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從小受到的訓練,就是服侍身份高貴的男人,這天下還有什麼人能夠比皇帝的身份更加的高貴的?她猶豫片刻,剛纔皇帝的輕呼,給了她巨大的鼓勵。
朱由檢在睡夢中感覺抱着了一副柔軟的身子,卻沒有睜開眼睛來看,這樣的感覺似夢是真,他覺得自己抱着的是張嫣。
陳圓圓的動作很嫺熟,即便是朱由檢的身材已經比較強壯,她一個小小女孩,仍然能夠伏在皇帝的懷中,而讓皇帝身上的衣物敞開。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束縛解除,陳圓圓慢慢的滑到了皇帝的下面。
睡夢中的崇禎皇帝朱由檢,只覺得一陣舒服,輕輕的哼了一聲。
“皇上,請您不要拋棄圓圓。”陳圓圓在心中暗道。
陳圓圓的腦袋,上下左右的運動着,烏黑的秀髮散落開來,悉心的爲皇帝服務。
感覺差不多滑溜了,陳圓圓羞紅着臉,從皇帝的身下起來。
“嗯……”未經人事的陳圓圓,在坐上了皇帝身上的一霎那,差點疼的大叫。
崇禎皇帝朱由檢感覺自己的堅硬,進入了一處溫暖潮溼之處,那緊緊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震,也終於被驚醒了,看着身上的陳圓圓,看着一個稚嫩的小臉,本能的就怒了,“你幹什麼?誰讓你這樣的啊?”
陳圓圓嚇得眼淚瞬間出來,急忙從皇帝身上起身,裸着身子跪伏於地,“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真的不是崇禎皇帝朱由檢要矯情,他真的從來沒有被女人主動過的經驗,除了在現代跟魏曼婷的那次。朕的帝王。怎麼可以被人這樣?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着她那苗條緊緻的少女身材,酥胸微微的發育,卻遠沒有達到婦人的標準。一張粉嫩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珠,心就軟了。
徐國偉早就得到了宮女的彙報。守在門外了,本以爲要增加一名貴妃,還是自己扶上去的貴妃,正心中竊喜,卻沒有想到皇帝會發作?外面的徐國偉聽見了裡面的動靜,急忙進來低喝,“你怎麼這樣?該死的,皇上。是不是將此女處置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知道徐國偉的處置就是弄死,瞪了徐國偉一眼,用被子蓋在身上,“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徐國偉嚇得連忙退了出去,跪伏於地的陳圓圓不知道皇帝要怎麼處置自己,更是哭的梨花帶雨,渾身不住的顫抖着。
崇禎皇帝朱由檢嘆口氣,“你將衣服穿好,剛纔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過來。”
陳圓圓輕輕的一點頭。沒有想到皇帝居然不問罪自己,在撿回了性命之後,越發的緊張。顫抖着身子,站在了皇帝的身邊。
朱由檢微微的嘆口氣,拉過了陳圓圓的小手,“你還小,記住,朕是大明的皇帝,跟你平時訓練的怎麼去服侍男人是不同的,只有朕去找女人,沒有女人可以來找朕。懂了嗎?”
“懂了,民女懂了。萬望皇上不要怪罪。”
陳圓圓又羞又悔,除了點頭。也做不了什麼,但是被皇帝握着手,感覺皇帝並沒有真的生氣,也暗自放心了一些,身子不再抖的那般厲害了。
“你不懂,你還太小,也許生活對你來說太殘酷了,但生活對誰又不殘酷呢?”朱由檢若有所思的仰躺着。“你還沒有到要跟男人這樣的年紀,你懂不懂?你還太小,不懂什麼是感情,只有有感情,才能那樣的。”
陳圓圓聽見皇帝說自己小,有些不認同,卻不敢去回嘴,她覺得自己懂感情,自己已經找到了這世上最厲害的男人,自己喜歡,這還不叫懂感情?
朱由檢苦笑一下,看見將一個小女孩嚇成了這幅模樣,於心不忍,頭還是微微的有些發疼,卻已經比剛纔好些了,“朕困了,你陪着朕就寢,你就拿褥子睡朕的身邊,兩個人,兩張褥子。”
陳圓圓擦乾淨眼淚,偷偷的看了一眼皇帝,皇帝已經直着身子,仰面而睡,似乎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驚喜之下,按照皇帝的聖旨,拿了一牀被褥,小心翼翼的睡在了皇帝的身邊,身子一動不敢動,連呼吸似乎都不敢出全氣,半下半下的輕輕呼吸。
徐國偉從縫隙中偷瞧,甚爲奇怪,這是要做什麼啊?您既然吃不下去,不責罰便罷了,這是?
旭日當空,陽光照入艙中,崇禎皇帝朱由檢精神飽滿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睜着眼不敢起牀的陳圓圓,微微的一笑,“你既然醒了,爲什麼不起來?”
陳圓圓羞怯的不敢去看皇帝,輕輕的咬了咬下脣,“皇上只讓民女睡在這裡,沒有讓民女起身,民女不敢。”
朱由檢用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組成的指背,輕輕的在陳圓圓的臉上磨蹭了兩下,“放輕鬆一些,從今天開始,一直到京師,你都這樣陪着朕睡,想起來就起來,睡飽了爲止。”
陳圓圓聽見了聖旨,急忙起身,動作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被褥,侍候皇帝下牀,外間的宮女和徐國偉連着進來服侍皇帝起身。
錢謙益和史可法,以及南京揚州附近的衆官員都跪的直挺挺的,這讓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有些歉意,本來是昨天到,應該昨天下船的,他自己人不是很舒服,連累的這幫人在碼頭過了一夜。
“徐國偉,朕昨日不是跟你說了,讓他們都散了嗎?”崇禎皇帝朱由檢問身邊的徐國偉。
徐國偉大驚的小心回話,“皇上,奴才都跟他們說過了,他們自己不走,奴才也不好硬趕。”
朱由檢健步下了船梯,“都平身。入城。”
他還是第一次到南京,兩輩子都是第一次,做皇帝的時候沒有到過,在現代的時候,也沒有到過,皇帝沒有功夫玩樂,這是一次政治線路,他必須要親自來一下,否則江南的百姓會總是覺得天高皇帝遠。
無數的百姓在聽聞皇帝要入南京城,都自發的前來夾道歡迎,昨日還有官府的通知,今日更多的人都是主動前來,因爲崇禎皇帝朱由檢已經免了江南的農民賦稅,所有皇有土地都不用交納賦稅,地主的土地,按照規模來交納,有一定的比例,私人的土地,在十畝之內的,都是不用交納任何的賦稅的。在他的體系當中,農民是不用交納糧食的,你農民軍可以喊出不納糧的口號,那是因爲你們沒有天下,沒有基礎,要蠱惑人心!朕直接將農民賦稅都免了,朕看看你還有什麼基礎作亂?
只要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直接管轄的地區,都直接免除農民賦稅,這招比任何的一招都管用!從根本上動搖了反軍的羣衆基礎,也動搖了各個州府的地方勢力!江蘇,浙江,福建,廣東,江西,安徽,山東,北直隸,迅速連爲一體,其餘外地百姓,都盼着能夠早日被朝廷直接管轄。
現在的局面是,崇禎皇帝朱由檢已經不擔心反民作亂的事情了。至少在經濟崩潰之前,他不會擔心,因爲反民沒有他的錢多!管理一個帝國,其實就是一個經濟遊戲。
帝國已經開始恢復供血能力,一方面又還在出血,被自己給激發出來的上百萬反民在大出血,關外的建奴仍然不會老實,也在大出血,崇禎皇帝朱由檢對中原反民採取的是放任不理的態度,中央財政一點都不投入,而對建奴的任何動向都嚴密監視,當機立斷的給與反擊,這就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目前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