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身份

酒店門外,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莫寧寧還沒有出來,何夢兒有些不耐煩了,拿出手機再撥通了那組號碼……

十五樓的一間房間裡,寬大的牀上,藍色的手機歡叫個不停,可明亮的房間裡卻沒有半個人影。

何夢兒掛掉電話,捶了一拳方向盤,深吸一口氣,又硬着頭皮等了一個小時,還是不見莫寧寧出來,她下了車子,步履熟悉的走進電梯,按了十五樓,走到莫寧寧房間外敲了兩聲,裡面卻沒有人迴應。

她皺着眉,眯了眯眼,最後暗罵一聲,打通了另一組號碼。

號碼一通,那邊就有人開口,“何小姐?”

何夢兒狠狠的瞪了眼緊閉的房間大門,壓着怒氣對電話那頭吩咐,“今晚行動取消。”說完,掛掉電話,憤憤的又錘了那門幾下,終究還是轉身進了電梯。

十二樓某間房間裡,寧寧雙手被反扣在白色的大牀上,整個人呈大字型平躺,薄薄的外套不知何時已經被丟開了,長袖t恤將她本就曲線分明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婉轉迷人。

她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覷着旁邊椅子上,正用曖昧的視線在她身上打轉的少年,緊張的開口,“你……你先放開我,我們有些事,需要慢慢談談。”

修冷哼一聲,傾身下來,欣長的手指緊貼她的雙脣,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不要吵,我這是在救你,莫老師,我怎麼可能害你呢,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寧寧看着他那俊逸的臉龐,害怕的沉了沉眸,不吭聲了。

對於她迴避的視線,顧少修突然目光一狠,攥住她的下顎,眯着眼問:“你幹什麼,你那是什麼眼神?你在怕我嗎?爲什麼要怕我,我說了我是爲你好,莫老師,我是爲你好的,你知道的……”

寧寧看他快失控了,急忙道:“我沒有怕你,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我不是針對你,你不要激動。”

“想到一些事?”修笑了,反問“想到了什麼?想到了喬伊,還是歐文皓?嘖嘖嘖,莫老師,你的本事不小啊,短短几年,釣上了這麼兩個優質的男人,就憑你那點不入流的身份,你是怎麼讓他們看上你的呢?我還知道你有個兒子,叫莫小烯是吧,爲什麼姓莫呢?他爸爸是誰?他是你跟誰生的野種,嗯?”說着,捏着她下顎的手加重了力道。

“嘶……”寧寧皺眉吃痛的悶哼一聲,別開眼去,儘量不再激怒他。

“莫老師,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幾乎把你當成我全部的信仰,你卻……背叛了我……爲什麼,爲什麼要背叛我?”修皺着眉宇,滿臉不解,那副表情,稚嫩中帶着一點迷茫,迷茫中卻又帶着一些瘋狂。

顧氏,在十年前也算是個不小的中型企業,顧氏夫妻結婚十五年,夫妻情重,感情篤定,可似乎是爲了印證男人有錢就變壞的論調,隨着顧氏上市,企業上了軌道,工作輕鬆下來,顧先生終於還是受不了花花世界的誘惑,出軌了。

從那之後,整整兩年的時間,顧先生和顧夫人都幾乎是在吵架中度過,而他們的孩子,年僅八歲的顧少修,也因爲在這樣的成長環境,年紀小小就患上了自閉症。

寧寧身處的孤兒院一直都有參加一切義工團隊,而十五歲的莫寧寧第一次參加義工,就是給顧少修擔任家教,然後,她親眼看到顧少修是在什麼樣的壓力下成長,親眼看到他的世界多麼崩潰,每天晚上,他幾乎都能聽到母親的哭泣聲,母親經常在他耳邊說“小修,你爸爸不要我們了,媽媽要帶着你一起死,你跟媽媽一起死吧”。

就算有寧寧每個星期去看他,但顧少修的情況依舊越來越糟,不過半年,他就被證實患上了精神分裂,可是儘管兒子已經這樣了,父母依舊吵鬧不休,有一天晚上,寧寧接到顧少修的電話,電話裡,他只說了一句“再見”……

然後第二天,社會新聞播出了這一慘況,她與可憐的小修,終究天人永隔了。

顧少修已經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那眼前這人是誰,長得和小修好像,他爲什麼要冒充小修,他有什麼目的?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她現在要……自救!

“小修。”她沉了沉目,看着少年的眼睛,深吸一口氣,“小修,你冷靜一點,就算傷害我,你也得不到什麼,你乖,先放開我,好不好?”她試圖用誘導的方式,讓他先鬆綁。

卻不料修只是冷笑一聲,嘴角一嗤,手指颳着她的臉頰,感受着指腹下柔軟的觸感,“莫老師,你以爲你還在哄小孩子嗎?”

寧寧心頭一驚。

修又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別以爲我瘋了,我沒瘋,我好得很。”說着,又靠近她幾分,冰涼的脣瓣繼續在她顫抖的脣上游移摩擦,“我說了我是在救你,乖乖聽話,你的命才能保住,知道嗎?”

“小修……”她眼眸發酸,有些想哭。

修看着她發紅的眼眶,眸底閃出一抹冷光,“嘖嘖嘖,哭什麼?害怕嗎?沒什麼好害怕的,我對你不是很好嗎?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知道的不是嗎?”

知道個屁。寧寧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一落就是一成串,停也停不了。

修愣了一下,漆黑的瞳孔縮了縮,皺了皺眉,“你到底哭什麼?”他有些慌亂的鬆開她的下顎,站起身來看了她半天,見她還是哭個不停,他終究失去了耐心,轉身出了房間,啪的一聲關上房門。

寧寧盯着那扇緊閉的房門,哭得更大聲了。

***

c市這邊,一大清早的,簡可便被電話聲吵醒,她下意識的以爲是自家頂頭上司,所以強壓下火氣,拿起電話按下接通鍵,劈頭蓋臉的就對那頭道:“老闆,你不能這麼不人道,今天是星期天啊,星期天我是不能加班的,醫生說我一個星期超過六天加班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哀嚎還沒結束,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另一道有些陌生的男聲,“請問,是簡小姐嗎?”

簡可愣了一下,打起精神,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名字,上面居然火辣辣的寫着“莫寧寧”三個字。簡可頓時來了火氣,對着那邊一頓狂罵,“莫寧寧,你別以爲你裝成男人的聲音我就認不出來了,我告訴你,我這個禮拜連續六天都在加班,你不想死的話就馬上給老孃掛掉電話,否則小心老孃不遠千里也要到h市去一腳踹死你。”

“簡小姐,我不是寧,我是喬伊。”電話那頭,平穩的聲音再次響起。

簡可眯了眯眼,從牀上撐起來,皺着眉問:“喬伊,那個小白臉明星?寧寧帶的那個喬伊?”沒睡醒的情況下,簡可說話是不會過腦子的,因此對於喬伊的形容,其實是她心底的真話。在她眼裡,那個搔首弄姿,把自己弄得像花花公子的喬伊,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白臉。

喬伊滿頭黑線,真心領悟了一句中國古語“物以類聚”,寧的朋友,他應該猜到是正常不到哪兒去的。他勉強冷靜一下,繼續對着話筒道:“本來我是想問你寧是不是在你那邊,不過你剛纔已經回答我了,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一聲,寧好像失蹤了,並且已經失蹤超過十二個小時了。”

“什麼?!!”這下簡可全醒了。

小烯剛喝完粥,正躺在牀上現場觀看歐總裁用他那雙高貴的手,親手削着那顆三生有幸的蘋果,正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小傢伙眼珠子轉了兩圈,看向門外,“好像是你的手機?”

歐文皓嗯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繼續削蘋果,當終於將一顆完整的蘋果削完,遞到小烯手上後,他才起身,走出房間。

小烯吧唧吧唧的啃着蘋果,啃得差不多了,看到歐總裁一臉深沉的走進來,晦澀的目光在他身上溜達兩圈,然後說;“我有事要出差兩天,這兩天你就住在這裡,我會讓卓擎照顧你,你不要亂跑。”

小烯睜着閃亮亮的大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回酒店就好了,正好我的手機也沒電了,我還得回去充電。”

“聽話,就在這裡。”歐文皓加重了語調,隨即發現自己太過嚴肅了,才又放柔了聲音,“總之,你就呆在這裡,等着我回來。”

看他這麼緊張,小烯隱隱覺得有點不妥,可又想不到是什麼,抗爭了幾個回合後,他終究還是妥協了,點點頭,答應了。

***

厚厚的窗簾,將窗外的光線全部隔絕,寧寧睏乏的躺在牀上,四肢僵硬,手腕生疼,幾個小時前,在她的眼淚逼迫下,那個盜版顧少修離開了房間,之後就再也沒出現,她覺得自己應該叫救命,因爲她真的好想上廁所,但是又極其不想上在牀上,她張張嘴,剛準備叫,又想起了這件酒店的門是隔音的,就算她叫破喉嚨,也不可能有人聽到的。

這下怎麼辦?要完蛋嗎?難道她會成爲中華五千年創世以來,第一個被尿憋死的肉票的嗎?

這種死法會不會太殘忍了?綁匪,你在哪裡,我想上廁所,讓我上廁所吧,求你了……

修坐在酒店西餐廳裡,心情愉快的吃着牛排,喝着紅酒,正在這時,一道纖細的身影走過來,準去無誤的坐到他對面,冷着面孔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修擡眸看了對面戴着黑框眼睛,梳着馬尾的女人,冷笑一聲,“怎麼,我不能在這裡嗎?只是來吃頓飯而已,不會還需要你的許可吧。”

何夢兒被他陰陽怪氣的語氣弄得臉色難看,沉吟一會兒,看了四周一眼,提醒一句,“莫寧寧失蹤了。”

顧少修目光一閃,哼了一聲,“你是在跟我炫耀嗎?你終於神不知鬼不覺的利用公便,剷除異己了嗎?”

“人不是我抓的。”何夢兒臉色一沉,又看修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裡那點懷疑終究漸漸消失,她站起身來,不再多說什麼,轉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修斜勾脣角,冷冷一笑,視線一轉,剛好看到不遠處的角落位置上,坐了個其貌不揚的男人,那男人正在看報紙,耳朵上扣着藍牙耳機,好像在聽什麼歌,一雙腳晃晃蕩蕩的擺動。

男人注意到修投來的目光,衝他禮貌的笑笑,修沒說話,只冷淡的別開眼,繼續吃着牛排。

男人按下藍牙耳機,電話通了後,他對那頭笑着道:“老闆,找到了,還在酒店……”

那頭似乎說了句什麼,男人嘿嘿一笑,“老闆,我阿辛辦事,你就放心。”

掛掉電話,叫阿辛的男人放下報紙,掏出手機,手機屏幕上正是一張少年的照片,照片的人,黑色的頭髮,燦爛的星眸,整個人籠罩着一種青澀又清新的俊朗,赫然正是不遠處,正在吃牛排的修無疑,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字,算是他的生平簡介。

“顧少修,日本名,北川修,日籍中國人,前日本‘山口組’長老,現日本‘稻光會’頭目,北川春樹的養子,十五歲第一次單獨行動,一夜刺殺日本高官三名,創下大名,可自此之後,卻突然銷聲匿跡,懷疑已離開日本境內……”

摩挲着照片上的少年,阿辛皺了皺眉,隨即舒展開來,眼底涌出興奮的光芒。北川修嗎?可是據他所知,對面那小子,可只是s市走私龍頭左雄手下的一名小打手而已,兩者會是同一人嗎?

呵呵,是不是,查查不就知道了,不過如果真是同一個人,那就好玩了,連山口組都敢背叛的北川春樹,居然捨得把他親愛的養子派遣出來,那麼這次,他又是看中了哪塊大蛋糕呢?

***

躍過人影涌動的大廳,身穿阿曼尼西裝,步履平穩,卻滿臉寒霜,墨眸深邃的男人走進電梯,電梯平穩的向上運行……不過一會兒,便停在了十二樓的位置。電梯門打開,男人踏了出去,視線在整個樓層掃視一圈,最後將目光定個到最角落的一間明黃色的房門外,慢慢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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