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瑤大大嘆服,boss您真是不吃虧啊。嘴上才認輸,就把該到手的福利給緊緊攥在手裡。這男人……算得真精。
胸前涼涼的,雖然她緊緊貼在宗政霖胸膛,有些掩耳盜鈴似的遮擋,但這親密姿勢,卻讓人更加侷促,彼此間呼吸可聞的交纏,讓慕夕瑤身子有些發軟。
“殿下,冷。”其實哪裡有冷,屋裡氣溫恰到好處,只是慕夕瑤不慣自己****着身子,而宗政霖衣冠齊整,還是一副正經模樣。
“嬌嬌儘可靠得再近些,本殿與你取暖。”手掌覆在女子****背脊上,宗政霖感受掌心中柔嫩滑潤,只摁着她,長嘆口氣。“嬌嬌,爲何如此嬌柔?”
小女人身子嬌軟,就這麼胴體半露,春光瑩然。宗政霖細密親吻落在她側頸,一雙眸子深邃灼熱,從頸後俯瞰下去,卻是一彎誘人弧線,背脊最深處沒入慕夕瑤尚未褪去,堆疊在腰間的裙衫之中。仔細凝神,卻可依稀瞧見女子翹挺臀瓣與中央最是迷人的溝壑。
就這麼半是遮掩半是裸露,最是讓人情動難耐。“嬌嬌,予本殿看看。”宗政霖話音才落,手卻一把撕開她裙衫,就這麼內力一震,女子瓷白玉體赫然綻放眼前。
慕夕瑤被男人粗暴行徑驟然一驚,接着便驚呼出聲。“殿下,使不得。”
宗政霖自她懷孕六月後,便開始剋制,再未讓她渾身****。有需要時,也只是褪了上衫,等着慕夕瑤用別的法子伺候,稍微宣泄,便捨不得她受累。
此時突然破了禁,嚇得慕夕瑤緊緊抱住他後背,不敢讓這男人再動作下去。
她以爲挑逗宗政霖,後果即便再嚴重,也就是爲boss這樣那樣,這些兩人間熟悉的親暱,她並不抗拒。可是換做真正的水乳交融,慕夕瑤卻是絕對不敢冒險,畢竟孩子總是要護住。
感覺到懷裡女人微微顫抖,生了懼怕,宗政霖壓制住身下火熱,只輕柔在她耳畔安撫,“只是有些忍不住,本殿捨不得傷了心肝。”一邊說,一邊揉上她豐滿****,手指微微挑弄着往中間滑動。
本就十分敏感的女人,哪裡經得住宗政霖手段,幾個呼吸就讓他如了意。男人修長手指在最私密處往返撥弄,慕夕瑤小臉緋紅,嬌啼聲動人心魄。
“嗯,殿下~~”像是要失了意識,慕夕瑤喘息着喚人,陣陣熱氣撲在宗政霖胸口,雖隔了衣袍,卻依然讓他下腹緊繃。
“嬌嬌,春露溼滑,端的勾人。”慕夕瑤情動時特有體香越見濃郁。宗政霖只覺胸腹處竟生了止不住的衝動,眼前女人竟似會種蠱,惑亂得他明知不可爲,卻偏偏選了這時候也要一親芳澤。
慕夕瑤迷迷糊糊間,只感到自己小手被帶到男人身下,從錦袍邊緣處探了進去,才觸到褻褲,卻已經能感受到宗政霖堅挺十足炙熱剛強。
“嗯~~”手中堅硬忍不住悸動,竟接連彈跳兩下,燙得慕夕瑤神智徹底失陷。一雙眼眸春情如水,紅豔豔的脣瓣張合着嬌嬌呻吟。
宗政霖傲人處已是膨張到極致,被慕夕瑤柔荑一碰觸,便控制不住溼了前精。“嬌嬌快些。已是漲得發痛。”
宗政霖如此冷清之人,遇了慕妖女,也只能猴急求歡。
每次與慕夕瑤歡好,中間必是難忍折磨,這亟不可待的迫切,常常讓宗政霖感嘆,他那引以爲傲的自制力,沾了這女人,卻是毫無功效,竟似如毛頭小子般,只存了衝撞的念想。
慕夕瑤意識不清,只隨着他話語,順着男人牽引直接握住硬挺,就這麼一邊享受着宗政霖帶給她的歡愉,一邊時重時輕伺候着鳳目已見猩紅的男人。
宗政霖慾望終於得到緩和,分了心神加快手下動作,不過片刻,便感覺手下突地被一波春露淋溼,卻是慕夕瑤受不住刺激,早早到了極限。
垂眸看着身前女人微微顫抖,眸子恍惚着只高高仰着脖子,這時候的慕夕瑤顯得尤其脆弱,惹人憐愛。
“這嬌柔樣子,除本殿無人能見。”宗政霖帶着她小手快速圈弄,額頭青筋迸發,嗓音沙啞,看着慕夕瑤橫盛仰躺高高隆起的飽滿,鳳目中兇戾盡顯。
慕夕瑤本還沉浸在宗政霖帶起的春潮之中,如今被狀似失控的男人握了小手,微微有些發痛。再回神卻看這男人面上衣冠楚楚,實則下襬處卻是另有情狀。
知他只這麼套弄難以到達極致,慕夕瑤把心一橫,決定早早結束這場稍有偏離的情事。
宗政霖正焦躁着紓解慾望,卻被慕夕瑤接下來動作激得身子不由繃直,喉頭斷斷續續發出悶哼低吼。
只見小女人跪在毛毯上,將他袍子徹底掀開,就這麼妖妖嬈嬈撩他一眼,竟極其大膽鑽了進去。之後突如其來溫熱緊緻,刺激得宗政霖雙拳緊握,鳳目幾乎完全閉合,其中瘋狂翻滾的情潮,卻是驚人之至。
低頭見得衣襬下起伏輪廓,宗政霖心中憐惜更重。身下是銷魂蝕骨的愉悅,心中情潮一波波衝擊而來。
聯想起衣襬下慕夕瑤紅豔脣瓣,宗政霖只覺渾身熱血沸騰,慾望竟再次灼燒起來。
“嬌嬌,嬌嬌……”這種無意識的呼喚,卻是男人登頂前最明顯的徵兆。
慕夕瑤得知頭上男人已是快到緊要關頭,身子酥酥麻麻,發了狠的吞吐****,手中子孫袋子也被勾弄搓揉。這樣子竟是要一舉讓宗政霖泄了慾望,得個舒爽。
“嬌嬌,停手。”再這麼放任她下去,他難保早早繳械,卻是最不甘心。即便慾望得到紓解,心中火熱卻盤恆不去,難以平復。
好容易趁了這機會與慕夕瑤放開了親密,怎能就這麼草草了事,一回就放過這妖精去,讓她得意於將他男人驕傲隨意拿捏。
宗政霖強忍住最後激狂,兩指在她身上一點,便止了慕夕瑤動作,略微平復下氣息,將人緩緩扶起。
慕夕瑤瞪着眸子,全然不敢置信。
宗政霖!這男人居然在這時候把她給定住,男女敦倫中,還有沒有比六殿下更爲無恥之人!
雖說當下與boss滾牀單,本就是一出愛情動作片,但慕夕瑤真就從未想過會演變成功夫鉅作。
“嬌嬌,你勾了本殿許久,莫不是以爲就這麼一回,便能讓積攢的火氣散去?”自她驚豔絕倫跨進大殿開始,宗政霖承認,他便存了歪斜心思。至屋裡慕夕瑤主動撩撥,這念頭早就壓制不住。
“既要招惹,那便好好伺候過。”說完抱了人轉入內室,放在寢塌上側躺着從後面摟住。
“嬌露誘人,嬌嬌許了本殿,只稍微沾染即可。”這話說得再露骨不過,羞得慕夕瑤耳朵滾燙,頃刻間渾身都泛起了粉色。
“殿下越發沒了臉皮。”纖長玉腿被男人併攏,就這麼攬着她胯骨,在筆直雙腿間狠狠搗弄。
“啊!”慕夕瑤門戶被男人時不時碰觸,堅挺腫脹的灼熱形狀清晰可辨,耳畔是宗政霖低沉的悶哼嘶吼,光這麼被他欲入不入的撥弄,竟惹得慕夕瑤痙攣不止,嬌滴滴叫喊出聲。
“不要~~殿下,妾難受。”怎麼個難受法,她說不出。
宗政霖被慕夕瑤嬌啼刺激,聽出她聲音中的情動,卻是調整了姿勢,往嬌嫩處撞擊得更見兇猛。
“嬌嬌,忍忍,與本殿一道。”這話已是粗喘着安撫,宗政霖分身被她又一波花露當頭淋下,立時就失了控制,瘋了似的猛力往腿心抽送,只片刻功夫便含了她耳垂,震顫着抱着人宣泄而出。
慕夕瑤好容易緩過氣,低頭卻見宗政霖大手又往胸前攀爬,氣得腳丫子一蹬,踢到身後男人脛骨上便是一聲痛哼。
“殿下!”這男人是不是忘了前面還有宴席等着?難道要衆人傻傻坐着,見證他二人一臉春情脈脈的走出去,貽笑大方?
“您也不節制些,看着點兒時辰。”慕夕瑤撅嘴,小手伸到背後撓他癢癢。
“嬌嬌舒爽過後,竟是潑辣樣子。”宗政霖氣息平復過來,輕吻她發頂,終究放了人起身。
慕夕瑤渾身疲累,才支撐着坐起,就不願自個兒使力,只想尋個地兒借力靠着。
“殿下忒的孟浪。妾被折騰得累了,給穿衣。”慕夕瑤雙臂伸展,向猶自支肘側臥的男人撒嬌。那驕橫樣子,看得宗政霖愛極。
抱了人坐腿上,一番香豔摩挲,終於耗了許久纔將慕夕瑤打點妥當。
等到她發現髮髻鬆散,兩縷鬢髮竟披到肩頭,才皺巴着眉頭犯了難。
梳頭這事兒,慕夕瑤會些皮毛,最擅長莫過於麻花辮和高高紮起的馬尾。讓她梳髻卻是萬般艱難。看不見後腦勺,怎麼可能盤弄出花樣?慕夕瑤自恃沒那個天分。
倘若喚人……這場景,簡直不打自招,明晃晃的白日宣淫,姦情累累。
自己沒了主意,慕夕瑤把責任往宗政霖身上一推,眼巴巴望着六殿下,那意思,您吃了肉開了葷,總得給善後吧?
宗政霖瞧她一副耍賴模樣,脣角一挑,一絲猶豫都無,直接開口叫了墨蘭進屋,把剛纔還裝可憐的人嚇得趕緊往他身後躲藏。
這樣子哪裡能見人!慕夕瑤氣得直擰他手臂,宗政霖這混球,自己不要臉,居然害得她一同在人前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