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一直都是做海上運輸生意的,這麼多年來一直是S市的巨頭之一。
其後不僅僅因爲有國會議長許浩傑撐腰,還有商界帝豪池埠帆開拓商路,雖然因爲十年前許家長女失蹤倆家關係有些僵持,十多年來一直是池埠帆單方面幫助,不過最近因爲許家的長女有消息了,他們有個兒子回來認祖歸宗了,倆家關係終於得到了緩解。
許家長女兒子的尋回讓許家輝煌更勝往日。
許家豪華遊艇宴會間。
偌大的宴會大廳,三個各有千秋的女孩兒坐在一排高臺椅上淺飲花酒,調酒的倆個少年以及宴會廳裡的其它賓客和侍者們看着她們都有些丟了魂。
左邊的少女一頭暗紅色長卷發,戴着紅玫瑰耳釘穿着鮮紅超短禮裙的她火辣值拉滿,尤其是那雙纖長的大美腿讓人看得直流口水。
中間的少女戴着米琪色哈雷帽,柔順的披肩碎髮,一張小臉分外清純可愛,穿着同款色洋裙繁瑣華麗,到場的賓客誰人不知她是國會議長的掌上明珠,衆人的巴結對象。
右邊的少女微微有些眼生,卻也長得毫不遜色身旁倆位少女,姣好的容顏配上一襲嫩黃色的禮裙顯得她整個人溫柔而又活力,齊胸的禮裙裹着她妙曼的身材讓人浮想聯翩。
“美萱,一直聽說你哥是個大帥哥,今天終於可以見下廬山真面目了。”江彩伊笑嘻嘻的又道,“小嫂子透露一下唄,美萱的哥哥,你的未婚夫到底長啥樣,我真的特好奇!”
“別急呀,一會你就能見到了,不過你可別犯花癡啊,我哥已經名草有主了。”許美萱拉着身邊安語笙的手賣着關子。
“晨是我見過那麼多男生中,最好看的存在,當初他看着我的時候,你們不知道我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就生怕他討厭我。怎麼也沒想到沒想到他是家裡給我安排的未婚夫,大概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吧,當時我好幾晚上都睡不着老是夢見他。”安語笙羞紅着臉回憶第一次見那個少年的時候。
“能配得上安小姐的男生,自然是驚豔四座的。”江彩伊由衷的誇讚安語笙的美麗。
“只是可惜開學我讀的是舞校,不能和你們一塊上學,到時你們可要幫我盯緊點,晨長那麼帥,好怕他被別的女生拐跑。”
“放心啦小嫂子,我和哥哥都讀S一中,絕對不會讓別人趁虛而入的。”許美萱信誓旦旦的打着包票。
江彩伊昂頭喝下花酒,“咱們S一中能和你相媲美的女生也挑不出幾個,完全不在怕的好嗎!”
“你們學校那位出了名的人氣女王喬潔兒就比我漂亮……”安語笙有些小聲的說道。
其實喬潔兒和安語笙倆個都是大美人,一個清冷美麗,一個優雅漂亮。
但安語笙自從見過自己的白馬王子之後,對自己的相貌是越來越不自信了。
“喬潔兒有一個日思夜想的初戀,放心吧,她對別的男生都不感冒。”江彩伊提到喬潔兒,剛纔的興致一掃而空。
“嗯……”就連許美萱也有些敏感,說話開始變得有些悵然起來,“如果當年不是因爲那個人,我們三個應該還是最好的朋友。”
“啊?是那個叫……”安語笙還沒說出那個讓三個女孩都念念不忘的人名字,宴會便響起了音樂,而與此同時,宴會大廳出現了兩個一高一矮的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門口的少年一頭亞麻色的頭髮肆意飛舞,深邃的五官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駐留觀望,一身讓人不敢輕易忽視的強大氣息,純黑色的燕尾服將他修長的身形展現得一覽無餘。
他旁邊嬌小的少女穿着精心裁製的水藍色小禮裙,天藍色的綢緞卷着可愛的髪發垂落至雪白的香肩,玉頸上的純白玫瑰吊墜鏈子異常好看。
“子逸哥哥也來了?”許美萱不知不覺的就站起身子呆呆的看着那個半年多沒見的高挑少年,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的讓她着迷,“伊伊,他旁邊那個女生就是論壇照片上的那個嗎?”
“嗯,想不到他居然帶着他的新女友來這了,這不是擺明了要氣我們嗎?”江彩伊不由分說就拿着一杯花酒想要上前質問洛子逸爲什麼要帶這個女生來宴會,全然不顧身後倆人的呼喊。
激動的走到倆人面前,江彩伊似乎是有點醉了,她推了一把張粟泳,“你給我離他遠一點!”
用力過猛的江彩伊沒注意到身旁匆匆走過的侍者,手中的花酒也隨之滑落。
洛子逸想要去護身旁被推開的張粟泳時江彩伊正好擋在他們中間,裝着花酒的杯子乒乓破碎,一陣兵荒馬亂之中,旋轉樓梯處,穿着白色燕尾服的許哲晨從上走下來,看到樓梯口的女孩兒被推開就要撞到旁邊的花瓶,他的身體很快就自己動了起來。
張粟泳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她聞到了熟悉的青草味道。
熟悉的一切好像跨越了無數個世紀,經歷了無數的輪迴才擁她入懷。
“許……哲晨。”張粟泳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睛,看到了那張自己一直想念的臉近在咫尺,單手攬着她的少年低頭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後便禮貌的放開了她。
“你沒事吧?毛絨熊。”
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張粟泳站定後看着走過自己身邊有些不悅的洛子逸,搖了搖頭。
看着她被花酒弄溼一塊的禮裙,洛子逸一邊將自己的禮服脫下套在她腰間一邊將她抱起,“我帶你去換衣服。”
只穿着白襯衫的他看上去魅力十足,許美萱還沒來得及打招呼洛子逸就抱着張粟泳離開了宴會廳。
她只好有些失落的和安語笙一起去將江彩伊扶了起來。
“你朋友這是怎麼了?”許哲晨問自己的妹妹。
“抱歉,哥哥,伊伊有些喝醉了,我先帶她去上面休息一下。”許美萱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
“嗯,那宴會晚一點再開始吧。”
待人走後,許哲晨望着自己剛剛扶着張粟泳的左手,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涌現。
他這是怎麼了?對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女孩如此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