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伯的公司泄露了?那不馬上就是我的公司了嗎?豈不是我會受到很大的損失?”
一層一層的算下來,張恆驚奇的發現林氏集團早就在林家棟將他暗暗託付給自己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的時候就已經把整個攤子扔給了他。
那這件事情他可要好好的看看了,雖然還是那個袁行在控制着董事,但只要張恆願意,分分鐘就能利用林家棟轉讓給自己的股份進行抄底,把公司重新弄回來。
這不是危言聳聽,股份制公司永遠都是這個問題,如果你不能拿下所有的股東,那等待着你的就必將會是破產。一位資本家說的。
聽上去相當的有道理啊,事實上張恆正打算這麼做呢!
“張恆?張恆?綠燈都亮了,我們還去不去總不能,你是不是懵了,醒醒醒醒,別做白日夢了。”身邊的陸浩見到張恆自打看了手機之後就沒動過,實在是忍耐不住了,只能試圖推一推他,希望把他推醒。
畢竟後面的喇叭聲都快瘋了,聽得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嗯哼?我改變主意了,陸浩你先陪我去一趟林氏集團,我去處理一點私事,十分鐘的事,辦完了就陪你去總部。”右手按住蘭博基尼的螺旋檔,張恆左腳將油門一口氣踩到了底,蘭博基尼終於在大都市中展現了它頂級超跑的戰鬥力。
像一道光一樣穿過了所有的街道。
那些平庸的汽車連它的尾巴都看不到,十分鐘!就十分鐘,奔馳寶馬之類的在它絕對的速度面前連看都不夠看的,哐的一下就卡在了林氏集團新啓用的辦公大樓前(因爲原來的大家都清楚了)迅速的闖下了車,後面跟着自己的小弟陸浩,一路小跑的朝着大門走進去。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這裡是林氏集團的辦公大樓,您沒有特別的事情或者是股東真的不能進入的,請您站住,真的請您站住,您要是再不停下來了的話我可就要讓保安室的人過來了。”
門口兒禮儀小姐很努力的想要將張恆攔到門外。
可她盡力了,真的是盡力了,張恆可不是她想攔就能攔得了的,隨便掏出來一個通行證,就能嚇得她半死。
“老子就是這座大樓未來的董事長,也同時是公司的董事,不信的話去問袁行那個老東西,我就不相信他敢攔着我,至於保安室,你就提張恆來了,看他們敢不敢出來轟我,上次的腦袋好了嗎?”
張恆嘚瑟的說道,在整個林氏集團中,能夠這麼說話的,除了上一任的董事長林家棟,恐怕也就是張恆這麼嘚瑟的衝過來了。
“你他媽誰啊,知不知道這裡是林氏集團的大廈,一個神經病也敢衝進來找死,你不想活了吧。”
找死的永遠都有,新來的菜鳥也是有衝上來作死的,勇敢的站在了張恆的面前,叫囂地說着,一點都沒把他當回事。
‘砰’
而代價呢?就是他媽的被張恆一拳轟飛,連停都沒停下來,搜的一下就飛了過去,撞在了辦公室的牆壁上,不省人事了。
周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衝上來制止張恆的行動,只不過都是一個個的看着,幸災樂禍嘛,反正倒黴的不是他們,在一邊呆着不就完了嗎?這傢伙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把自己給打了吧,哪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們誰知道這裡的操盤手都集中在哪?都給我指出來,今天本少要見識見識這幫牛氣哄哄的傢伙,泄密這種東西都會玩了,出來完給我看看啊。”
對於這幫幸災樂禍的傢伙,張恆也不惱怒,人性就是這樣,他也沒辦法改變,只能問出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東西出來,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吧。
“全都在袁董的辦公室了,據說這一次的事情老闆真的很生氣,正在訓話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應該扣工資吧,說不定還會通報批評呢。”
一提到八卦,衆人的熱情度立馬滿血復活,你一言我一語的插嘴道,聽得張恆腦袋都快崩潰了,只能暫時叫停道:“都給我住嘴!”
“袁行的辦公室是吧,陸浩你跟我進去,其他人都呆在這,一會出來都把你們解僱了,就知道談八卦,還怎麼提升公司效率。”
張恆低聲的嘟囔道,身後揣着陸浩直奔袁行的辦公室,獨自甩下了一票的公司員工們愣在原地,連管都沒管。
大家這一下可就真的炸開了鍋,紛紛指責起了張恆。
“這傢伙是誰啊,不就是前林董事長女兒的保鏢嗎,除了能打還有了不起的特長嗎?拽的跟個二百五一樣,他能耐啊!”
“呵呵呵,他不是能耐,是能的沒出耐,以爲自己還是個人物呢,還開除我們,有病吧,就算是袁董事長在面對我們的時候都禮讓三分的,一人一口唾沫都能罵死他。”
“對對對,我們要發動人民的力量,要團結起來,就算他真的是董事長,也不可能對我們下手。”
wωw¤ttka n¤¢〇
大家各抒己見,張恆也成功走到了袁行的辦公室門前,至於身後的這幫嚼舌根?他有的是時間對付,不急於這一時,最爲關鍵的還是這次的泄密事件,這件事情處理不好肯定會造成社會影響的,張恆作爲未來的董事長,不可能放任這幫傢伙不管的。
“都給我在這站好了,說說這次是誰泄的密,你們這一幫人啊,我平時千叮嚀萬囑咐,別大舌頭別大舌頭,你們這麼做讓我如何出去面對媒體,信不信開除了你們。”
屋裡面的袁行也是氣憤難當,這幫傢伙早就不是第一次泄密了,起先的時候因爲大嘴巴就將公司的各項投標扔到了論壇上,雖然最後公司還是成功競標吧,但那可是在付出了將近三倍的價格啊,虧得不是一點點的小錢。
曾經他就想要開除掉這幫害羣之馬,可誰能想到這幫操盤手們別的沒學會,抱團取暖脣亡齒寒的事情學得特別的快,軟磨硬泡的乞求着當時的林家棟原諒他們,林家棟也耐不住他們的嘴皮子,就暫時留下了這幫害羣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