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秦牧親自審理完顏康與劉謙的案子。公堂之上,秦牧正襟危坐,一臉的嚴肅。張宇雙手背在身後,筆挺的站直身子,緊緊挨着秦牧。
兩邊衙內‘威武’喊道,秦牧一擊驚堂木,頓時安靜下來。
“帶劉謙,完顏康!”秦牧喊道。
“帶劉謙,完顏康!”門外的侍衛拖長聲音喊道。
不一會兒,劉謙與完顏康被帶往公堂。劉謙一身囚衣,幾日下來,已經憔悴了不少。完顏康倒是還吃好喝優待着,身上的錦衣也未曾脫下來過。
劉謙被一腳踹在腳彎,立即跪在秦牧面前。而完顏康似乎待遇就完全不一樣。
“金國王爺完顏康,經我大宋皇帝同意,免除你一切禮儀。”秦牧面無表情的說道。
完顏康冷冷一笑,不語。
“如今聖上網開一面,王爺,明日,你就速速離開大宋,永遠不能再踏入一步,否則就別怪我大宋不講情面。”秦牧聲音洪亮的說道。
完顏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這樣的狀況,自己還有什麼能夠要求的。
“本王有一個請求!”完顏康道。
“王爺請說!”秦牧道。
完顏康深呼吸,道:“我想見見江於修!”
秦牧一怔,道:“可以!”
“謝謝相爺!”完顏康抱拳答道。
“張宇,帶王爺去見大公子,將王爺的意願告訴大公子!”秦牧說道。
“是!”張宇點頭答道。
完顏康望了望劉謙,在張宇的帶領之下,離開了公堂。待完顏康與張宇離去之後,公堂的氣氛越發變得陰冷。
秦牧臉色難看,道:“堂下何人?如實報來!”
劉謙臉部抽了抽,曾幾何時,他好歹也是太子太傅,怎會這般屈辱。
“堂下何人?如實說來!”秦牧聲音生冷的再說了一次。
劉謙眯着眼睛,緩緩說道:“劉謙!”
“犯人劉謙,如今你勾結金國,圖謀造反。濫殺無辜,煉製喪屍。罪證確鑿,你可認罪?”秦牧說道。
劉謙哈哈大笑,道:“我不認罪!”
“你與完顏康去劫法場,被當場抓獲,難道還要傳當日所有的士兵都來作證嗎?”秦牧字字鏗鏘,從氣勢上就已經讓劉謙心驚膽戰了。
“秦牧,今日我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悉隨尊便。不必拐彎抹角的。”劉謙吼道,其實,他已經知道,就算再怎麼狡辯也是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劉謙,你要記住,你不是栽在我手裡,而是因爲你心術不正,圖謀不軌,纔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是逃不出大宋法律的制裁。”秦牧大聲說道。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認真的聽着。
“秦牧,你還有什麼藥說的,都一次性說了吧!不要磨磨蹭蹭,婆婆媽媽的!”劉謙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