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這番言論驚世駭俗,衆人都有些詫異。
“陸總,施工的人安排好了,正在路上。”高經理急匆匆的過來說道。
陸鴻鋼點頭道:“很好,讓他們抓緊幹,爭取趕在天明之前完工,那麼……咱們就在這兒等等,還是……我安排大家去酒店休息?左師傅您說吧。”
左非白搖頭道:“不,我要去工地,四條河的走向,還需要仔細雕琢一下,另外,還要放置雲石。”
“左師傅爲了我們水雲居殫精竭慮,我……我陸鴻鋼粉身碎骨無以爲報啊……”陸鴻鋼是真的有些被左非白感動了,他是老江湖,誰是虛情假意,阿諛奉承,他一眼就能看出,但左非白與那些人不一樣,有的只是對所做之事的熱情,以及一腔熱血,對人實誠,對事認真,如果他手底下的員工都像左非白這樣,何愁鴻府集團不崛起?
“呵呵……陸總嚴重了,您既然將這件事交給我,我當然會竭盡所能了,否則豈不是對不起您的信任。”左非白笑了笑。
陸鴻鋼誠心誠意道:“那個……左師傅,您這樣的人才,實在難得,我有個不情之請,想請您做我們鴻府集團的高級顧問,年薪一百萬,獎金另算,您意下如何?”
“額……”
衆人聞言都有些錯愕,年薪一百萬的顧問,這可是個肥差啊。
“不好意思,陸總,恕我不能接受。”左非白道。
陸鴻鋼有些尷尬道:“抱歉,左師傅,可能是我糊塗了,您這樣的大風水師,身價可不止這個數,高級顧問也不符合您的身份……這樣吧,集團副總裁,三百萬年薪,房子車子也都由集團安排,怎麼樣?”
林玲瞥了左非白一眼,有些擔心,這個吸引力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可不是鬧着玩兒的,鴻府集團可是西京市排的上名號的大集團,如今一躍成爲副總裁,那是什麼概念?可以說除了陸鴻鋼這個董事長,以及諸位董事,還有總裁以後的第一人,怎能不讓
人動心?
更何況,左非白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只要接受了這個職務,無異於平步青雲,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一躍成爲高富帥了,怎麼可能還屈居與他這個小小的設計公司呢?
齊薇皺了皺眉,說實話,她也對左非白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起了拉攏的心思,誰知道卻被陸鴻鋼捷足先登了,更何況,陸鴻鋼財大氣粗,開出的條件,奇幻藝術也沒辦法給左非白,所以只能幹看着了。
歐陽詩詩聞言,心中且有些小得意,心道,自己看上的人,果然有本事,單單一個下午,就能夠讓陸鴻鋼開出三百萬年薪拉攏,以後的前途還會差嗎?
劉偉豪和吳天心裡卻很不是滋味,他們在職場摸爬滾打將近十年,付出了多少辛苦和代價,每個月也只不過掙個萬把塊錢而已,好一點一年掙個幾十萬,都自我感覺良好,誰知道這個毛頭小子橫空出世,一下子就爬到他們頭上去了?
左非白卻輕笑道:“多謝陸總能夠看得起我,只可惜我現在一門心思幫林總把林木公司做好,畢竟我當初更下山,是林總接濟了我,否則我說不定就要餓死街頭了,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呵呵……對對對,左師傅不愧是名門子弟,深明大義啊。”陸鴻鋼聞言,也就不再強求,只是和齊薇都在懊悔爲什麼當初左非白碰到的不是自己,不過,就算碰到了,以他年紀輕輕貌不驚人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引起注意。
“陸總,施工隊到了。”高經理接了個電話,跑來彙報。
“好極了,左師傅,咱們走吧。”陸鴻鋼一揮手,衆人便浩浩蕩蕩出了售樓部,信心滿滿的走向工地,就連吳天也漸漸沒了脾氣,只有劉偉豪還一門心思的祈禱着左非白一定要失敗。
其後就是徹夜的忙碌,左非白奔波於施工現場,就施工人員分爲五隊,每一隊負責一條河流。
在場的林玲、齊薇等人也是園林施工的專家
,所以施工過程中也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全數按照左非白的要求完成工作。
當所有工作完成以後,原本的五條河流已經剩下了四條,但這四條河也被稍加雕琢,如果在衛星圖上來看的話,便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四條河規規矩矩的位於水雲居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彼此呼應,猶如四條玉帶一般環繞着水雲居。
另外,四條河流都將水引入水雲居內的水系之中,使樓盤水系成爲活水,一般來說,引水只需要從一個河流之中引用便可,畢竟水系不大,也就幾個個平方而已,從四個河流同時引水,無異於大大增加了工作量。
但左非白說了,如果只是從一個河流之中引水,那就不是“四水歸堂”了,所有的工作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做完了這一切,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左非白呼了口氣,站在水系邊上,說道:“讓吊車就位吧,卡車將雲石運過來。”
陸鴻鋼一個電話,卡車很快將雲石載過來,吊車也很快到位。
左非白輕輕巧巧跳上卡車,繞着雲石仔細打量,還不時的用手觸摸。
林玲奇道:“一塊石頭而已,左非白在看什麼?”
喬雲道:“你不懂,左師傅是在相石。”
“像石?什麼像石?”林玲沒聽明白。
喬雲笑道:“相石,伯樂相馬的相……左師傅精通相術,而相術不止是指相人啊……不如說給人相面,看面相,又或者看手相,包括測字,這些都是相人之術,不過作爲一個風水師,所有掌握的最主要的相術不是相人,而是相地。”
頓了頓,喬雲接着說道:“因爲風水師和相師畢竟還是有區別的,相師就是俗話說的算命先生,而風水師則不同,籠統一點來說,實際上尋龍點穴也是在相地。扯遠了……其實相石也是一樣的道理,左師傅在觀察這塊石頭的品相,尋找它的正負極。”
“石頭又不是電池,也有正負極?”林玲越聽越不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