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誰沒有關係啊?”張思瑜從外面走了進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說也罷了,小別勝新婚不是?
李厚朴有些彆扭的說道:“再說樑思樸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思瑜點了點頭,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說道:“那倒是,現在你都知道她是東霸天的教主估計她不會在癡心妄想的能嫁給你了吧!”看到了大家的表情都比較怪異,張思瑜一臉無辜的問道:“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嗎?爲什麼你們一個個的表情都這麼怪呢!”
李厚朴搖了搖頭說道:“你多想了,大家只是沒有想到她會是東霸天的教主。”
張思瑜到時沒有多想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嗎?看見這個人的城府是夠深的了,而且我記得以前顧言說過她是斬魂堂的膜厚大老闆,那他的勢力應該很廣啊,我看我們有必要仔細的調查一下。”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一會就讓人飛鴿傳書給顧言顧明他們讓他們查,她能隱藏這麼多年不被人發現一定藏得很深。”
柳飄飄說道:“你這麼說我倒是想到了我的胭脂鋪有很多的顧客都是很神秘的,我也可以回去讓人查查,萬一能查到對我們有利的線索呢!”
張思瑜和李厚朴點了點頭,張思瑜又擔心的叮囑說道:“你可要小心一點兒,那是個危險的人物,以前你不知道惹了也就惹了,現在知道就躲遠點,你現在是有家的人了,你也要爲你兒子想想。”
柳飄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別擔心,我會小心的。”
姚姨想了想起身說道:“我現在回民爲天一趟,來回也就十多天,我得回去交代一下,到時你們要行動的時候民爲天好助你們一臂之力。”
看着張冠李的眼睛跟着姚姨走了,張思瑜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姨母,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讓師父你和同去吧,你們有個伴我也放心些。”說完儘量露出了比較單純的表情看着姚姨。
姚姨看了看張思瑜看了看張冠李,李厚朴這個時候也是幫了忙說道:“是啊,姨母,現在江湖多事之秋,我們在明處,暗箭難防啊!”
姚姨知道他們的心思,不知道爲什麼那個不字就是不想從嘴裡說出來,罷了,隨着自己的心走吧!於她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張冠李馬上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站了起來,臨走的時候嚴肅的對着張思瑜說道:“你要乖乖的,等爹回來。”
張思瑜愣了一下,然後笑着點了點頭。
他們離開之後他們離開之後討論繼續中,柳飄飄說應該馬上集結全武林的人力攻上山去,可是大家都不太同意。
李厚朴說道:“我上次離開已經是僥倖了,他們的崗哨特別多,我想我們剛上山就會有死傷的,而且你覺得武林現在各大門派自顧不暇的樣子能齊心協力的去攻打邪教。”
柳飄飄說道:“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快越好了,你們左想右想的,等你們想好了人家都打過來了。”
楊天星安慰的說道:“飄飄雖然現在攻打過去也可以,但是厚朴他們只是不想增加更多的傷亡啊,畢竟厚朴上山都被打傷了呢!”
柳飄飄瞪了楊天星一眼,覺得他沒有魄力說道:“你們就是太小心了,也就一個樑思樸那麼厲害被,我們這麼多的人人海戰術也贏了。”
如君夫人知道柳飄飄只是爲了大家着急於是說道:“你這孩子你也不想想,人海戰術是要死很多人的,你有家難道人家就沒有?你有家人人家就沒有!怎麼可以拿人命當兒戲呢!”
柳飄飄顯然剛纔光顧着激動沒有想到這麼多,聽了如君夫人的話她不說話了,如君夫人側過頭看了看神算子說道:“相公,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神算老人摸了摸鬍子說道:“現在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在無限山下設下我們的人盯着,一旦有動靜好給我們傳遞消息,還有就是兩個月後的武林大會後厚朴還是提前些吧!”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打算一個月之後開,門派掌門是帶着個門派走向繁榮的,不需要一些沒用的東西。”
神算子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安插在裡面的人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了吧!”
李厚朴點了點頭,張思瑜看了看李厚朴笑着說道:“現在我們剩下的就是等待了唄,那厚朴你陪我去做件東西吧!前些天干爹給了我一張圖紙讓我弄,有的地方我弄不明白。”也是看到乾爹高深莫測的眼神的時候她纔想到的,那是神算老人給他打發時間用的,可是看到李厚朴之後她就給忘了。
李厚朴看着沒有什麼事情了也就點了點頭拉着張思瑜對着神算老人夫妻說道:“乾爹,乾孃,我們先回了。”
東霸天那裡樑思樸前些日子在找以前的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本當年的書,上面寫着的是一種叫做手風刀的武功,共分做七層,如果練到了最高的境界的話就可以用手把人給砍了,而且手上的刀鋒就像是真的利刃一般。
各位堂主看着長老氣定神閒的樣子都急切地問道:“長老,如今怎麼辦纔好啊!前些日子都有人上無限山來探虛實了,我看着過些日子武林各大門派就要殺傷來了吧!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啊!”
長老白了他一眼說道:“搬走?你想搬到哪裡去?蠢貨,哪裡有這裡安全,無限山常年被毒言瀰漫着,一般人是殺不上來的,你要是想離開沒人攔着你,但是你要是動搖大家的心,就別怪我先送你去見歷代的教主。”
那個人立馬就不敢再說話了,推到了一個小小的角落裡,大家看到長老發火也不敢說話了,一個個都都站在那裡低着,長老嘆了口氣說道:“怪不得教主總說你們是羣沒用的東西,教主現在正在閉關修煉呢,他爲的是誰?還不是我們?大家應該在這個時候各司其職的,現在你們該幹什麼就該什麼去吧!”
看着大家都離開了,他轉過身去看着緊閉着的石門,然後笑了一下,他的笑容中纏在着太多的東西了。
姚姨和張冠李一路上快馬加鞭的,這天眼看着要出塞了可是遇到了大風加大雨,他們只能找間客棧休息,在馬上張冠李看着被雨淋溼的姚姨,他心疼的很,他也是在這個時候卻是明白了,姚思是姚思,姚念是姚念,思兒已經不在了,誰也不是她的影子,自己面前的是姚念,而自己也深深地喜歡着姚念,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的張冠李心情很好,他不會再糾結會不會對不起思兒,於是他單手脫下了披風手一揚,準確無誤的扔到了姚姨的身上,姚姨一手抓着披風,一邊喊道:“張冠李,你發什麼瘋?”雨這麼大他又想幹些什麼啊!
張冠李無所謂的說道:“你是個女人,我是個男人,做男人的就是要保護女人,那件披風你披着吧,小心着涼了。”
男人要保護女人!這個定義是她從小沒收到過得教育,她爹從小隻是叫她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不代表男孩子能做到的事情她做不到,她的身份註定了她不能像妹妹一般快樂額成長,所以她從小就不知道要依靠誰,他只會學着成爲別人的依靠,一時間有個男人和自己說要保護自己,姚姨的心絃也被撥動了。
張冠李要是知道一件披風那麼好用的話,估計早就用上了,不過刷刷的後果就是一向自稱武功很好的張冠李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