所動搖。

“你,你這小夥子,怎麼這麼固執貪心呢?你這何首烏頂多也幾百年,我都已經出到二十萬了,你還不滿足嗎?那你說,你要多少?”劉科長終於追了王子浩,攔住他道。

“首先,我要聲明一點,我這是千年野生何首烏,不是你說的三四百年,這點我非常清楚,你糊弄不了我!另外一個,二十萬確實是個大數字,但問題是我的何首烏既然不止值二十萬,我爲什麼要二十萬賣給你,這個跟我固執和貪心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出價的機會,你要再糊弄我,我真走了。我想渝江市並不是只有你永春堂一家百年老字號。”王子浩很是冷靜地回道。

劉科長看着王子浩冷靜的表情,表情終於漸漸轉爲了嚴肅。他終於把眼前這位少年人看成了平等的交易對手,而不是像先前一樣高高在地看着他,似乎吃定了他一樣。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劉科長問道。

“王子浩。”王子浩回道。

“原來是王先生,我實話告訴你吧,你這株何首烏確實有些年頭了,但是不是千年,我也不敢下定論。如果真是千年何首烏價格確實不止二十萬,但具體多少,我同樣不好現在給你,我需要找幾個老中醫確認一下。”劉科長正色道,對王子浩的稱呼也變了。

因爲現在他已經很難再把王子浩當成一個少不更事的十六七歲的少年人來看待。況且一旦王子浩真賣了這何首烏,光他的身家不好再把他當一個少年人來看待了。

“這沒問題,只要你們不欺我年少,唬弄我,都好說話。”王子浩說道。

饒是劉科長在生意場打滾多年,被王子浩這麼一說,老臉也情不自禁有些發燙。

“怎麼會呢!”劉科長訕訕地說了一句,然後帶着王子浩到了櫃檯那邊,對那位年長的中藥師,說道:“張老師,您經驗多,您幫我把把關,看看這何首烏究竟有多少年份?”

那位張老師聞言點點頭,然後拿起那株千年野生何首烏仔細看了起來,不僅用手去摸,還用鼻子去嗅,甚至還拿了放大鏡來看。

這回卻是剛纔要仔細正式了許多。

許久,那位張老師才擡頭對劉科長說道:“劉科長,藥材的年份是很難判斷的,不過大體能判斷年份應該不會輸給兩年前那株。但有沒有千年,我不好下結論了。我建議你還是找唐教授看看,他是這方面的真正專家,他如果說是千年,那一定是千年了。”

見張老師判斷跟自己之前的一樣,劉科長神色不知不覺又嚴肅了許多,點點頭道:“真要是這樣,鄭重起見,是還要再請唐教授過目一下的。”

“唐教授,您這次給我開的藥,我吃了確實有點效果,昏厥的次數有所減少。但是吃了這次開的藥方之後,不僅我的腸胃出現了很大的問題,而且經痛和經量也明顯增加。您看看有沒有辦法再換個藥方?”唐睿遠的專家門診室裡,一位年輕女子輕聲問道。

這是個有着一頭烏黑飄逸長髮,細長的柳眉,動人的美眸,挺秀的瓊鼻,滴水櫻桃般朱脣的漂亮女子。只是臉色有些病態般的蒼白,讓人看了有些心疼。

女子穿着印花連衣裙,外面披一件白色小外套的年輕女子,既顯得飄逸靈動又多了一分簡潔利落。

“柳總,難啊!先前我已經換了多種藥方,基本沒有什麼效果。這次這個藥方是我琢磨了許久纔開出來的,不過是中藥三分毒,而且這次這藥方我也加大了劑量,藥效會較猛,事先我也跟你說過,如今看來,你的身體是吃不消這個藥方。現在讓我再開,結果還是一樣,劑量少了效果沒有,劑量大了,你身體吃不消。不行的話,再走走鍼灸的辦法。你這個病應該是跟經絡閉塞有關係,我開的藥方也都是按着這個辯證來的,說明路子是對的,只是藥的副作用太大,你的身體吃不消。”唐睿遠看着眼前的女子,面露一絲無奈之色。

唐睿遠不僅是渝江市醫科大學的教授,博士生導師,他還被永春堂聘請爲專家,每週一都會在永春堂坐診半天。

今天是週一,所以他在永春堂專家門診部坐診。

“這個應該沒用,半年我還特意去了趟京城,請鍼灸名醫都敏教授幫忙用鍼灸給我治療,但沒有半點效果。”柳嫣然嘆氣道。

“都敏教授我認識,如果連她都沒有辦法,那鍼灸可能真的沒……不過,你這病有個人可能能治。”唐睿遠聞言先是嘆氣地搖了搖頭,然後突然間腦子裡閃過一張還帶着稚氣的少年的臉,下意識地轉了話鋒。

“誰?”柳嫣然美眸猛地一亮,激動地問道。

柳嫣然的怪病是在二十三歲那年開始的。那一年她的父母親突然發生車禍雙雙去世,當時柳嫣然突然聽到這噩耗,人一下子昏了過去。隨後的幾年,她得了個怪病,經常會莫名其妙地暈倒,去好幾家大醫院檢查,甚至去了國外醫院檢查,都沒能查出個結果來。只是推測說可能是她的心肌工作不正常,有的時候心臟收縮力度不夠,導致大腦供血不足才導致了那樣的異常。醫生對這種只有莫名其妙的症狀卻沒有病變器官的病症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也沒有什麼明顯有效的藥物,只是叮囑她平時多注意鍛鍊,增強心臟的動力。

所以柳嫣然這些年都堅持鍛鍊,倒是練出了勻稱而健美的身段,如果穿着緊身連衣裙能把男人的魂都給勾走,可是暈倒的怪病症還是不時會發生。

無奈之下,柳嫣然又轉向了中醫,只是週轉了不少名醫,苦藥倒是吃了不少,但依舊沒什麼效果,倒是唐睿遠開的藥方有點效果,但這副作用也大。柳嫣然服用了一段時間之後,腸胃還有痛經實在折磨得她受不了,只好再度找上門來。

剛纔唐睿遠說沒辦法時,她其實已經有些絕望了,如今突然聽唐睿遠說還有人可能能治她的病,柳嫣然立馬如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這,這個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看着柳嫣然如同溺水人抓到救命稻草般的渴望期待目光,唐睿遠突然感到很難開口告訴她這個殘酷的事實。

“您也不知道,您怎麼會不知道呢?”柳嫣然聞言一愣,那明亮的美眸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對不起,我也是早上纔剛剛……”看着柳嫣然絕望的樣子,唐睿遠感覺很後悔自己剛纔提起王子浩。

既然不知道他人在何處,又何必給她希望,如今又生生熄滅她的希望呢?

唐睿遠話還沒說完,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唐睿遠微微皺了下眉頭,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他一般看病都是一個病人出去,另外一個病人才能進來,如今柳嫣然還沒出去就有人敲門,這讓心情本有些不好的唐睿遠越發不好。

“唐教授在給病人看病啊,不好意思,這位女士,我有事情找唐教授,稍微耽擱你幾分鐘。”門推了開來,進來的自然是採購科的劉科長,以及跟在他後面的王子浩。

“沒問題,我反正也看完了。”柳嫣然勉強笑了笑,並沒有發現此時唐睿遠教授正如同見到鬼了一般,兩眼直直地盯着王子浩。

“是你?”王子浩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唐睿遠,不由得感到一陣意外。

“是啊,子浩,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王子浩一開口,唐睿遠立馬便回過了神來,臉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唐教授你認識這位王先生?”劉科長見唐睿遠竟然和王子浩這位鄉下來的少年認識,唐睿遠咋看到王子浩那吃驚的表情沒多大區別。

“早從老家回市裡時,在火車我們剛好坐在同一排位置。”唐睿遠知道王子浩並不喜歡張揚,便故作隨意地回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唐教授怎麼會跟王先生認識,原來是巧合啊!”劉科長這才一臉釋然,同時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因爲唐睿遠在渝江市醫界很有威望,而且對醫藥也非常瞭解,如果他跟王子浩有交情,那在談價格,劉科長肯定沒辦法殺王子浩了。

現在劉科長雖然已經以完全平等的目光看待王子浩,如今做起事情來也完全一板一眼按規矩來,但在最終的價格談判,肯定還是要儘量宰王子浩一刀。畢竟王子浩年少,不是行業內的人,算做了些調查,知道的內幕行情總是有限的。

但如果唐睿遠插手,那劉科長完全沒有機會坑王子浩了。

“謝謝唐教授,那我不打攪您,先走了。”柳嫣然勉強衝唐睿遠笑了笑,然後準備離去。

“柳總,不急着走,你的病應該還有希望。等我跟劉科長把事情談完之後,再談你的病。”唐睿遠見柳嫣然要走,急忙把她叫住。

柳嫣然並不知道唐睿遠之前提到的有可能治癒她怪病的人現在在眼前,見唐睿遠剛纔還明明說沒辦法,如今卻又突然把她叫住,目不由得泛起一絲困惑。不過有希望總沒希望好,所以柳嫣然還是毫不猶豫地留了下來,跟唐睿遠道了聲謝謝,然後用有些疑惑好的目光打量起了那個穿着土裡土氣,明顯是鄉下小地方來的少年人。

“劉科長什麼事情?”唐睿遠叫住柳嫣然之後,這才轉向劉科長問道,目光則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與他一起的王子浩。

他自然看得出來,這件事跟王子浩有關係。

“是這樣的唐教授,這位王先生有一株野生何首烏要賣給我們永春堂,他說這株野生何首烏是千年的,剛纔藥房的張老師幫忙看過了,說應該比兩年前我們永春堂賣的那株何首烏年份要長一些,但具體有沒有千年,他也說不準,我更說不準了,所以想請唐教授幫忙把把關。”劉科長謙虛地回道。

“千年野生何首烏?快拿來給我看看。”唐睿遠聞言不由得兩眼猛地一亮,急忙道。

王子浩聞言便從書包裡拿出何首烏遞給唐睿遠。

唐睿遠沒看幾眼神色激動地點頭道:“沒錯,是千年野生何首烏。”

“唐教授你是不是需要再仔細看看?”劉科長見唐睿遠沒看幾眼竟然下了判斷,急忙提醒道,說着還特意向他使了個眼神。

劉科長一方面是沒想到唐教授這麼快下定論,另外一方面也是希望唐教授能稍微把年份說低一些,說個八百多年也差不多了,畢竟八百多年和一千年其實這個界定已經很難,很模糊了。但要說價格,那還是有較大的差距。如果唐教授把千年的年份說死,等會他自然不好殺價。

唐睿遠人老成精,自然明白劉科長的提醒和眼神的意思,可問題是眼前這位少年並不是普通少年。從一開始劉科長說王子浩說這是千年野生何首烏開始,唐睿遠心其實已經相信應該不會有出入,也正因爲有這個先入爲主的判斷,所以唐睿遠並沒有真正仔仔細細反反覆覆的辨認,否則要是換一個人拿來,他肯定不會這般快速鑑定。畢竟千年野生何首烏的價格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可是天價!

“不用看了,不會有錯。價格,兩年前那株八百年的何首烏我們永春堂賣了一百萬,這株年份更長,而且現在行情跟兩年前起來也有提高,如果由我們永春堂來賣,賣個一百七八十萬肯定沒問題。考慮到這麼珍貴的藥材,我們也有成本風險,我看以一百三十萬左右收購較合適,不知道子浩對這個價格滿意不滿意?”唐睿遠說道,說到最後時,唐睿遠並沒有去看劉科長,而是轉向了王子浩。

劉科長一聽徹底傻眼了!

他奶奶的熊,這唐教授究竟還是不是我們永春堂請來的門診專家了,怎麼胳膊往外拐,把底子給兜了個底朝天,那他還殺個屁價格。

雖然從看到唐睿遠開始,王子浩知道價格不會差到哪裡去,但聽到一百三十萬這個數字還是暗地裡嚇了一跳。

這個價格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他預期的價格是在九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畢竟永春堂也是要賺差價的,沒想到唐睿遠一口幫他說到了一百三十萬。

當然王子浩不會傻得跟唐睿遠和劉科長說不需要這麼多,聞言想了想,點點頭道:“既然唐教授說這個價,那這個價。”

我草,什麼叫唐教授說這個價是這個價,搞得還是賣唐教授的面子才肯賣似的!這絕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絕對!

劉科長看着王子浩那表情,那語氣,鬱悶得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但唐睿遠是渝江市醫界泰斗,而且他跟永春堂的老闆也很有交情,否則以他的身份還不見得肯來永春堂每週坐診半天呢,他既然開口了,劉科長當然不能反駁。再說了,唐睿遠的分析也是根據實際情況來的,永春堂按這個價格收購,絕對還有賺,所以劉科長也沒理由把這麼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往外推。

“那就這個價吧!你有沒有銀行賬號,我去通知財務把錢打到你銀行賬號裡,一百三十萬可是一筆鉅款,用現金付肯定不合適。”劉科長最終很無奈地道,提到一百三十萬時,劉科長感到陣陣牙疼。

“有,這是我的銀行卡。”王子浩很利索地掏出自己的銀行卡說道。

“那你隨我一起去趟財務吧。”劉科長見王子浩掏銀行卡那個利索瀟灑樣,心裡恨得只咬牙。

一百三十萬哪,這個鄉巴佬小子,挖了株何首烏賣了一百三十萬,老子忙前忙後,這輩子還沒賺到一百三十萬呢!

“行。”王子浩點點頭,然後扭頭對唐睿遠教授說道:“謝謝你唐教授,遲些我再來你這兒。”

“沒什麼好客氣的,這本來是你應該得的。”唐教授聽說王子浩說等會還會回頭來找他,頓時喜眉梢,急忙客氣道。

王子浩笑笑,沒說什麼,跟着劉科長走了。

“唐教授,您剛纔說我這病還有希望,是不是你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好的藥方?”王子浩走後,柳嫣然這纔有機會開口問唐睿遠。

剛纔那筆交易數額雖然巨大,但對於柳嫣然還是算不了什麼,所以她更多思考和關注的還是自己的病情。

“不是,你的病我肯定是沒辦法了。不過之前我不是跟你提到有個人可能可以醫治你的怪病嗎?之前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剛纔知道了。”唐睿遠笑道。

“真的嗎?他在哪裡?”柳嫣然驚喜道。

“是剛纔那個少年人,王子浩。”唐睿遠笑着回道。

“什麼?你說是剛纔那個少年人?”柳嫣然當場瞪圓了她的美目,她是做夢也沒想到,唐睿遠口有可能能治癒自己怪病的醫生,竟然不是老中醫,也不是醫界的青年才俊,而是一個穿着土裡土氣的鄉下少年人!

“沒錯是他。好在他現在沒在這裡,要是剛纔你這種態度,我不好意思請他幫忙出手了。”唐睿遠正色道。

柳嫣然能成爲一家公司的老總,並且把公司的事業打理得蒸蒸日,使得美好化妝品響遍大江南北,在華夏國的化妝品市場佔有一定份額,自然是個極爲精明聰慧,而不僅僅只是有着美貌外形的女人。

唐睿遠這麼一說,她便立刻明白了之前爲什麼那少年人賣何首烏時,唐睿遠會幫他說話,而不是站在永春堂的立場說話,辨別那何首烏時也是極快,並沒有細看,顯然他是很相信那位少年人。

但王子浩看起來實在不像是個醫生,而且他的歲數也是個實在讓人很難將他跟能醫治疑難雜症的醫聯繫在一起。所以饒是柳嫣然對唐睿遠很是信任,還是忍不住質疑道:“唐教授,他,他真的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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