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周亦儒更加生氣的問着。然後,又看了看那個桀驁的男人。雖然他們之間是兄弟關係,可是,周亦儒絲毫不認爲他比黎逸陽差啊!
“你……”周亦儒很是生氣,本來他是打算控制着他的情緒,可是,到了關鍵時候,他還是不得不問着,“你爲什麼只給他拍了,沒有給我拍呢?”說完這話的時候,他還隱約的有些不好意思。
“因爲,我……”趙小胖說話有些顫抖。看到周亦儒那堅定的想要知道的眼神,沈小胖就只好說了。
“我拍照的時候,一般都只希望拍有故事的人,還有就是很帥氣的人。如果,同時遇到兩個人,那麼我會選擇長得最好看的那個。因爲,做新聞的就是要講究獨一無二。”趙小胖在心裡暗自的想着,有了那個男人,誰還有心思去拍其他的閒雜人等呢?
周亦儒愣了。
他仔細的看着趙小胖所拍攝的照片,雖然這個男人的躲藏能力真的很差。可是,這個拍照技術還是一流的。周亦儒看了,真心覺得棒棒的,雖然拍的並不是他。
不過,沈小純的照片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的時候,他確實是大吃了一驚。於是,忙把照片放到了黎逸陽的面前。
那個男人,在看到沈小純的照片之後,馬上就恢復了體力。看着周亦儒,然後順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趙小胖。
趙小胖本來還想要向前去要他的相機,可是看到黎逸陽的表情之後,馬上就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一個勁的就向他們的反方向跑去。
可是,事實證明,他真的不是一個靈活的胖子。黎逸陽和周亦儒幾乎是用走的,就追上了趙小胖。
“你們放過我吧,我就是隨便拍了幾張你的照片,不至於要一直追着我不放吧?”趙小胖瑟瑟縮縮的從口袋裡面拿出一些人民幣,可是,心卻一直都在肉疼。這些都是他一個月的工資了,如今真的要交出去嗎?他還真是有些捨不得呢?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他這算是侵犯了別人的肖像權。如果不補償,他就要用
他的小身板抗着嗎?這可使不得啊!
當他顫抖着把他手中的錢交出去的時候,周亦儒很納悶的看着他。爾後,有些好笑的說道,“你拿錢出來幹什麼?我們不要你的錢,只是向你打聽一個事。如果,你回答的很清楚,我們還會給你報酬。”
趙小胖一聽不用他掏錢,那顆懸着的心馬上就落了下來。接着,他看着周亦儒問道,“你要打聽什麼事情呢?”其實,他是沒有想要完報酬的心,因爲他最近根本就沒有挖到什麼秘密。
“這個女人剛纔在發佈會上都做了什麼?或則說,別人都對她做了些什麼?”周亦儒問着,而這些都是黎逸陽特別想要知道的。
他想要知道沈小純剛纔有沒有被她那個惡毒的妹妹欺負呢?
趙小胖伸長的脖子,然後看了看那個他剛纔拍攝的女子。說了一句,“沒發生什麼事情啊,就是之前的有錢的沈淺雪小姐說她下毒害她,準備把她的事情全部曝光,讓她在國內完全的混不下去。”胖子一下子就說了很多。
本來,黎逸陽在聽到那個胖子說沒什麼事情的時候是很放心的。結果,他後面說出來的話,簡直就讓黎逸陽有些發狂。他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人要挾呢?她的女人,怎麼可以曝光呢?
黎逸陽很是氣憤,沒打算在聽趙小胖說什麼。
“黎總,你要去哪裡?”周亦儒本來還在繼續聽着趙小胖神吹,可是黎逸陽卻突然的走開了。
“去找她。”他淡淡的說着,卻始終都散發着一種不可抵抗的力量。他心裡一直都在掛念着他的女人。他很想知道,她在面對那樣的境況下,到底有沒有哭?
他隱約的開始自責起來,雖然他並沒有很明白的告訴沈小純,他想要保護她,可是,如果有人欺負她,他始終都不能忍受。他只想在沈小純最需要他的時候,來到她的身邊,給她溫暖,給她保護,讓她覺得沒有那麼孤單。
可是,她被人欺負的時候,他卻沒有及時到達。這讓他想起,就很氣惱。他的女人,誰都不能碰,除
了他。
趙小胖看着這來去匆匆的人,很是不解。剛纔發生的那一切難道都是一場夢嗎?他看着他手中厚厚的一碟鈔票,馬上就否決了是夢的這個想法。
“不,這絕對是真實的。”
這邊,沈小純已經回到了醫院,然後親切的看着她的母親,“母親,我想過段時間我們就要出國。”
她緩緩的說着,儘量讓她的語氣顯得很淡定。她不想要她的母親多想,或則有其他多心的想法。還有,她也並不打算告訴她的母親,她們這一走,可能永遠都不會在會來。
錢心慈好奇的看着沈小純,“小純?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怎麼突然想要去國外呢?”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沈小純。
沈小純淡淡的笑着,“母親,你忘記了嗎?我之間參加的設計大賽過了。所以,要出國學習。還有,外國的醫療技術比我們國內要發達一些。你過去了,病情也會好得快一些。”
錢心慈也笑了,雙手不停的拍打着沈小純送過來的小手,“小純,你真是我的好閨女。”
“那當然了,小純永遠都是您的好閨女。永遠永遠都是。”這一刻,沈小純覺得好幸福,尤其是她可以這樣沒有任何壓力的躺在她母親的身上。正是因爲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她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只要她和她的母親在一起,無論是在哪裡,她都會認爲她是處在幸福之中。
“對了,母親,剛纔有沒有人過來找你?”沈小純想着如果黎雲帆那個老傢伙如果知道她沒有走的話,一定會找過來。不知道,他有沒有過來和她的母親亂說話呢?
“有啊。”
錢心慈的一句有啊,讓沈小純着實的嚇了一跳。這可怎麼辦呢?
沈小純有些不自然的問着,“母親,是誰來找我了嗎?什麼事情呢?”她心裡真的很害怕。
“剛纔護士過來,讓你簽字。不過,那個時候你沒在,現在你就去籤吧。”錢信慈笑着說道,突然,又假裝怪罪着沈小純,“你這個孩子,這些天到底再想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