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樣自由的,沒人能夠獨佔的安潔朱麗。她解散了後宮,不再收集那些她認爲的寶藏,爲什麼,沒人知道?
祁賢君也不知道,只是祁賢君很清楚現在抱有的僥倖心裡,他覺得高興。因爲他——想要獨佔安潔朱麗。
但每時每刻陪着她這種事情,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做。
祁賢君是誠實的,面對安潔朱麗的提問他沒有避開而是回答了。
“安潔朱麗,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你身邊。”祁賢君說。
安潔朱麗呵呵的笑了起來,她開口,魅惑而又慵懶::“何必把我的話當真呢,我隨口一說而已,我並不需要你。”
是的,她不需要他,想每時每刻呆在她身邊的人,太多了。
安潔朱麗的回答很從容淡定,但是不知道怎麼,內心裡卻竟然劃過了一絲絲失落。
祁賢君看着窗外,彷彿穿透過夜空能看到安潔朱麗落寞的身影一般。那麼多人想陪在她身邊,現在她卻還需要一個陪着她的人,這說明了什麼呢?這說明她在花叢裡穿梭了這麼久,終究還是孤單的寂寞的。
“安潔朱麗。”祁賢君輕聲喚她的名字,柔情似水的喃呢:“我話還沒有說完,我想告訴你,我不能每時每刻呆在你身邊,但不管你在哪裡,不管我們分開多少次,我都會去找你,且都會找到你。我和那些被你的魅力所蠱惑,盲目的崇拜追隨你的人不同,我不會和任何人分享你,我想要獨佔你。我對你,是愛情。”
安潔朱麗的心忽然被堵住了一樣,她的胸口有些炙熱,這種感覺久違了,卻並不陌生。
有多久沒有聽到這種話了,受萬種追捧的安潔朱麗呵,只會爲了最絕世的寶藏而行動的安潔朱麗,有多麼沒有人和你說一句:我想要獨佔你了。
她聽到的更多的聲音是:安潔朱麗,你是自由的,沒有人有資格獨自擁有你。
久而久之連她自己都這樣認爲,她承認自己的確是自由的,她不會被任何人束縛,但是作爲一個最好的珠寶商人,安潔朱麗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有獨屬於一個人的專屬寶藏纔是最幸福的珠寶,因爲這份專屬獨一無二。
紅脣緊泯,安潔朱麗心裡悸動着卻對祁賢君道:“我說過愛上我,我也不會負責。”
祁賢君笑了起來,聲音很溫和:“嗯,我知道,我對你負責就好了。”
徹夜未眠,蘇晚晚一直在晨光照耀下來的時候,才停下手。一夜的戰果她的身邊散落着無數的畫稿,這些都是有用的,而她手裡那一整套的畫筆已經基本報廢。
距離上一次手傷已經過去很久,但是蘇晚晚此刻卻覺得那傷像是復發了一般,手很疼。手已經腫了,可是這一夜的畫稿沒有辜負她。
她——完成了司徒集團所有的設計稿,而這個週末就是專屬於她的品牌的發佈會了。
還有兩天,可是對於蘇晚晚來說,這個發佈會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她來唐氏最大的目的早已經不是成名,而是把她的夢想抒寫下去以及匯回報唐亦琛對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