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銘沒想到這時候霍鳴還會來找自己,手忙腳亂的把手上的東西藏進了被子裡邊,同時霍鳴已經打開了姜小銘臥室的門。
“霍爸爸,你忘記了,我不是已經早就不在外邊上學了嗎?”姜小銘撲倒霍鳴的身上,撒着嬌。
霍鳴定神思考了一下,揉着姜小銘的腦袋回答道:“哦,好像是,你看霍爸爸這記性。”
“呵呵。”姜小銘咯咯的笑着,拉着霍鳴笑着,心裡則是在期待着霍鳴早點離開,自己也好繼續安排接下來的計劃。
“那好吧,小銘你就早點休息,等過兩天我再給你安排一個學校。”霍鳴自顧自的說着,完全沒有看到姜小銘臉上彆扭的表情。
“好,那霍爸爸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姜小銘從霍鳴身上下來,看着霍鳴離開自己的房間,才躺回牀上,看着手裡的那張紙偷偷地笑着。
霍鳴走出姜小銘的臥室之後,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也沒多想就接起了電話。
“父親,你是什麼意思?”手機裡邊出來宋辭惱怒的聲音。
“什麼?”對於兒子能打來電話,霍鳴還是很欣慰的,聽到宋辭這麼不客氣的話,霍鳴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
遠在美國的宋辭,拿着手中的電話,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向霍鳴質問:“父親,你是不是要把大部分的遺產留給姜時羽?”
在霍鳴離開之後,宋辭想着在美國這邊的產業應該都是自己的了,於是每天兢兢業業的工作着,管理着醫院和研究所,沒想到一次意外讓宋辭知道了霍鳴留下的財產分配書。
裡邊請清除出的寫着,在霍鳴去世之後,姜時羽分的其中的三分之二遺產,醫院歸屬於姜時羽母子,自己只有一個小小的公司在哪裡。
好歹自己也是霍鳴的親生兒子,最後竟然還比不上一個他中途撿來的一對母子。
“是。”在宋辭說完那句話之後,霍鳴沒有否認,乾脆的肯定的宋辭的話。
“憑什麼?”宋辭想到自己這些年來着他的身邊服侍着他,就算自己經常在外邊工作,但是這些公司,醫院的事務都是自己處理的,憑什麼一個只和父親待了五年的一個女人比自己這個作爲兒子的人得到的還要多。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霍鳴沉思了一段時間,然後回答道,之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遠在美國的宋辭憤怒的把手上的手機摔在了地上,不甘的低吼着。
“不行,我不會讓她們輕易的得到這些東西的。”宋辭平靜下來之後,對着桌子上放着的和霍鳴的合照,不服氣的說道。
隨後宋辭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電話,打通了內線:“李秘書,你過來一下。”
在秘書進來之前宋辭就又恢復了斯文有禮的外表,眼中是實在必得的眼神。
在國內的姜時羽還在爲着自己的感情憂愁,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捲入一場爭鬥。
同時,被宋辭憎恨的姜時羽被許斯澈半強迫性的拉上了車,漫無目
的的繞着圈。
“這條路,我們已經走過了三圈了……”在前邊充當司機的許斯澈有些無奈的說着,透過車內後視鏡觀察着姜時羽的表情。
姜時羽繼續無聊的看着手機,不斷的和自己的好朋友發着消息。
“小月,今天我可不可以帶着一個朋友上你家去?”姜時羽不顧許斯澈的問話,低着頭繼續玩着手機。
發完消息之後,姜時羽擡頭認真的看着四周的道路,“不對啊,我明明記得就是這條路的啊,怎麼可能會記錯?”
“那你直接說你家在哪裡,我直接導航過去。”言外之意就是,不用你指路了,我可以自己找路。
聽到許斯澈的話,姜時羽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左右看着繼續裝作不解的樣子。
“叮咚。”姜時羽的手機適時的發出提示音,向許斯澈報以歉意的小,姜時羽點開手機上的消息,“好啊,你什麼時候來。”
“就先走吧,你在家嗎?”姜時羽迅速的回覆,整個車廂中瀰漫着一股沉重的氣息,已經壓的她有點緩不過氣來了。
許斯澈看到後邊的姜時羽還在低頭玩着手機,身邊的氣壓驟然降低,漫步目的的沿着原來的路開着。
“好,那你現在過來吧。”張月聽說姜時羽要帶着一個朋友過去,馬上展開了幻想,給姜時羽的回覆還加上了一個偷笑的表情。
終於搞定了見面的地方,姜時羽擡頭放下手機,準備告訴他要去的地方。
“現在外邊的環境挺不錯的,要我我們直接去海邊吧。”許斯澈想起之前看到的一組海邊的廣告,向姜時羽建議。
既然她不想告訴自己現在的住所,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海邊也許更利於兩人談事情。
“不了,海邊風涼,還是去我家吧。”姜時羽不知道許斯澈爲什麼突然想到要起海邊了,急忙拒絕。
這麼冷去海邊不是找死的嗎?
“哦,那我們去酒吧,酒店,還是……”對於姜時羽的拒絕,許斯澈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而提出了另外的幾個去處。
姜時羽的臉上掛滿的黑線,我不是說了直接去我家了嗎,怎麼突然又蹦出來這麼多地方來了。
心裡這樣想着,但是姜時羽卻沒敢這麼說:“我家距離這邊也不遠,裡邊也舒服,要談什麼事情就去。”
突然覺得自己在許斯澈面前變得像以前一樣弱勢,姜時羽又追加了一句:“不不願意談就算了。”
“好。”意外的許斯澈沒有再反駁,聽從姜時羽的指點,到了張月家。
兩人在進屋的時候,張月看向她們的眼神很是曖昧。
“別想多了。”姜時羽在和張月一起準備茶水的時候,對她解釋道。
張月明顯不信的看着姜時羽,認爲她這是在欲蓋彌彰。
“我們真沒什麼關係。”姜時羽無奈的繼續解釋。
想到了剛纔對許斯澈撒謊說這是自己家,姜時羽對張月叮囑道:“等下我說什麼話,你別
反駁。”
“爲什麼?”張月用眼神表達着自己的疑惑與不滿。
“等他走了我再跟你說。”看了下手錶,許斯澈在外邊等的時間不短了,姜時羽匆匆的給張月留下了一句話,向客廳走去。
許斯澈已經在客廳裡邊坐下,隨意的觀看着周圍的擺設,見到姜時羽走出來了之後,才收回自己打量的眼神。
“給,這是你要的咖啡。”姜時羽把手上的咖啡放在許斯澈面前,自己則是和張月一起做在了許斯澈的對面。
“謝謝。”許斯澈向姜時羽道謝,之後看了姜時羽一眼就不發一語,繼續做在那裡。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瞬間冷場了。
張月是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是什麼,不好意思開口。許斯澈也是礙於姜時羽的朋友在這邊,不能隨便的和姜時羽討論昨天的事情。
姜時羽本來就不想和許斯澈再多說什麼,於是就成了現在的狀況。
“那個,小月,我有點渴了,想喝外邊的蘇打水,你能幫我去買一瓶嗎?”姜時羽看着許斯澈沉默的樣子,知道他今天是一定要和自己說清楚昨天的事情了,只好先把張月支使出去。
“額……好。”張月由原來的對兩人之間的關係充滿的興趣到現在的沉默,已經對他們的關係一點探知的興趣都沒有了。
所以,在姜時羽用這麼拙劣的話讓自己出去的時候,也就隨口答應了。
“好了,她走了,你有什麼要說的,快點說吧。”姜時羽注視着張月關上房門,眼皮低垂着,一邊削着蘋果,一邊說道。
許斯澈從對面走到姜時羽的身邊,湊到她身旁說道:“昨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於許斯澈糾纏於這件事情,姜時羽有些厭煩,把手裡的水果刀摔到桌子上,不耐煩的盯着他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這樣說着,姜時羽還挪了一下身子,拉開和許斯澈的距離。
五年不見,姜時羽在許斯澈的面前也變得自我,隨性了許多。
姜時羽疏遠的話,讓許斯澈心裡升起一陣怒火,拳頭握緊又鬆開。
“那好,我們換個話題,你這些年都在哪裡?怎麼過來的?”盯着充滿防備的姜時羽,許斯澈繼續問道。
淡定的表情出現一絲波瀾,不過馬上又平息,剛開始在美國的那段日子真是苦不堪言。會回想起那段時間過的生活,姜時羽的臉上出現一絲痛苦的神色。
但是面對許斯澈的時候,還是那副輕描淡寫的表情。
“許總好像管的太寬了吧?”
“時羽……”許斯澈見到姜時羽強裝的堅強,冷峻的臉上浮現一抹名爲溫柔的表情,愛憐的撫摸着姜時羽的腦袋。
“許總,你越矩了。”感受到頭頂傳來的那抹熟悉的溫暖,姜時羽有一瞬間的迷亂。
但是又想到,當初許斯澈對自己做的事情,姜時羽的思緒瞬間清醒。
“姜時羽,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