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衆妖人全部處理完畢後,李白與高適站在崑崙劍訣前,兩人細細讀着劍訣:
崑崙劍訣
右手擡起左手墊,一腳在後一腳前。
止步止步又止步,劍道世外九重天。
挑開巍峨山相連,刺穿高聳雲若現。
吾有正義斬魔訣,自古崑崙第一劍。
…………
良久,高適問李白道:“李白,你可有頓悟?”
李白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此劍訣貌似簡單,實則難以猜透,你看它第一句:右手擡起左手墊,一腳在後一腳前。看上去是簡單的招式動作。”李白邊說邊拿出龍淵寶劍照樣子比劃着,接着繼續說道:“可是到了第二句:止步止步又止步,劍道世外九重天。這是一句很空泛的話,已經是無關招式了。”
高適點點頭道:“沒錯,這句詩應該說的是一種意境,卻又讓人難以猜出是哪種意境。”
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討論着,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兩人仍是沒有一絲頓悟,於是李白索性拿出乾糧美酒,與高適在石碑前邊吃喝對飲邊論劍一番。
直到夜裡兩人對崑崙劍訣還是一無所悟,於是便在昇仙洞裡找到一處石牀,心想這應該就是當年崑崙老人修道時躺過的石牀吧,兩人也不區小節,直接躺上面睡了一晚。
李白半夜有夢,夢裡有一老仙翁,手執寶劍,迎風而立,卻又不動,劍意飛溢,溢滿了李白一夜的夢……
第二天,李白與高適說起了昨夜的夢,高適若有所思地道:“我們昨夜是睡在崑崙老人當年睡過的石牀上,說不定你夢中的老仙翁就是崑崙老人。”
李白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不過可惜的是,夜裡老仙翁並未傳授我劍法,只是執劍而立,看來我與崑崙劍法的道緣還沒到,還需要多加領悟。”
“我看也是。不過能夢到老仙翁說明道緣已現,得道是遲早之事。”說罷高適拿出北風吹雁玉扇,打開扇了兩下,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我練的是玉扇功,不是劍法,但我看了崑崙劍訣,昨天又想了半夜,對玉扇功倒是有了新的領悟。”
李白聽了一陣高興:“這說明武功之道互相相通,也說明此崑崙劍訣定是非凡之物!”
說着說着,兩人又自覺地回到石碑前繼續參透。
就這樣,兩人白天對碑頓悟,晚上夢中領悟,如是者半月過去。李白的劍法有了很大的進步,但並沒有修出崑崙劍法。
這天,兩人又是一大早在石碑前悟劍,一個時辰後,李白很有倦意,他半月來精神沉迷,已經接近一種忘我的狀態,於是他拿出“百香釀”欲與高適對飲,高適知道這酒厲害,喝了一口便不敢再喝。而李白可不管,“咕咚咕咚”就連喝幾大口。
烈酒入喉,李白一臉豪氣,一時詩興大起,便抽出龍淵寶劍,邊舞劍邊大聲吟誦起來:
――結客少年場行(李白)
紫燕黃金瞳,啾啾搖綠騣。
平明相馳逐,結客洛門東。
少年學劍術,凌轢白猿公。
珠袍曳錦帶,匕首插吳鴻。
由來萬夫勇,挾此生雄風。
託交從劇孟,買醉入新豐。
笑盡一杯酒,殺人都市中。
羞道易水寒,從令日貫虹。
燕丹事不立,虛沒秦帝宮。
舞陽死灰人,安可與成功。
…………
一詩吟罷,李白忽然心智清明起來,本來夢中出現的老仙翁竟在腦海裡舞起劍來,不過老仙翁出招迅猛,快如閃電,李白只見一團光影飛動,看不出任何招式。
李白有點失望,但他並不甘心,於是持劍擡頭,對着石碑上的劍訣又細細品讀起來。
一旁的高適見李白突然吟詩,又突然對着劍訣呆立不動,知道他到了頓悟的關頭,便不敢打擾,靜靜地退過一邊。
少頃,李白突然驚叫一聲:“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李白,你想到了什麼?”高適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李白指着石碑上的劍訣高興地說道:“這半月來我一些想不通的疑問都想到了。”
“都想到了?”
“對,你看像第三句劍訣:‘止步止步又止步。’我一直對這句詩句是其不知所云,不過如今我想明白了!”
一詩吟罷,李白忽然心智清明起來,本來夢中出現的老仙翁竟在腦海裡舞起劍來,不過老仙翁出招迅猛,快如閃電,李白只見一團光影飛動,看不出任何招式。李白有點失望,但他並不甘心,於是持劍擡頭,對着石碑上的劍訣又細細品讀起來。
一旁的高適見李白突然吟詩,又突然對着劍訣呆立不動,知道他到了頓悟的關頭,便不敢打擾,靜靜地退過一邊。
少頃,李白突然驚叫一聲:“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李白,你想到了什麼?”高適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李白指着石碑上的劍訣高興地說道:“這半月來我一些想不通的疑問都想到了。”
“都想到了?”
“對,你看像第三句劍訣:‘止步止步又止步。’我一直對這句詩句是其不知所云,不過如今我想明白了!”
直到夜裡兩人對崑崙劍訣還是一無所悟,於是便在昇仙洞裡找到一處石牀,心想這應該就是當年崑崙老人修道時躺過的石牀吧,兩人也不區小節,直接躺上面睡了一晚。李白半夜有夢,夢裡有一老仙翁,手執寶劍,迎風而立,卻又不動,劍意飛溢,溢滿了李白一夜的夢……
第二天,李白與高適說起了昨夜的夢,高適若有所思地道:“我們昨夜是睡在崑崙老人當年睡過的石牀上,說不定你夢中的老仙翁就是崑崙老人。”
李白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不過可惜的是,夜裡老仙翁並未傳授我劍法,只是執劍而立,看來我與崑崙劍法的道緣還沒到,還需要多加領悟。”
“我看也是。不過能夢到老仙翁說明道緣已現,得道是遲早之事。”說罷高適拿出北風吹雁玉扇,打開扇了兩下,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但我看了崑崙劍訣,昨天又想了半夜,對玉扇功倒是有了新的領悟。”
“我看也是。不過能夢到老仙翁說明道緣已現,不是劍法,但我看了崑崙劍訣,昨天又想了半夜,對玉扇功倒是有了新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