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月。天氣越發的冷起來,對於修煉之人問題倒是不大,但是爲了不讓別人看出來,皇甫菲兒和歐陽允諾仍是裹上了厚厚的衣物。
這個地方沒有大棚一類的東西,這冬天一到就沒有水果可以吃了,皇甫菲兒的神戒空間倒是有,但是若是拿出來明晃晃的吃着,是人都能感覺到不對勁兒。點心在這大冷天又不能放得太久,所以只剩下堅果這一類小吃了。
坐在燒着地龍的屋子裡,暖烘烘的,斜躺在墊着厚厚的毛絨毯的木榻之上,皇甫菲兒一邊看着手裡的書,一邊磕着瓜子。
這樣的日子不可不謂清閒。
自從那次雙修之後,歐陽允諾幾乎是每天都會纏着皇甫菲兒雙修,嚐到了第一次的甜頭,皇甫菲兒自然也是沒有再拒絕,雖然後面的每次雙修效果都不及第一次的好,但是仍是讓皇甫菲兒從玄尊中期突破到了玄尊後期。
歐陽允諾也是從玄尊初期到了玄尊中期。雖然一個月的時間才升一階,但是要知道這修煉越到後面越難晉級,別說是一月一階,到了這個程度有的人可能連一輩子都上不了這麼一階,好事讓別人知道他們倆這事兒,怕是會驚訝的抽過去。
小丫他們知道自己主子升級快,奈何自己沒有那強悍的體質,也只有羨慕嫉妒的份兒。
歐陽允諾看着對面悠閒的皇甫菲兒,一雙眼睛就那麼炙熱的看着她。
感覺到那道目光,皇甫菲兒只好擡起頭看着他,“你看着幹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說完之後也不等他回答,又低頭看着手上的書籍,一隻手伸到小方桌上的盤子裡抓瓜子。
歐陽允諾一反常態,不但沒有接機戲謔,更是嚴肅的將兩手撐在小方桌上,坐直了身子看着她,“娘子,你的月事不是早就該來了嗎?怎麼這都過了這麼久了都不見動靜?”
聽到歐陽允諾的問話,皇甫菲兒手頓了一下,然後兩頰翹紅,這傢伙怎麼連這種事情都記得?隨即乾咳了兩聲,“那個我月前研究了一種丹藥,吃了可以免去月事之苦。”
若是在現代雖然覺得麻煩,但是好歹那個時候有姨媽巾,那個來的時候只要一張姨媽巾就搞定了。可是在這裡就麻煩了,只能用布條。
人的體質各有不同,有的人來事的時候量大,有的人量小,而皇甫菲兒有恰巧是前者,用布條是在是太過麻煩,所以乾脆替自己研究了同一種丹藥。
歐陽允諾雖然不太懂人體構造,但是還是明白這月事乃是女子天生的,這樣刻意去阻止不知道好不好。“娘子,這樣不會傷害身體嗎?”問了之後還不及皇甫菲兒回答,又像是火燒眉毛一般,“不行,得叫白敬騰來看看,萬一損壞了身子怎麼辦。”
皇甫菲兒見他這般放下手中的書,掰過他的臉直視他,“怎麼,難道你覺得我的醫術還不及白敬騰?”皇甫菲兒臉上略有怒意。
其實她那是怒呀,她是羞的,要是讓白敬騰知道自己是因爲那個事兒叫他過來看,那還不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她有不能直接跟歐陽允諾這樣說明,只能假裝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