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頓國出現了以戈林及其親信爲核心的一個特殊集團,掌握着全國的貿易、生產、國民經濟和原料分配。不幸的是,在兼任空軍頭子的戈林領導下,這種分配必然向空軍、航空工業部門以及遍及條頓國各地的所謂“赫爾曼?戈林”康采恩的各個企業傾斜,因此根本就不可能是公平的分配。
希斯勒的動向,讓趙守宏彷彿又看到了熟悉的歷史,他感覺要想對抗白鷹國和紅聯國的烏托邦主義聯盟,撒爾帝國和高盧國是靠不住的,他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希斯勒和他的國家資本主義條頓國。
撒爾帝國和高盧國也有同樣的想法,在援助白鷹國胡佛政府不成之後,撒爾帝國接納了這個白鷹國流亡政府,同時開始對條頓國進行經濟援助,並逐步鬆綁凡爾賽條約的束縛。
條頓國是未來對付烏托邦主義的主力軍,在這之前要想讓華蘭國爭取到主動,條頓國的好感是很重要的。儘管當年趙守宏就對希斯勒進行投資,幫助他壯大社會工人黨,並逐步掌控了全國的政權。但是任何人達到那樣的高位,首先考慮的都是本國利益,要想爭取到這個準盟友,需要更多的籌碼和支柱。
幸好趙守宏早已留有後手,這個時候他終於能夠用出來了。就在白鷹國和條頓國經濟都開始大幅上漲的時候,趙守宏來到了位於華蘭國最南方的阿拉伯省,會見一些神秘的客人。
令趙守宏有些意外的,是那些人竟然邀請他去看一場飛行表演。對着這些外國友人的好意,趙守宏只好從命了。這次飛行表演然趙守宏感覺到異常震撼,剛剛1933年,這架展示的飛機已經有了許多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雄姿。
後三點式起落架,全金屬蒙皮,下單翼設計,三葉定距螺旋槳和20毫米口徑機炮。這一切二戰時期螺旋槳戰鬥機的必然要素都已經完全了,它已經具備了打敗大部分敵機的能力。
除了那個略微上翹的機鼻,以及稍顯纖細的機身,這架飛機與後世的一代名機bf109非常相似。趙守宏忍不住問旁邊的人道:“這架飛機是誰研製的?性能非常不錯。”
毛瑟公司的董事長路德維希笑道:“讓大總統見笑了,這位設計師您也是認識的。他本來在您的設計局裡工作了兩年,後來我們幾個公司聯合重組巴伐利亞飛機廠,他被邀請回來擔綱總設計師。經過幾年的努力,這才製造出如此優秀的飛機。”
趙守宏恍然:“難道你說的是梅塞施密特?”
“不錯,您看他已經來了。”路德維希笑着用手指向了右側。
趙守宏順着路德維希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兩個人正快步走來。前面一位年長的人,是克虜伯公司總裁阿爾弗雷德,後面那個年輕人正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梅塞施密特。
“總統大人看這飛行表演如何?這可是巴伐利亞飛機制造廠最新銳的作品了。”走在前面的阿爾佛雷德笑眯眯的問道,他的話一出口,後面的梅塞施密特立刻豎起了耳朵,等着聽趙守宏的品評。
趙守宏看了看梅塞施密特笑着說道:“如今的飛機越來越複雜了,怎麼可能是看一眼就能瞭解的?我看還是讓它的設計師給我解說一下,我也好了解了解這款新式飛機的性能。”
聽到趙守宏點到了他,梅塞施密特輕咳兩聲道:“這是我的設計團隊最新款的戰鬥機,我叫它颱風。它採用全金屬結構的下單翼設計,起落架可以完全收起。使用阿古斯as10c直列式水冷發動機,功率能夠達到240匹馬力。最高時速300公里,航程1000公里。”
趙守宏邊聽邊點頭道:“飛機設計的很不錯,只可惜馬力小了一點,如果能夠安裝更大馬力的發動機,性能應該有一個飛躍。”
梅塞施密特卻是苦笑以對,誰還不知道大馬力發動機更好,但是條頓國因爲戰敗而沒落之後,這些大企業轉而前往華蘭國避免了各國的摧殘,但也因此而缺乏經費,研究情況變得的越來越艱難。如今世界各國的航空發動機普遍已經達到了五百匹馬力以上,條頓國的企業卻依然在兩百多匹馬力的技術上徘徊。
如果照此下去,條頓國的技術水平會越落越遠的。看到梅塞施密特的苦笑,趙守宏知道對方想得是技術方面的限制,爲了能夠壯大希斯勒的軍隊,趙守宏思慮半晌最後咬牙道:“條頓國與華蘭國的友誼源遠流長,最近這些年更是互相扶植,對抗那些老牌強國。如今我們的目標仍然是一致的,應該互相幫助,所以我考慮將現役的殲3戰鬥機發動機技術賣給你們,不知道梅賽施密特先生是否願意?”
趙守宏的話讓梅賽施密特眼前一亮:“910匹馬力的中華5型十二缸水冷發動機?”
看着梅賽施密特驚喜的面孔,趙守宏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那款發動機,我想有了那款發動機,條頓國的空軍應該會更加強大的。”
“多謝總統先生,我想有了這款發動機,颱風戰鬥機可以更加強大。”躊躇半晌,梅賽施密特問道:“我希望總統能夠批准我的一個請求,能否讓我將這款改進後的飛機,賣給我的祖國。因爲條頓國如今軍備鬆弛,太需要一款新式戰鬥機,保衛它的天空了。”
梅賽施密特的話一出口,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弗雷德里希、路德維希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趙守宏,似乎在等着他的決定。趙守宏心裡非常清楚,這些原本條頓國的容克貴族集團,已經對迴歸國家變得分外急切。
他們的心裡都很清楚,如果自己這些企業回國發展,條頓國將立刻恢復一戰前繁榮的舊觀。可是他們也知道,如果自己這些企業無法在得到華蘭國的助力,享有在上合組織內部零關稅出售產品的優惠,他們將會很難存活。在生存和愛國之間,他們已經猶豫了很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