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逸靜靜地坐在辦公室裡看着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電腦裡是一個監控的視頻畫面,畫面裡一大羣人正在享用着晚餐。
鏡頭聚焦的是一桌人,桌上是一箇中年男子,一個年輕男子和兩個十分出衆的美女,這一桌人正是李唐等人。
李唐此時此刻正在和劉煜崢拉交情,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陳玄逸的監視下。
陳玄逸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看着李唐在畫面中談笑風生不由得一陣冷笑。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陳玄逸擡起頭道:“進來吧門沒鎖。”
只見門外進來一個白頭髮的青年,劍眉星目,英俊冷酷,像極了一個殺手。
見到這個人陳玄逸竟然露出了笑容,對着進來的年輕人道:“阿銀,我讓你做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這個被稱爲阿銀的年輕人,在陳玄逸的桌子前停了下來,玩弄着手裡的匕首對陳玄逸說道:“基本都完成了沒有被任何人發現,按照你的要求部署好了所有的東西。”
陳玄逸滿意地點着頭,拿起一個空杯子從煮咖啡的水壺裡,給阿銀也倒了一杯把咖啡推到阿銀的面前。
對着他說道:“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完成了,那你再幫我去做另一件事情,你回去江城去看看那裡的古玩店,都是些什麼人在運作給我一份名單,必要的時候我會安排新的擊殺任務給你。”
阿銀點着頭端起了咖啡靜靜的喝着。陳玄逸輕輕地推了一下桌子,椅子旋轉了半圈對着透明的玻璃天幕。
陳玄逸看着窗外夜夜笙歌的金陵,他發出了一聲冷笑心裡暗道,我不想去整合這個市場並不是我不想做,而只是覺得沒有太大的價值,李唐啊,你膽敢來這個地方挑釁我,我一定讓你付出足夠沉重的代價。
陳玄逸緊了緊自己的西裝,轉過身從懷裡掏出了電話,打給了目前已經四處潛逃,幾乎無人能夠找到的常平海。
此時此刻的常平海猶如喪家之犬,他被李唐關在了一個倉庫裡,等他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完全變了天了,得虧他一直以來就準備好自己東窗事發,纔沒有被人一窩端。
常平海拿着一早就準備好了,各種僞造證件僞造的電話,準備好的資金手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逃離的金陵,又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越南,接下來又輾轉到了柬埔寨。
常平海以爲自己能夠稍微平安了一些,在這個破舊的酒店裡能夠得到片刻的安寧,他的手機卻響起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常平海看着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握緊了胸口的手槍猶豫了許久才接了起來,對電話那頭說道:“請問你是?”
陳玄逸聽見常平海接起了電話,微笑着對常平海說道:“你好啊,常平海先生。是我,陳玄逸。”
常平海眼前一亮,此人雖不算朋友但至少不是敵人,便對陳玄逸說道:“你好,陳玄逸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陳玄逸俯着身子坐回了椅子上,把電話按起了免提對常平海說道:“我當然有事,這件事情還和你有關,你現在應該像喪家之犬一樣吧,都不知道該往哪跑也真是爲難你。”
常平海冷笑着對陳玄逸說道:“如果陳先生是打算來羞辱我的那大可不必了!我常平海雖然一時淪落到此,但這事還沒完大不了進監獄,十八年後又是條好漢。”
陳玄逸哈哈一笑拍着桌對常平海說道:“我可不是來羞辱你的你放心吧,我呢是來幫助你的。陳先生此時此刻一定很需要幫助吧,等會你會聽到敲門聲不要急不要抗拒,這是我的人幫你回金陵的人。”
常平海嚇得從牀上彈了起來,馬上給自己的槍上了膛。對方知道自己在柬埔寨就算了,竟然還能找到他還說要幫自己回金陵。
他常平海是打死也不敢信!冷聲對陳玄逸說道:“陳玄逸先生我平時可沒惹過你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玄逸自顧自的拿出了根雪茄,扔了一根給阿銀,用火柴擦亮的火光點了起來,阿銀此時已經去了沙發椅上,在那裡玩弄着枕頭。
聽着常平海緊張到發抖的聲音,陳玄逸不由的一笑對常平海說道:“我說常先生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緊張啊?我話裡哪一句話透露着威脅的意思了,我要是想幹掉你,你的人頭早就不在你的脖子上了。”
聽到這句話常平海的心才稍微放了一下,的確如果誠心誠意想幹掉自己,他早就已經死掉了,就算不幹掉他把這個消息賣給金陵的警方。
他現在也早就被抓起來帶着濃濃的疑惑,他再次開口對陳玄逸道:“那我說陳先生你究竟是想幹什麼?”
陳玄逸這時候才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面帶冷色話語裡充滿着殺意,對常平海說:“我想要你回金陵替我殺一個人,這個人你也想殺就是李唐,我知道他在哪也知道如何殺他,我能保證你幹完這件事後還能平平安安的離開金陵,我缺一把槍你有沒有興趣當一下。”
常平海沉吟着思付了很久,這時候門外果然按陳玄逸所說的那樣響起了敲門之聲,他突然意識到這可能不是一場邀請。
而是一場命令他目前除了執行什麼都幹不了,想通了這一點的常平海很無奈的發出一聲苦笑,對陳玄逸說道:“好像是我除了去金陵,沒有別的選擇了。”
陳玄逸發出了大笑對常平海說道:“是啊,你果然是聰明人你除了做我的槍,你還有什麼選擇呢。”
李唐此時已經和劉煜崢喝得滿臉通紅,兩個人就像是相見恨晚的老朋友,李唐拿起酒杯往自己嘴裡又灌了口白酒,就又對劉煜崢講起了當年進古墓的事情。
只見他對劉煜崢說道:“哎呀老劉啊,你是不知道剛進去的時候那個驚恐啊,自己什麼都不清楚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第一關就差點要了我小命。”
劉煜崢聽的是聚精會神整個人就差趴在桌子上,一口酒接一口酒地往自己的嘴裡送不停的聽李唐講。
劉煜崢見李唐又停了下來,連忙催促着對李唐說道:“你這第一關是哪裡驚險啊是機關還是別的什麼?”
李唐夾了口菜放在嘴裡嚼了兩下嚥了下去,因爲湘菜的辣味嗆得臉都擠在了一起,林璇連忙幫她拍了拍後背。
李唐擺了擺手手指在空中亂晃,對劉煜崢說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一觸即發的機關?我就體驗了真的太驚險了,我剛從那個洞裡跳下去他機關就觸發了,我要是晚走一秒不,可能就零點幾秒我就死定了。”
劉煜崢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從桌子上之起了身,對李唐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李唐兄真是厲害,這樣的機關都能夠躲過佩服。”
李唐聽到劉煜崢的稱讚連忙擺手,又咽了口酒臉揪了一下打了個嗝,纔對劉煜崢說道:“這還不算什麼最驚悚的還是那第三關,第三關那叫一個玄幻你知道嗎?這世界上還真的有那種可以讓人改變空間的機關我就遇到了。”
劉煜崢被李唐的話說的滿臉驚疑,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李唐說道:“不信愛因斯坦都證明了,這是不存在李唐你一定是喝多了瞎說。”
李唐一聽劉煜崢不信,馬上就急了一拍桌子對劉煜崢說道:“你怎麼能不信呢?這是真事啊哎,可惜我沒能錄像,不然的話就能讓你體驗一番,哎不說這些了,都是過去關鍵是那一次能從裡面帶出那些寶物也是難得,有一些和老劉你的一些收藏可以相媲美了。”
這下輪到劉煜崢老臉一紅了,連忙擺手向李唐敬了杯酒後,纔對李唐說道:“我那些收藏怎麼比得上你這樣子,費盡千辛萬苦拼死拼活從古墓裡帶出來的東西這可比不上。”
林璇和林巧巧在旁邊看着這兩個男的已經是喝高了,都溫柔的相視一笑聳了聳肩,她們不知道老劉會有誰來照顧,但是她們自己心裡清楚,把李唐拉回去還是做得到的。
林璇看李唐又端起一杯酒還想再喝,她連忙伸出了手拉住了李唐對李唐說道:“哎呀,你別喝了,再喝你就真的回不去了。還有您劉先生,您也不要再喝了你們兩個都已經喝高了。”
劉煜崢和李唐一聽到別人說自己喝高了,連忙擺手兩個人異口同聲道:“我沒醉,我們都沒有喝高,沒有還能喝一邊說着還一邊喝。”
兩個人還在擺手向服務員交代要再來兩杯。林巧巧連忙出聲讓服務員不用過來!最後林璇和林巧巧叫來了代駕。
代駕把劉煜崢給拉了上車,李唐由林璇和林巧巧嬋扶着,在上車分別之前兩個人還在那裡隔空互喊。
李唐對着劉煜崢喊道:“過兩天相約去玄武湖公園玩啊,我教你打太極。”
劉煜崢也在那邊喊道:“好啊,等你教我打太極。”
等上了車,李唐就裝作自己好像真的喝醉了的樣子,不停的開始揩林璇和林巧巧的油,兩女也沒有拒絕幫李唐按摩着大腿。過了一會兒李唐運轉內力,馬上清醒了過來。
李唐,兩手一伸所有的酒氣都被他逼出了體內,看到你長越發清明的眼神,兩女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