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我若是不跪,你想拿我怎麼樣?”
當衆人聽到陳浩天這句話之時,他們徹底的傻眼了。
陳天放的兒子,居然敢這麼和陳天放說話?
這是要造反啊?
陳家,看起來有些內幕啊!
那些小家族的人,此時尷尬無比,他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知道陳家的黑歷史,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會遭到陳天放的記恨。
顧武與楊開道,則是在一旁看着好戲,正如先前陳天放想的那樣,所以的四大家族同盟,不過是爲了利益,這幾家誰都見不得對方好,如今陳家暴露出醜聞,他們這兩個吃瓜羣衆,自然樂意看到陳天放的笑話。
還有一個看戲的,則是李道遠了。
父子反目成仇,這麼好看的戲碼,他自然不會錯過。
“好!”
“好一個我能夠怎麼樣?”
“我陳天放居然生了你這麼一個逆子!”
“真是好啊!”
陳天放笑了,大笑起來,一連幾個好字,展現出了他無盡的怒火。
陳天放並沒有急於處置陳浩天,反而對着前方前來弔唁的衆人一拱手道:“諸位,我陳家要處理一些家務事,就不好招待諸位了,諸位請便吧!”
家醜不可外揚,他陳天放可沒有在外人面前,處理家務事的習慣。
現場的衆人,得到了陳天放這句話,立刻如釋重負,一拱手以後,接連告退。
就連楊開道與顧武,也相繼提出了告辭,現場就只剩下陳家人與李道遠和古嫣然幾個當事人。
“請家法!”
陳天放大喝一聲,一根碩大的藤條,便出現在陳天放的手中。
“逆子,我問你,你是下跪認錯,還是讓我直接執行家法?”陳天放拿着藤條,質問道。
陳浩天撇過頭去,看都不想看陳天放一眼。
這是陳天放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殊不知,這也是陳浩天給陳天放的最後一次機會。
陳天放若是真的敢打他這一頓,也將他們之間的父子情義,給徹底打斷了。
“好!”
“逆子,你可以!”
“你企圖非禮古小姐在先,目無尊長在後,按照我陳家家法,便要對你執行鞭刑五十下。”
陳天放說完,便掄起鞭子,準備朝陳浩天身上招呼。
恰在此時,一位侍女打扮的女子,突然衝上前來,跪倒在地,懇求道:“老爺,不要啊,少爺他不懂事,還請老爺原諒他這一次,放過他這一次吧。”
“雪兒,不要求他,讓他打好了!”
那名叫作雪兒的侍女,依舊不爲所動,死死的抓住陳天放的褲腳,希望陳天放能夠開恩。
“放肆,你區區一個下人,居然敢來插手家主的決定,真的好大的膽子。”
“來人啊,將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
陳飛雨一聲吩咐,立刻有兩名護衛上前,準備將雪兒強行拖走。
“我看誰敢!”
陳浩天握緊拳頭,一拳便將護衛錘倒在地,將雪兒拉到自己的身後。
“誰敢雪兒,我便殺了誰!”
陳浩天目露兇光的說道。
打自己,陳浩天看在陳天放是自己父親的份上,還可以忍受,若是有人敢空動雪兒,他絕對不答應。
看樣子,這個叫做雪兒的侍女,應該是這個陳浩天的軟肋了。
知道你的軟肋就好,就怕你小子沒有軟肋。
一旁看戲的李道遠笑了,一個不受到任何待見的私生子,還有一個拖油瓶侍女,這個陳浩天,除了擁有了神豪系統,似乎沒有其他任何助力了。
不過,身爲主角,他最大的本事,就是逢凶化吉,哪怕此時的陳浩天再弱小,李道遠也不能夠放鬆警惕。
“誰要是動了這個賤婢,你就要殺誰,我現在就要動她,我看你敢不敢殺我?”
陳天放說着,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雪兒的衣袖,將她拉扯過來。
“你敢!”
陳浩天一把打掉了陳天放的手,繼續將雪兒護在身後。
“反了,真是反了,你這個逆子,居然還敢與我動手,真是豈有此理!”
陳天放說着,揮動鞭子,便朝着陳浩天身上抽去。
陳浩天並沒有還手,任由鞭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一鞭子下去,陳浩天倒是毫髮無損,反倒是陳天放,被反震之力,震的連退了數步。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我陳天放居然生了你這麼一個逆子,真是可以啊!”
“來人啊,將這個逆子與這個賤婢,給我抓起來,每個人各抽打五十鞭子,給我往死裡醜!”
氣憤不過的陳天放,怒吼可一聲。
今天,當着李道遠的面,被自己的兒子這麼忤逆,自己顏面盡失,他都有打死這個不孝子的想法了。
“不要啊,老爺啊!”
聽到陳天放之言,雪兒再次跪下懇求道:“老爺,我願意挨鞭子,你放過少爺,我願意捱打!”
“雪兒,不要求他,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捱打的。”
“這樣的陳家,不待也罷,我這就帶你殺出去!”
陳浩天再次兩雪兒拉起,現在得他,已經想好了,若是他們真的要打雪兒,自己編帶着雪兒,殺出陳家,從此與陳家再無任何瓜葛。
“好!”
“你真是可以!”
“給我將他們二人給抓起來,往死裡打!”
陳天放簡直都要被陳浩天這氣炸了,他今天非要好好收拾這小子不可。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陳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要不……要不還是放過他們幾個人吧。”
一旁的古嫣然,有些看不過去了。
陳天放教訓他的兒子,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雪兒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若是捱了這鞭子,即便是不死,也會身受重傷的。
心地善良的古嫣然,並不希望這個柔弱,且忠心護主的女子,就這樣被人給活生生得打死。
“這小子膽敢調戲嫣然,哪裡能這麼輕易放過!”
“嫣然是我的人,誰要是敢欺負她,便是與我李道遠爲敵。”
見到古嫣然有些心軟了,李道遠立刻站住來,依舊是表明了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