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會長吧!”李佳斌叫道:“會長他實在是沒辦法了,您要怪就怪我吧,左師傅!這主意是我出的!”
左非白冷笑道:“李兄,別亂背鍋啊,就憑你,還想不出這麼陰狠的招數啊,簡直是往我腰眼兒裡戳,讓我沒法拒絕。”
“嘿嘿……”蕭玄說不出什麼話,只得乾笑兩聲,他年紀大了,腰部力量有限,已經累得出了汗。
林玲忙道:“小左,差不多得了吧,蕭會長一把年紀了,可別累着他了。”
小閆也道:“是啊,左總,我看着都不忍心了。”
王秘書笑道:“左師傅,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大家都是朋友,不如坐下來吧事情說開了便好,看蕭會長現在這樣……這不是爲難我嗎?萬一讓我們洛局長看到了,我可就慘了。”
王秘書到底混跡於官場,說話十分油滑,誰也不得罪。
正在此時,項目部中又走出了幾個人,左非白看到有奇幻藝術老總齊薇,以及他的優秀設計師吳天,還有一個銀髮老者。
“哎呀,洛局長來了,這下可糟了……”王秘書看起來驚慌失措的樣子。
左非白看到,那個銀髮老者身材高大,龍行虎步,穿着中山裝,面目十分威嚴,一看就是具備氣場的大人物。
有些人就是這樣,經歷的事情多了,自身氣場也會隨之而變化,例如久經沙場的將軍,身上自然有一股威風凜凜的英氣,或是令人見之膽寒的殺氣;又或者資深學者,看上去就有一股書卷氣;再者,那種流氓痞子,憑氣質也能讓人一眼便能鑑別。
而此時這個銀髮老者,左非白憑藉他的自身氣場,便知是個身居高位的官員。
銀髮老者見狀訝道:“蕭會長,你這是幹什麼?”
蕭玄道:“洛局長,你別管我,我這是再給左師傅賠罪。”
“賠罪,賠什麼罪?”洛局長瞥了左非白一眼,皺了皺眉:“再怎麼說,也沒有長者給晚輩賠罪的道理!”
齊薇和吳天看到這一幕,同樣十分驚訝,左非
白不是他們叫來的麼,怎麼剛一到,便是這麼一副景象?
左非白看到蕭玄下巴上滴落的汗珠,確實有些不忍,想起蕭玄平時對自己也算不錯,便上前扶起蕭玄道:“算了,我不忍看你如此,不過也不代表我原諒了你。”
“謝謝左師傅……”蕭玄有些慚愧的說道。
洛局長見狀,陰沉着臉道:“這位就是你說的左師傅麼?小小年紀如此恃才傲物,我看不用他也罷。”
蕭玄忙道:“不不不……洛局長你誤會了,左師傅之所以肯來,是因爲我耍了些手段,所以我必須要給左師傅道歉。”
洛局長皺眉道:“這件事情影響力很大,他不來,自然有人來,蕭會長何苦如此低聲下氣。”
蕭玄搖了搖頭道:“洛局長你有所不知……左師傅具有化腐朽爲神奇的能力,這件事不簡單,除非左師傅出手,否則很麻煩。”
“嗯?”洛局長又瞥了左非白一眼,心中打鼓,雖然聽說這個左非白是玄學大會的冠軍,但畢竟太過年輕,這該不會是左非白與蕭玄在做樣子給自己看吧?
“算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如果還不能解決問題,我可就要另想辦法了,小王,你招呼一下。”洛局長說完,便回項目部去了,顯然有些不爽。
“是,局長。”王秘書道。
“左總,林總,你們……”齊薇還有些不明白。
林玲笑道:“齊總,又見面了,我和你一樣,被這個香味十足的魚餌給釣過來了,目的就是引來左非白出手。”
齊薇也不笨,看了看左非白,又看了看蕭玄,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王秘書笑道:“幾位,咱們還是先到現場看看吧?”
李佳斌也道:“是啊,左師傅還沒有到現場看過呢,先讓左師傅去看看吧。”
衆人的目光都看向左非白。
左非白只好點了點頭。
於是,浩浩蕩蕩一隊人馬便進入現場。
不得不說,這個項目之浩大,遠遠超過左非白的想
象,一眼望不到邊。
王秘書道:“不如……我們開車邊轉邊看吧,要不然走不完,天就要黑了。”
衆人都點了點頭。
於是,王秘書叫來兩輛現場的工程車,拉了所有人,繞着現場走。
左非白看到,現場挖了一些基坑,不過還未完工。
李佳斌、蕭玄、左非白還有林玲坐在一輛車上,李佳斌介紹道:“阿房宮被譽爲‘天下第一宮’,是咱們華夏曆史上第一個統一的多民族中央集權制國家:秦帝國修建的新朝宮。”
“阿房宮與萬里長城、秦始皇陵、秦直道並稱爲‘秦始皇的四大工程’,它們是華夏首次統一的標誌性建築,也是華夏民族開始形成的實物標識,所以意義十分重大。”
林玲問道:“最早的阿房宮雖然沒有修建完成,但佔地依然很大吧?”
李佳斌點頭道:“是的,光是遺址範圍。便東至皁河西岸,西至長安區紀陽寨,南至和平村、東凹裡,北至車張村、後圍寨一帶,總面積15平方公里。阿房宮中心線一直向南,正對着秦嶺北麓有名的峪口灃峪口。南至灃峪口,北至渭河,阿房宮所在地正是這條軸線上的最高處,與文獻的記載意義相合。由此推斷,阿房宮選址具有強烈的軸線意識,這條軸線有可能是秦始皇給統一後的秦帝國都城咸陽所定的軸線。”
“軸線麼?”左非白若有所思:“李兄,遺址的最高點在哪裡?”
“應該是上天台遺址吧,那裡有很高的土基。”李佳斌道。
“好,那麼麻煩開去那裡吧。”左非白道。
蕭玄問道:“左師傅是要在制高點觀察實際地形麼?”
“不止……還有望氣。”左非白道。
“望氣?”蕭玄訝道:“左師傅已經達到望氣的境界了!”
李佳斌也是十分驚訝,看着左非白合不攏嘴。
“只是一些皮毛而已,還沒有真正登堂入室。”左非白道。
“走,快走,到上天台遺址去。”蕭玄對工程車自己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