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笑了一會,葉強起身告別了餘青青,他今天打算自己去採摘桑葚,誰都不叫,這樣還沒那麼多事情,免得到時候餘青青和張桂蘭兩人問東問西,他也尷尬的不知道怎麼給她們解釋。
可是還沒走出村就碰見了劉寶貴,此時劉寶貴的臉色很差,好像是剛剛受到驚嚇一樣,老臉煞白一片,見到這樣的情況後葉強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迎了上去。
“這不是劉支書麼,咋的?你這是要去哪呢?看你臉色好像不對勁,該不會是急性闌尾炎又犯了吧?”葉強笑嘻嘻的對着劉寶貴說道。
劉寶貴好像並沒有提前看見葉強,在葉強說完這句話後他才擡起了頭,當看到是葉強的時候,劉寶貴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就好像是死了親爹親媽一樣。
“葉……葉強,你這是幹啥去?”
見葉強手上拿着麻袋,劉寶貴很是吃驚的樣子,好像葉強手中此時根本不應該出現麻袋這種東西。這話說出來後,劉寶貴好像想起什麼來一樣,眉頭一挑,道:“你該不會是去收破爛吧?”
“收破爛?”
葉強驚咦了一聲,隨後反應了過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麻袋,再看了看自己的穿衣打扮,頓時明白劉寶貴說的是什麼意思了,自己這樣的確像是一個收破爛的,而且還是那種收不了多少的收破爛的。
咧嘴一笑,葉強不可否認的點點頭,“劉寶貴啊劉寶貴,你這傢伙的嘴真是碎啊,難道我給你還錢的時候你還沒看出來嗎?你還認爲我是一個收破爛的?好吧,你這腦子也是沒誰了。其實都無所謂,我自己知道我要幹什麼就對了,何必在乎你們這羣人的眼光呢。”
最後一句話葉強好像是在對劉寶貴說,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語,說完這番話後,他錯開劉寶貴,擡腿就向前走去。
經過劉寶貴時,嘴裡飄出一句輕飄飄的話來,但這番話在劉寶貴耳朵裡聽來無疑是一個重磅炸彈。
“我是註定要成爲北坡村首富的男人。”
霎時,劉寶貴的臉色變的更加煞白,嘴裡喃喃自語的重複着葉強的這句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之後,葉強已經走了出好遠,他的視線中葉強只剩下一個渺小的背影,但這個背影此時在劉寶貴的眼中已經不是渺小的了,而是巨大,沉重的。
來到山崖邊上,看着霧氣濛濛的山崖,葉強咧嘴一笑,“親愛的桑葚們,我來了,你們等着我,我會把你們一個個全都帶到更遙遠的地方去發展。”
話音落地,終身一躍,跳下山崖。在飛速下墜中葉強睜開了雙眼,但是強勁的風讓他不得不半睜半閉着,當突破了霧層之後,他再次向下觀看的時候,瞬間有些愣住了。
以前他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山崖下面的地形,但是現在這一看,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爲山崖下面的地形竟然像是一個靈芝的形狀,而這個靈芝的最前端就是那片桑葚林,至於土狗帶他去有靈芝的那個地方是在這片山崖下面的最中間,也就是說還有最尾端他還沒有去。
前面是野生的桑葚,中間是野生的靈芝,那麼最尾端還有什麼呢?該不會是比靈芝還要好的東西吧。
葉強心中高興地想着,他發現這個山崖下面物種豐富的還真是讓讓意想不到,他已經決定好了,等會下去之後就去這片山崖的最尾端看一下,看看那裡面到底有着什麼樣的東西。
終於,葉強的雙腳挨着地面了,剛一挨着地面,葉強立馬扔掉手中的麻袋,直接向樹林裡奔跑而去,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這片山崖下面最尾端有什麼東西了。
葉強此時就像是一頭敏捷的獵豹一樣,在樹林裡勇往直前的穿梭着,再加上他有靈氣的緣故,所以說是跑的非常快,和真正的獵豹速度也是相差無幾的。
保持這樣的速度大概了過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葉強終於停了下來,因爲他面前的景象已經不再是幽暗密林了,而是暗黑密林,那一顆顆參天大樹,遮天蔽日的將陽光全部遮擋住,絲毫透射不了一絲下來。
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葉強知道他已經來到了這片山崖下面的最尾端,如果繼續往下走的話就會看到不一樣的情景,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葉強就是遲遲沒有挪動分毫的腳步。
按理說他應該是非常想進入山崖下面最尾端的地方,可是到了這個地方他卻不敢向前走一步,這是爲什麼呢?
此時葉強腦門子上冒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眼睛瞪的老大,雙拳死死的攥在一起,好像是在面對什麼驚恐的事情一樣。
就這樣大概過了三五分鐘,葉強猛然掉頭就往回跑,而且速度比來的時候簡直快了不是一星半點,可以說是用着比來時成倍的速度拼命的向回跑。
等跑到有陽光透射下來的幽暗密林時,葉強終於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他不是累的,而是被嚇得。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鬼地方究竟有什麼東西……”
此時葉強手撐着一棵大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出這番話來。沒錯,的確是很可怕,剛纔他站在這片山崖下面中間和尾端的交界處時,面對着黑漆漆,陰森森的黑暗密林時,他的心就不知道爲何緊張起來,就好像裡面是一個洪荒猛獸一樣。
同時他心裡不斷有個聲音在提醒他讓他趕緊離開這裡,趕緊離開這裡。
但是起初他還以爲是自己錯覺,就那麼站了幾分鐘之後,他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正作用在他身上,壓的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那一個瞬間他就想跑,可是雙腿就和灌滿了鉛水一樣沉重不堪,絲毫挪動不了分毫。就這樣傻站了幾分鐘後,那股壓力好像是能要人命一樣,讓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瞬間狠狠一咬舌尖,讓自己從這種恐怖的壓力中清醒過來,二話不說就向回跑,連頭都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