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小夜夜,小東西。
紀子恩冷冷地看着他,換了一種語氣問他,“賀蘭夜,你愛安馨心嗎?”
賀蘭夜怔了怔,邪魅地笑着回道,“你覺得呢?”
“直接回答我答案,我沒空猜!”紀子恩冷聲道。
“難道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我的心嗎?”賀蘭夜苦笑着勾起脣角,眸中掠過一抹失望。
紀子恩拉起他的領帶,輕輕地抿起脣角,“你都說了那是你的心我怎麼會知道呢!”
賀蘭夜斂去眼中的失落,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柔柔地撫mo着,雙眸對上了她晶瑩透亮的雙眸,緩緩轉過了臉,從酒櫃裡取出了伏特加,又去取酒杯。
紀子恩拿起他手中的伏特加酒瓶和酒杯,然後給他倒了一小杯,“我只是還沒有準備好向外公佈……”
“沒關係,我知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了!”賀蘭夜拿起她手中的酒杯,淡淡地抿脣一笑,然後喝了起來。
一下子,車廂裡的氛圍瞬間冰冷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林肯房車停了下來,車門被打了開來,賀蘭夜下車之後,紳士地打開了車門,然後牽着紀子恩走下了車。
賀蘭夜把她的手放在了手腕間,然後挽着她走進了別墅。
走進大廳後,紀子恩正要脫掉身上的裘皮大衣,賀蘭夜幫忙脫掉了她身上的裘皮大衣,然後交給了女傭。
“小夜夜,你來了!”這時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女孩突然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賀蘭夜。
蘭諾雪完全無視了賀蘭夜的女伴,獨自霸佔着賀蘭夜,她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埋怨地嬌嗔,“小夜夜,你怎麼現在纔來啊!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賀蘭夜輕輕拉起她抱在腰間的手,然後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禮盒,微微撩脣,“小東西,給你的生日禮物!”
蘭諾雪一臉欣喜的打開了禮盒,這時,蘭煜森笑着走了過來,“賀蘭老弟,好久不見,最近在忙什麼?若不是我女兒生日,還真是見不到你啊!”
賀蘭夜輕輕一笑,蘭諾雪拿起手中的鋼筆,興奮地一把摟住了賀蘭夜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又親又吻。
不由間,蘭諾雪的雙眸落在了紀子恩的身上,這才注意起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跟着賀蘭夜一起來的。
她不悅地撇撇了小嘴,“小夜夜,那個女人是誰啊?”
蘭煜森是一個很開明的父親,對於女兒的這種行爲,他只當是小女生情竇初開,不但沒有生氣,還藉機調笑道,“唉!女大不中留了啊!”
賀蘭夜拉開她的兩隻小爪子,輕輕地笑着轉過身,“這是我的……”
“夜,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不過看來還是趕上了!”這時,安馨心突然走了進來,優雅地笑着,親呢地挽着賀蘭夜的手臂。
蘭諾雪一看見安馨心,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她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賀蘭夜的未婚妻,上一次賀蘭夜的訂婚宴,她沒有去參加就是因爲賀蘭夜沒有選她而是選了這個臭女人。
賀蘭夜面不改色地揚起脣角,“米蘭好玩嗎?”
“沒有你的地方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城市而已!”安馨心儼然一副小女人姿態地嬌笑道。
紀子恩雙眸掠過一絲冷意,優雅地搖着手中的香檳,冷冷地瞪着突然出現的女人,安馨心。
蘭諾雪視安馨心爲眼中釘,因爲她一來就搶走了她的夢中情人,這時,她突然走到賀蘭夜的面前,拉起賀蘭夜的手臂,屁股一頂霸道地將安馨心給擠了開,然後甜甜地笑着道,“小夜夜,我今天是小壽星,你要陪我去見我的同學們!”
“好啊!”這時簡直是一場硝煙四起的戰場,他當然樂於欣然的離開。
安馨心雖然心有不快,眼有不捨,但是宴會廳裡的來賓全都是名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故作優雅風度地揚起脣角。
“兩位美麗的女士,你們盡情玩!我有朋友在那邊!”蘭煜森也藉機開溜。
安馨心揚脣優雅地笑了一下,隨後,她拿起香檳轉過了身來,柳眉傲慢地揚起,雙眸冷冷地看着紀子恩,脣脣微微向上揚,“紀總監,認識你這麼久,沒想到你也是個玩咖!真是哪裡都有你的倩影啊!”
“彼此彼此!”紀子恩冷魅地扯了扯脣角。
安馨心冷冷地笑着道,“對了,再過半個多月就是新年了,我要去賀蘭家拜年,我能有幸請紀總監爲我量身訂做晚禮服嗎?”她的言語中充滿了得意與譏誚。
紀子恩冷冷地揚脣,“我不知道我的schedule有沒有空,安小姐可以跟我的秘書預約!不好意思,借過!”
她優雅地走進了人羣中,與名媛們侃侃而談,時不時地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安馨心氣得暗暗咬了咬牙,狠狠地瞪着紀子恩的背影,心中怒火升騰,這個賤女人,她對她這麼好,她竟然敢跟她搶男人。
而後,她放眼望去,在人羣中尋找着賀蘭夜的身影。
蘭諾雪把賀蘭夜拉去見她的同學朋友們就是爲了向他們炫耀她的男神有多帥,有多性感迷人。
花園裡,少了宴會廳的嘈雜,多了幾絲靜謐和清雅。
蘭諾雪雙手掛在賀蘭夜的脖子上,雙眼紅嗵嗵,盈滿了晶瑩透亮的淚水,眼巴巴地望着他,“小夜夜,你真的要跟那個女人結婚麼?”
賀蘭夜蹙了蹙眉,玩味地勾起脣角,“哪個女人?”宴會廳裡可是有很多女人。
蘭諾雪氣嘟嘟地鼓起眼,“你別跟我裝蒜!你心裡很清楚我說的是哪個女人!”
賀蘭夜調笑道,“那麼多女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蘭諾雪氣得憋起小嘴,“就是那個姓安的!”
“噢!她啊……”
“嗯嗯!就是她!”蘭諾雪一想到安馨心是他的未婚妻,她就氣得連名字都不想提。
“說不準會結婚!”賀蘭夜玩味地笑了笑。
蘭諾雪從他嘴裡一聽到答案之後,眼中的淚水頓時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了下來,難受地叫道,“我不要!我不准你結婚!我也不准你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