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書記在北京的別墅裡,正看着文件,這時候張小東來電話,他很高興的說道:“小東,怎麼現在想到給我打電話?”張小東說道:“高伯伯,你看,你一走我很是想你呢,我現在是在省城我爸爸家裡
。”
林春化的位置對高書記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點罷了,要提拔一個人那都是很小的事情,不過張小東當上副市長這事情要不是自己說說,應該是沒有這樣快呢。這是向官場向上的第一步,他說道:“那好啊,你好好幹啊,你爸爸也是不錯的人呢。”
不過我爸爸剛纔接受了省檢察院副檢的調查,有人說到你,說我的婚禮是不是你主持的還說你爲什麼要來……
高書記聽後,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哦,真是有這樣的事情啊?”張小東把情況一說,高書記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你不要多說了。就把電話給掛了,怎麼回事情呢,張小東還真是想不通呢。
林春化聽到張小東打的電話,想到這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高書記一般來說不是隨便亂掛電話的,他對張小東說道:“我看你這事情,一定是要受到處罰的,我們等着吧。”張小東說道:“我是不是去找找朱書記?”
朱書記那邊我去說好了,你還是把你自己的事情安排好,你看心可都這樣大的肚子了,你一定要把她保護好,心可,你就不要亂動。
接到龐仁義的電話是在晚上十點的時候,龐仁義說道,企業上有人跑到北京去了,你帶人去接他們回來啊。
這企業上是經常出問題的,現在經濟不景氣,很多企業都要倒閉,而且很多時候銀行的貸款收不回來,導致一連串的不好的結果出現。
南江市安排了幾個人過來,已經趕到了西江,有市政府辦公室的副主任苗火生,公安局副局長西子,信訪辦的一副主任牛長江,三個人趕到省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現在趕晚上一點鐘的火車。
張小東趕到火車站的時候,只見三個人正在車站上等着自己,四個人一起上了車,在一個車廂裡,躺在牀上,火車搖晃着往前面開去。
半夜裡張小東一睜開眼睛,忽然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自己對面下鋪的那地方,躺了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竟然坐了起來,正跟一個男人抱在一起,張小東見到從其他地方照射下來的燈光,把那女孩子照的很清楚,這是張小東最真實的看到另外的女人跟男人在一起的形象,他想喊,可是自己怎麼那麼多事呢,他想到一個副市長,管那麼多幹是啊
。
可是就是在這時候,那女孩子喊叫了起來,聲音很細,但是卻是那樣的顫抖,張小東被那女孩子一喊,忽然就覺得這聲音不對啊,不是那種很快樂的叫聲,而是一種救命的聲音,周圍的人都睡着了,張小東想,就是沒有人睡着,一般是沒有人會管閒事的。
這閒事張小東想到是管定了,他一個鯉魚翻身,跳了下去,沒有想到自己的動作大了點,把牀都震動了,其他的人也陸續的醒了過來,有人喊道,怎麼出了什麼事情?
張小東走到那人的背後,一把抓住男人,說道:“你給老子滾開。”張小東抓住那人後,又是把那人往外面一甩,那人哎呀一聲,倒在地上,只聽那人猛的一下吹了一聲口哨,不到十秒鐘,出現了很多人,張小東還真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呢,只看到周圍都是那人的幫手。
來了四個警察,警察拿着手電筒,照着張小東的眼睛,說道:“幹什麼,幹什麼啊,跟我都吧,都跟我走。”
張小東說,我爲什麼要跟你走呢,你查也沒有查,就要我跟你走,你說清楚,是幹什麼。“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啊,你把人打成那樣了,還問我幹什麼,你說幹什麼,我要調查情況啊,都跟我走吧。”
另外一個乘警就開始動手了,想抓張小東的衣服,跟着張小東一起到北京的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是西子,公安局的副局長呢。他冷冷的看着這些人,想到自己的家裡正是管這一條線的,他悄悄的下了牀,撥了一個電話,那電話響了半天,對方纔接,對方說道:“你要幹什麼,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過來。”
西子說道:“我是西子,我現在在火車上。”聽說是西子,而且還在火車上,對方就笑了起來,說道:“那一趟車,我打個電話,叫局長送你回來吧,我已經睡覺了。”
乘警正在抓張小東,他們都不知道張小東的厲害,這時候西子打電話,他們聽都不聽,在火車上所有的事情都歸火車上的乘警管,一般的人找關係都難,因爲火車是動的,一會到這個省,一會到那個省,除非你在鐵路上有人。
西子說道:“我現在被抓了。”對方一聽馬上喊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嗎,還有給你的特殊通行證,你都拿出來啊。”西子這時候把那特殊的通行證拿了出來,遞給了乘警說道:“你給我看看這個東西
。”
那乘警一看,嚇住了,特殊通行證上寫着,鐵道部特殊通行證,只要在火車上,或者火車站,任何時候都不需要買票,而且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監督火車以近火車站上的任何領導幹部的行動,可以馬上撤消或者停止鐵路上的領導幹部的職務。
那也就是說,這特殊通行證是至高無上的,乘警還從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證件,他冷笑了一聲,把那證件丟給西子說道:“假的。”
西子氣的是七竅生煙,他那證件撿了起來,吹吹上面的灰塵,說道:“你再看看這電話號碼,不就知道了嗎?”電話號碼最後的一組數字是六個0,這六個0的號碼,記得站長說過,是最高領導的電話,怎麼怕到他的手上了呢?
乘警還是對張小東喊,走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西子這時候,已經是氣的不行了,他想,要是這樣的話,那好,本身是不想打人的,可是硬是要逼人動手呢,西子的電話沒有掛,從電話裡傳來一個聲音,一直是在喊着西子的,西子這時候說道:“請你說。”
你坐的那一趟車,把車次告訴我就可以了,西子聽到這話,馬上把自己坐的這車次說了出來。張小東還是坐在牀上,可是幾個乘警去拉他都拉不動,有一個人還爲拉張小東而傷了手,在那裡把自己的手甩來甩去呢。
不到一分鐘,車上的列車長過來了,他一來,車上的乘警都讓開了,列車長走到張小東他們的面前說道:“誰是西子?”西子說我是,只見列車長點頭哈腰的說道:“真對不起,我們工作沒有做好,得罪你們了,我向你們賠禮道歉,其他的人都給我走開。”
這時候有一個不識相的乘警說道:“我們還沒有審查犯人呢,這樣……”從來不發火的列車長火了,左右開弓的朝那人的臉上打去,只聽到兩聲響亮的耳光,那人喃喃的說道,打的好,打的好啊。
張小東有點好笑,打了還說打的好,不打的時候,氣焰囂張的很呢,其他看熱鬧的人都走了,只有列車上的幾個人,還有這臥鋪裡的幾個人在車廂裡,列車長再對西子幾個人說道:“真是對不起了,你們要是有什麼意見的現在就可以提。”
這時候那女孩子站起來,對列車長說道:“我要他們向我賠禮道歉,還有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怎麼說?”
列車長向西子說,這女孩子是不是你們一起的?西子想想,說道,是啊,都是我們一起的,我們親熱的象是一家人呢
。西子一說,列車長知道了,這些人都不是一家人,說不定都不認識呢,那怎麼就說是一家人呢?
西子以爲列車長過來就能處理好問題,可是這明顯是有點不想處理呢,西子說道:“列車長同志,這女孩子是受害人,她說的話應該是有分量的,你們聽聽她的話吧。”
也就是說不管怎麼樣,女孩子說的話纔是第一手材料,她說道:“我是從西江過來,準備到北京我爺爺家裡去,可是睡到半夜,有一隻手抓住了我,把我的喉嚨抓住,不讓我說話,也不讓我喊出來,於是我就很緊張的倒在牀上,動彈不得。他把我的衣服開始脫的時候,就是我對面牀的上鋪的人把我救了出來……”
那對面上鋪的人就是張小東,張小東這時候站了起來,對列車長說道:“我說同志,我們是到北京去,這同志家裡也是在鐵路上,不過,他家在鐵道部裡,你也知道他爸爸,他爺爺都是高官,這事情你要是處理不好……”
忽然西子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裡的聲音說道:“火車馬上靠站,不過,你們不要動,我馬上安排人上車,找你們,你說在什麼車廂裡?”
西子把車子的車廂說了一遍,想到家裡的人派的人是什麼人呢?火車靠站,停了三分鐘,五分鐘之後,有六個人站到張小東他們的面前,其中一個對列車長說道:“肖車長,你先休息一下,我們接受管理了。”
另外一個人對列車長說道:“請把乘警長喊來,我有話跟他說。”列車長一看這些人,穿戴的就是鐵路上的制服,他看清楚了,正是自己的上級,一個鐵路局的局長,鐵路電視上經常見到這人,怎麼跑到這車上來了?
一會,乘務長過來了,另外的三個人等他一過來,拿起拷子一下把他拷了起來,說道:“請在下一站跟我們走。”說着就把一件衣服搭在他雙手的拷子上,然後對列車長說道:“請你也下車。”
到下一站,幾個人下了車,另外的幾個人在車上進行工作,其中一個人對西子說道:“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妥善的處理好這件事情,您看,有什麼要求,我們一定全力的補救賠償。”張小東對那女孩子說道:“請問你有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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