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
離開姜琪琪的小院之後,滿臉不甘心的趙樹新,瘋狂的捶打的牆壁,以此發泄心頭的不滿。
七叔公嘆息一聲,勸道:“樹新,你也不要過於惱怒,這件事,說穿了是爺爺我考慮不周!我原本以爲,在老大(指姜琪琪的爺爺)去世之後,琪琪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恰好她也早就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只要你娶了她,再加上我手中原有的勢力,整個山寨,就徹底變成咱家的了!沒成想,或許是因爲我逼的太緊了,誰能想到琪琪居然會從外面直接搶回來一個壓寨相公呢?”
壓寨相公?
一想起許樂今晚會跟姜琪琪,共度良宵,趙樹新的眼神當中,就流露出了怨毒的光彩!
他對姜琪琪覬覦已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姜琪琪從小就出落的水靈兒,從小一起在山寨長大的年輕人,幾乎沒有哪個是不把她當做夢中情人一般呵護的,
可惜的是,姜琪琪似乎看不上任何人,哪怕他趙樹新是七叔公唯一的孫兒,身份完全配得上姜琪琪,可姜琪琪依舊瞧不上他。
七叔公自然是知曉他這個孫兒的心思的,略一沉吟之後,七叔公皺着眉頭,喃喃自語道:“只是,我不明白,琪琪到底是何時突破境界了?沒理由啊,琪琪這才突破到淬體境多久?沒幾個月吧?怎麼可能會突然直接飆升至淬體境巔峰?”
趙樹新同樣也是滿頭霧水,爺孫二人對視一眼,皆滿臉不解。
……
與此同時,另一頭,姜琪琪的小院,閨房之內,
一張牀,兩個人,還當真沒法睡。
姜琪琪不是開玩笑的,她居然當真捲起了被子,鋪在了地上,自顧自的躺下,和衣而眠,然後衝許樂笑着說道:“睡吧,今天太累了!當然,我還是那句話,你最好不要對我起什麼壞心思,如若不然……以你的修爲,我一隻手就能捏死你!”
許樂扶額,非常想懟一句,姑娘,戰鬥力並不是單純看修爲境界的,就您那點戰鬥力,恕我直言,我許樂如果想對你怎樣,你還真就反抗不了。
寂靜的夜裡,閨房的煤燈已經熄滅了,外面的守衛,看到一片漆黑的房間,皆忍不住開始議論紛紛。
“看來大小姐不是開玩笑的!”
“是啊,連燈都熄了!接下來……”
“唉!一朵鮮花x在了牛糞上啊!”
“那可不,也不知道大小姐到底瞧上那小子哪兒了!我也比那個細皮嫩肉的年輕人要強的多啊!”
“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德行!”
爭吵不休,全都認爲許樂佔了大便宜,正在跟姜琪琪共度良宵,殊不知……閨房之內的許樂與姜琪琪,正一個躺在牀上,一個躺在地上。
雖然倆人都閉上了眼,但很明顯,倆人誰都沒睡着。
不知過了多久,姜琪琪突然低聲說道:“睡了嗎?”
許樂嘴角微翹,故意發出了一絲鼾聲。
姜琪琪氣極,怒道:“少來!我知道你沒睡,別跟我裝!”
許樂輕笑一聲,道:“不知道夫人有何指教?”
夫人?
姜琪琪黛眉微挑,但終究還是強行按耐住了,轉而說道:“陪我聊聊天吧,反正也睡不着!對了,我還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
許樂強忍着心頭的笑意,打趣道:“我說,夫人吶,我可是你明媒正搶,搶來的相公!你現在才記起來問我的名字,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姜琪琪俏臉微紅,喃喃道:“人家……人家忘了嘛……快說!”
許樂嘆息一聲,如實回道:“嗯,我叫許樂,許多的許,快樂的樂!我來自鄴城,是一個散修。”
姜琪琪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那你爲何會孤身從十萬大山方向回來?別告訴我,你是一個人獨闖十萬大山!就你那點修爲,還不夠給妖獸塞牙縫的!”
許含糊回道:“有同伴,但是走丟了。”
姜琪琪顯然對許樂這個回答並不是非常滿意,其實許樂不懂,說穿了,姜琪琪終究是一個女人,雖說她跟許樂並沒有夫妻之實,卻已經有了夫妻之名,
在古代的女子,其實都是非常重視名節的,雖說倆人剛認識不久,但在姜琪琪的潛意識了,她終究還是希望許樂能夠對她坦誠相待。
但,許樂既然不願多說,姜琪琪自然也不願多問,索性,也就直接不搭理許樂了。
許樂也是有些感慨萬千,美女在旁,他卻突然有些想念君囡囡、於鶯鶯、鄒鬱,以及馬小青,甚至格格,陳雪嬌,那麼多的女人,也不知道她們如今到底過的怎麼樣了。
恰在此時,許樂突然聽到了“噠噠噠”的聲音,就好像上下牙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許樂扭頭望去,沒看清,索性直接開啓了破妄法目的透視功能,
下一刻,許樂便清楚的看到,姜琪琪正渾身瑟瑟發抖,她似乎很冷,冷的正在打顫。
許樂忍不住眉頭微皺,狐疑道:“你很冷?還是生病了?要不……還是你睡牀上來吧?咦?沒理由啊,你不是淬體境巔峰修爲嗎?居然也會感冒生病?不對,你到底怎麼了?”
說話間,許樂直接翻身下牀,走到了姜琪琪身旁。
“你走開!”
姜琪琪推了許樂一把,但卻沒有推動,因爲此時的她……似乎變得極其虛弱無力!
許樂眉頭皺的更緊了,不顧姜琪琪的掙扎,一把抓住姜琪琪的手腕,略微感知之後,許樂驚訝說道:“你的體內爲何會如此虛弱?你動用了秘法?”
是的,此時的姜琪琪,虛弱的厲害,體內所有的天地元氣,似乎不知何時,都已經被徹底消耗一空了。
這很明顯是動用了秘法之後的後遺症!
姜琪琪見許樂並不是故意佔她便宜,或許是爲了尋求一點兒安全感吧,便索性如實緩緩解釋道:
“嗯,其實我並不是淬體境巔峰修爲,之前只不過是爲了嚇唬七叔公和趙樹新,才動用了某種輕易不得動用的秘法……現在,是我最虛弱的時期!”
說到這裡,姜琪琪突然擡起頭來,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滿眼希冀的弱弱說道:“許樂,你不會欺負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