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徹底把軍火方面的事情處理過之後,祁賢君在午後於某一家咖啡廳裡坐下來休息,等待着去看珠寶的安潔朱麗辦完事情回來。
雖然兩個人要等到安潔朱麗父親的同意,他成爲真正的礦石開發者才能結婚,但祁賢君閒來無事已經開始考慮結婚的事情了。
在婚禮這一點上,祁賢君有這絕對不能讓步的男人尊嚴,所以他要給安潔朱麗一個盛大的漂亮了的婚禮,而必須由他全權傾注心血與財力。
喝着咖啡,祁賢君開始考慮着禮堂的地點。
是要在海島舉行,還是要在古段的歐式古典教堂。
安潔朱麗非常的美麗優雅,就像是一塊最上等的寶石,透着濃濃的歐洲風情,果然還是要在古典教堂,穿上魚尾型性感的婚紗。
啊……
不過依照安潔朱麗的個性,那天要穿西裝的可能性也很大。不行,如果她有這個念頭他必須得扼殺,人生中能看到她穿婚紗的樣子也就那一次了,無論如何耍手段也要讓她穿。
祁賢君正一個人想的歡騰,忽然間有人從後面走來按住他的肩膀。祁賢君常年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也是訓練出了一身的本事。
被人忽然拍肩膀這種事情算是大忌中的大忌,所以幾乎是下意識的祁賢君一下子按住對方的手腕,向前一扯勾了對方的膝蓋就把對方的腿壓着跪在地上,手臂給他扣在了身後。
“疼疼疼!!”痛苦的的哀號了一聲,被制住的男人咬牙切齒:“祁賢君,是我是我,你給我放開!”
四周咖啡廳的人都紛紛側目過來,祁賢君仔細瞥了他一眼把人放開。男人咬牙,轉頭瞪着咖啡廳裡的人。
“看什麼看,沒見過長的這麼帥的嗎?”
四周的人頓時別開了眼。
男人活動了下肩膀大大方方在祁賢君對面坐下來,笑眯眯道:“好久不見了祁賢君,最近過的如何啊?”
祁賢君面無表情打量了一下他道:“抱歉,我剛纔腦內搜索了下,還是沒有想起來你來。請問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
“少給我裝蒜,我是卓一喬,你根本就記得吧,根本就記得吧!”
“不,我真的忘了。”
“混蛋,你少來這套!”卓一喬氣的咬牙切齒。
三個月前兩個人還見過面,這傢伙故意說這些話是挑釁吧,挑釁!
哼,這一次他卓少越看他也是敗犬一條了,就原諒他這種惡毒的嘴巴吧。
聳聳肩,卓一喬不客氣的咬了杯咖啡,繼續看着祁賢君,有些興奮道:“喂喂,在這裡碰到真是巧啊,我正好在這裡有生意要做,聽說你不做軍火商人了,怎麼,要回家種地了嗎?”
祁賢君沒什麼表情的挑眉:“你不會是特意跑過來,就爲了羞辱下我的吧。”
卓一喬劣質的笑:“你不覺得你現在這樣子很值得被羞辱下麼。哎呀哎呀,什麼最厲害的軍火商人,傳說中的君主,最後還不是落魄的要退出。怎麼了,怕被我搶走第一的位子,所以怕了就乖乖的自己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