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在這兒還要問嗎?這一切不都是你執手的嗎?看來我這個位置你應該仰慕很久了吧!”江局長陰陽怪氣的說。
意識到局面不對,那幾名冒牌掃黃人員悄悄放開江局長,趁人不注意灰溜溜的和那小姐一起從後面跑了,而那幾名記者卻呆在原地不動,因爲今天這個新聞夠猛,這名嫖|客雖不是陳阿炳口中所說的副教練,但是他可是建設局局長啊,局長!
陳阿炳看見記者還不走,悄悄的湊到他認識的那名記者耳邊:“我說小陳啊,你們還是撤了吧,這位可是我的上司!”
聽見陳阿炳這麼說,那名記者會意的點了點頭,帶着另外幾名記者離開了現場。
現在,這條走廊上只有驚慌的陳阿炳和江局長,還有早已不知所措的凌雪宜,當然,門縫裡的黃慶南正看得起勁呢。
“陳阿炳這廝搞什麼鬼?”黃慶南準備一探究竟。
“江局長,這個事情有點誤會,我不知道是您。。。。。。”
“誤會?哪裡來的誤會!”江局長直接打斷陳阿炳沒有說完的話,“我知道,你盼我這個老東西下臺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知道你想坐我這個位置,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你這個人,果然是小人!”
“不是這樣的!”陳阿炳焦急的解釋着,“江局長,我沒有想過害您,我對天發誓,我今天是準備教訓一下我的一個宿敵而已,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陷害到您了,其實,那夥掃黃辦是假的,是我找來演戲的!”
“演戲?是嗎?說來聽聽!”江局長聽到陳阿炳這麼一說,心中稍稍穩定了下。
看到江局長面色轉晴,陳阿炳連忙說出了事情的緣由,包括他以前跟黃慶南的恩怨也都說的一清二楚。
“事情就是這樣,我沒想到您會出現在這個房間啊!我原本是計劃好了的!”陳阿炳這樣說着,心中有點稍稍不滿江局長出來攪了他的局。
江局長如釋重負,心中終於完全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是面帶怒容的對陳阿炳說道:“我不管你的私人恩怨
該怎麼解決,總之,今晚的事情不要給我產生負面影響,否則,就算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不會讓你好受!”
“是是是,那些記者都是我朋友,他們是不會傳出去的!我敢保證!”陳阿炳如同一隻狗一樣點頭哈腰着。
江局長終於展開了笑容,他想了想,臉上閃過一絲壞笑對陳阿炳說:“今晚那個女的是誰,挺好,她還有時間嗎?”
陳阿炳一個激靈:“有有有,我馬上就讓她來陪您,您等着!”說着便攙扶着江局長走進房間。
從門縫處觀望天下大事的黃慶南正咬牙切齒,一肚子火,“TMD陳阿炳,居然想出個這法子來害我,幸虧老子換了房間,要不然這臉以後還往哪放!”
陳阿炳輕輕的關上房間門,一頭栽倒在牀上,心中極度糾結鬱悶,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後要加倍提防着陳阿炳了。
陳阿炳將事情安排完後就帶着凌雪宜離開了酒店,至於黃慶南到底去哪兒了他也沒心思去過問了。
走在大街上,凌雪宜一言不發,不知是因爲剛剛受了驚嚇還是因爲陳阿炳在別人面前低聲下氣而生悶氣,陳阿炳無奈的牽起凌雪宜的手說:“老婆,今天只是黃慶南那傢伙運氣太好罷了,下次,下次我絕對會將他打擊到底的,你就放心吧!”
凌雪宜還是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夜空,腦中思考着什麼。
。。。。。。
第二天,黃慶南睡到中午12點過才爬起來,由於昨晚的事情竟然害得他失眠了。
起牀洗了個澡,梳理了下自己的雞窩髮型,到餐廳去吃了個午飯。
“今天是艾葛妮絲比賽的日子吧,這個可得去看!”黃慶南嘴裡邊咀嚼着東西邊暗暗自語,他拿出那張網球比賽入場卷,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YD笑容。
到達入場捲上面所寫的目的地,黃慶南對着門口的汽車玻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然後大步走進賽場,找了個觀衆席坐下。
現在艾葛妮絲不知在哪裡,還沒有到開賽時間。
“哥們兒有火嗎?借
個火?”旁邊一胡茬男子湊過頭來,嘴上叼着一跟5塊的紅金龍。
黃慶南隨意的笑笑,摸出身上的打火機遞給他,在那人點菸的時候黃慶南發現,這人的黑眼圈好重,頭髮亂糟糟的,鬍子也不刮,看上去給人一種很邋遢的感覺。
“謝了!今天沒帶火,夠背的!”那人將打火機還給黃慶南,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意味深長的眯着眼睛說:“哥們兒今天在這裡是看上了哪位美女呢?”
聽到那人這麼問,黃慶南搖搖頭說:“不是看美女來的,今天來給一個朋友助陣!”
“哦,你那朋友應該是外國人吧,女的?”
“你怎麼知道?還真是外國女人!”
那人吸了吸鼻子,朝着場地一撇頭說:“在那兒,她在朝你招手呢!”
黃慶南朝賽場一看,看見艾葛妮絲正拿着網球拍使勁在那兒揮舞着,而揮舞的方向就是自己這裡。
“你眼睛夠好的,我先下去一趟!”黃慶南說着順着階梯跑了下去。
來到艾葛妮絲面前,黃慶南淡淡的吐了口氣,艾葛妮絲今天穿的是專門的網球賽服,凸點顯現無疑。
“你來的好晚,我都快熱身完了,等一下你可要給我加油哦!要吼兩句哦!”艾葛妮絲一臉興奮的對黃慶南說着,今天黃慶南的到來,着實給她在比賽上的動力加了一把勁兒。
“放心,我的嗓門兒大,到時候你不要嚇着就好,你準備吧,我先上去了!”黃慶南說着朝艾葛妮絲比起了大拇指,“等一下好好發揮,我看着呢!”
“恩,記得給我助威!”艾葛妮絲再次提醒了一遍後拿着網球拍去繼續熱身了。
回到座位上,黃慶南掏出昨天買的玉溪,遞了一根給那拉碴鬍子,“抽這個吧,兄弟叫什麼名字呢?”
那人接過煙,看了一眼後果斷的吐掉了嘴上的紅金龍,“徐攀,攀登的攀,哥們兒你呢?”
“黃慶南,一路慶祝到南!”黃慶南說着,吧唧的點着煙,“問個冒昧的問題,你玩頹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