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十足的救兵】
剛剛聽到門外的那暗含火藥味的對話,屋內便炸了鍋。??顯然是沒想到那姓張的督撫不但人來得快,而且竟然還敢不經允許,擅自搜查房間。??乖巧可人,卻又略顯怕事的秦蘭兒一臉擔憂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司馬薇兒一眼,說巧不巧的是,司馬薇兒此時也是滿含憂慮的望着秦蘭兒。??四目相對,兩人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一種叫做擔憂的東西。
“薇兒姐姐,這,這可如何是好?若,若他真的闖進來……”心急火燎的秦蘭兒,六神無主的說道。
相比秦蘭兒的緊張無措,久經世故的司馬薇兒卻率先冷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後,語氣盡量平和的安慰道:“妹妹無需擔心,這裡乃是姐姐的閨房,未經姐姐允許,誰敢擅自闖入?再說了,我量那姓張的也沒有這個膽子!”司馬薇兒大氣凜然的說着,話音未落,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忍不住在心裡惡狠狠補充了一句。??“當然,你家那個無恥的‘粗人’除外。??”
兩位美女一個大驚失色,一個佯裝鎮靜,不外乎都是在關心楚陽。??只不過一個比較直接,一個比較含蓄而已。??可是當兩位如臨大敵的美人看到當事者楚陽之後,大跌眼鏡的同時,均恨不得上前狠狠地咬楚陽幾口。
只見楚陽老神在在,穩如泰山一般的坐在考究的雕花太師椅上,正翹着二郎腿,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兒。??悠哉遊哉地喝茶抽菸,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見楚陽如此不把對方當回事,兩人心中那個氣啊……
“這無恥之徒也太會演戲了吧!?對頭都找上門來了,他非但不想着如何應對,或者遁向他處避其鋒芒,反倒還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還真以爲想到了幾個退敵之策,就真當自己能‘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了!?真不知他是先天白癡還是神經大條。??呃……根據收集來的情報顯示,他曾經好像就是一個白癡……”司馬薇兒沒好氣的瞪了楚陽一眼。??心中更是將楚陽扁了又扁。
“相公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急火攻心,嚇傻了吧?呃……不會,絕對不會,相公是誰?那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滿面焦急的秦蘭兒滿心擔憂的望了楚陽一眼,心中更是默默地爲楚陽鼓起勁兒來。
楚陽不是傻子,又怎會去做那無把握的事情。??若是一味地窮兵黷武裝樣子,到頭來難免落一個裝逼不成變傻*的結局。
從高尚和司馬薇兒對這位張督撫的稱呼和語氣來看。??楚陽立刻判斷出雙方的利害關係。??結果顯而易見,兩方顯然是屬於那種誓不兩立,水火不容的死對頭!在楚陽看來,既然兩方是死對頭,那他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雖然他楚陽如今只不過是一個要後臺沒後臺,要功名沒功名的平頭老百姓,可是在高尚等人眼中,楚陽卻有着舉足輕重地作用。??他們都是封建大地主。??既然是地主,那就有着和資本家一樣的特性,那就是剝削和壓榨剩餘價值。??雖然和資本家的性質和所代表的利益集團不同,但他們的初衷和造成的結果卻是一樣的。
一言以蔽之。??也就是說,只要楚陽的價值大於這位威震一方張督撫,那他們就不會捨棄楚陽這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地金山。??這是他們的處世觀。??同時也是他們的特性。
就算高尚保不了他,那還有司馬薇兒呢,哪怕司馬薇兒也不行,最後不是還有小王爺秦風嗎?楚陽已經知道,秦風並非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忠王之子,而是那位忠於皇帝老兒的武王之子。??那姓張的不過是一個小小地督撫而已,雖然權傾一方,身爲一方霸主,可他再大還能大得過秦風這位王室血脈的王爺?封建禮教佔據統治地位的古代就是這樣,只要是王室成員。??不管官職的大小。??那是遇官就要大一級的人物。??爲什麼?原因很簡單,因爲他們是皇室。??因爲他們是皇帝老兒的本家親戚,因爲他們的家族纔是這個國家真正的主宰者!
當然,萬事都會有一個例外,這件事情也是。??縱觀朝野,並不是每一個官員見到皇室成員都要畢恭畢敬的。??其中許文林便是其中的典型。??在許大學士眼中,什麼狗屁皇室小王爺地,除了皇上,就算是老王爺來了,那也得看他地眼色行事。??這便是所謂的“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可是縱觀歷史,楚陽了些佞臣賊子之外,擁有這樣超卓地位並且名揚天下地人又有幾人呢?所以楚陽壓根就沒把寶壓在這位權利滔天的許文林許大人身上。
“嘭——”就在楚陽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房門陡然便被人給推開了。??擅闖!?沒錯,就是擅闖司馬薇兒的閨房!闖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自視甚高的張督撫。
看來這老傢伙是動了真怒了!楚陽心中嘀咕一聲,隨即老神在在的打量起這位名震一方的督撫大人。
張督撫是個瘦弱的小老頭,身高不高,也就一米六左右的樣子。??一張老醜的瓜子臉上,有着一雙陰狠憤怒的小眼睛,乾癟的嘴脣之上還留着兩撇小人特有八字鬍子,尤其是那尖尖的鼻頭,上面竟然還有着一顆不大不小的肉瘤。??如此不堪入目的相貌,頓時讓楚陽生出了一種發自肺腑的厭惡。??或許有些以貌取人,可是楚陽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覺。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靈驗,可是楚陽的直覺也差不到哪去。??在看到楚陽的第一眼,老奸巨猾的張督撫頓時先發制人,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厲聲質問道:“好你個高尚,高舉人。??竟然膽敢窩藏重犯!該當何罪啊!”
在這位來者不善的張提督闖入司馬薇兒房間地那一刻,高尚就知道,發現楚陽是難免的事兒。??擅闖女人的閨房,這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對方闖的還是自己師姐的閨房,他原本還等着自己那位博學的師姐厲聲責問張提督張善時,順道大打秋風。??將話題給轉移了。??可是沒聽司馬薇兒質詢,卻見那張善竟然理直氣壯的搶先呵責起他來。??一時間不禁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這張善竟如此陰險狡詐。
被張善這麼一頓搶白,不僅高尚愣了,就連話到嘴邊地司馬薇兒也不禁愣在了當場。??顯然是被張善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咳——呸——!”楚陽及其不雅的朝窗外吐了口口水,悠哉遊哉地抽了一口雪茄,隨即滿面鄙夷的瞥了一眼怒氣衝衝的張善,不屑道:“高兄,這是哪兒來的糟老頭啊?不僅擅闖司馬小姐的閨房。??竟然還敢在狀元閣這種高雅之處亂放臭屁!?真是不知禮數,目無王法啊!對了高兄,在下才疏學淺,這未經允許,擅闖未婚女子閨房是個什麼罪名來着?唉——算了,看他可憐巴巴,跟個討飯的乞丐似的,這次就放過他吧。??”楚陽滿面冷笑地謾罵着。??竟然還恬不知恥強調着所謂的“高雅”和“禮數”,全然忘記了他自己剛纔朝窗外亂吐口水的無禮舉動。
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楚陽此話一處,全場皆靜,死一樣的靜……
方纔還氣焰囂張,不可一試的張善張督撫,在聽到楚陽的厥詞之後。??也跟着愣在了當場。??他做夢也想不到在這金陵城中竟然會有人敢這樣與他說話。??更可惡的是,對方竟然還是當着衆多文人墨客的面,一相情願地將他歸爲路邊乞討的糟老頭之列。
“呼——”罵過之後,楚陽舒舒服服的吐了口煙氣,見衆人一動不動的盯着他,楚陽當即揣着明白裝糊塗的催促道:“誒?我說高兄,你還愣着幹嘛!?還不快將這個滿嘴噴糞的狗東西扔出去!掃了大家地雅興是小,若污了狀元閣的名聲那可就得不嘗試了!”
楚陽此話一處,衆人幡然回過神來。
“大膽刁民!膽敢對大人無禮!來人——!快將其拿下!重責四十大板!”張善這個“受害者”還未發話,其身旁的狗腿子便迫不及待的獻起殷勤。
“誰敢動手!”就在一干衙役圍向楚陽之時。??陡然響起的一聲厲喝。??立刻喝止了他們的動作!“張大人!哼!你這是何意!?不僅未經允許,擅闖我的閨房。??竟然還敢無故抓人!難道你以爲這將江南之地,處處是你家後花園嗎?想來就來,想抓誰就抓誰!?”司馬薇兒一改與楚陽相處似的無奈,滿面氣憤的瞪了張善一干人等一眼,當即冷言冷語的呵責出聲。
“呵呵。??”張善不愧爲官場老手,深曉伸手不打笑臉人之道地他,滿面假笑地看着面沉如炭的司馬薇兒,恬不知恥地陪笑道:“許小姐說的哪這是裡話,老夫方纔也是一時情急纔會擅自闖入,正所謂不知者無罪。??許小姐又何必如此動怒呢。??”
許小姐?聞聲之下,楚陽和秦蘭兒均是一愣,她不是姓司馬嗎?什麼時候改姓許了?
張善滿面虛情假意的朝司馬薇兒道着歉,也不待對方回答,當即命令道:“那賊子公然傷人性命,速速將其拿下,重責一百大板,打入大牢!以保護許小姐周全!”
“哼!老夫倒要看看,今日誰敢傷我侄兒!?”張善話音未落,屋外便乍然響起一聲威嚴十足的冷哼……
(來人是誰呢?答對有獎!送美女若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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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東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