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三人玩的是鬥地主的遊戲,小賭,一次五塊,也算是打發時間,每一次都是扁鵲當地主,唐玉和馬伶做農民,扁鵲彷彿是看穿牌似的,當地主穩贏,唐玉有些不信邪,說我來洗一次牌。扁鵲大方說沒問題啊,我確實是會玩牌,但我的不會出老千的,隨便你什麼戲。唐玉唰唰的洗了幾次牌,這一次總算拿了一副好牌,當了一把地主,有幾個炸彈,很是高興說着這一次當地主得錢了,你們輸定了。馬伶白一眼說未必,我們農民可不是好欺負的。扁鵲也說那是我們農民就要翻身鬥地主。
唐玉出牌,很快的就到了決定勝負的時候。扁鵲說有點口渴了。馬伶去倒開水,遞給扁鵲一杯,唐玉一杯。
唐玉喝了之後催道快點快點,我還有一個炸彈呢。
扁鵲的手中的牌突然似天女散花在唐玉眼前嘩啦的散了,在唐玉要問什麼回事的時候,扁鵲雙手一揚起,宛似孔雀開屏的一閃而過。
“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扁鵲的聲音低沉又充滿磁性,響徹在唐玉的耳邊。
馬伶早就準備好了筆和筆記本放在桌子上。
唐玉渾渾噩噩的點頭:“是。”
馬伶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這個扁鵲可是第九處有名的催眠師,先是利用打牌和唐玉進行“一番溝通”之後,又利用唐玉分神之際直接催眠唐玉叫他寫出天使疫苗的配方。
唐玉就算是醒來也不會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你叫什麼名字?”扁鵲盯着唐玉問道。
“唐玉。”
“你來香港的目的是什麼?”
“來執行任務,找一個叫王召的人。”唐玉木偶似的回答。
經過一番試探之後,扁鵲確定唐玉已經被自己催眠了,現在就算是唐玉跳樓自殺,唐玉也不會反抗的。
“可以了。”扁鵲對馬伶說道。
馬伶點頭:“唐玉,把你的天使配方寫出來。”
“是。、”
唐玉低頭,拿起筆,寫下了天使配方的秘方。
看着密密麻麻的的配方文字,馬伶終於放心下來,現在唐玉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馬伶拿着配方看了一下,都是一些很生僻的文字,不過她不關心這些,她已經完成上面交給他的任務了。
“要不要現在就…..”扁鵲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反正都是要殺唐玉的,現在唐玉處於催眠的狀態,叫他自殺豈不是更好。
“不,上面另有安排。”馬伶阻止的說道,“讓王召殺他。”
扁鵲驚愕:“王召?我聽說這個唐玉是先天秘境的高手,王召怎麼可能殺了他?”
馬伶嘿嘿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早在東南的時候就下毒在蘋果了,他吃下蘋果之後一切都正常,但過了二十小時就毒才發作,而那個時候剛好是唐玉去見王召的時候,讓王召殺了唐玉,我們不用自己動手…..這一次我們決定要殺唐玉,第九處也有人不同意,但被方主任壓下來。”
“這樣,那倒是便宜唐玉了。”扁鵲說道,“他被王召殺了,可以說是爲國效力而壯烈犧牲的。”
馬伶說:“唐玉交出了配方,總得給他一個好的行頭和榮譽。”
扁鵲點頭。
“準備出發吧,王召那邊應該也快和東瀛方面的人接觸了。”馬伶說道,王召的一舉一動都是在第九處的人監視之下。
“好。”
扁鵲對唐玉打了一個響指,唐玉倒頭就睡過去。
馬伶把配方的紙收好,給任安打了一個電話,任安得知已經得到配方之後高度讚揚了一番,責令儘快殺了唐玉,然後把王召帶回來。
“開始行動吧。”
扁鵲點頭又是給唐玉一個響指。
很快的唐玉就悠悠醒來,渾然忘記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情。
“唐玉到你出牌了,快點,這是最後一局我們要出發了。”扁鵲說。
唐玉笑說:“最後一局我要翻本回來。”
最後一局果然是唐玉贏了,扁鵲和馬伶對視一眼,臨死前的快樂,慢慢享受吧。
三人出了酒店後,早就有車子在下面等着。
“現在王召在朗東的一個ktv裡面。”司機等三人坐好後,一邊開車一邊介紹,“那個ktv是新義安社團罩的,很少有人敢在裡面鬧事,所以你們的動作快。”
新義安不僅是香港黑道上呼風喚雨的社團,在白道以及娛樂圈有着很高的地位,很多香港知名藝人都和新義安有着密切的關係。
“東瀛人呢?到了嗎?”馬伶問道。
“看時間應該到了,他們在第二號包廂進行交易。”司機接着說道,“你們在東瀛人走了之後進去。”
馬伶否定了這個做法,說道:“不行,不能讓東瀛人拿走我們的資料,要敢在東瀛人之前拿到資料。”
司機有些爲難說道:“可時間趕不及了。”
扁鵲殺機頓現,說道:“不就是殺幾個鬼子,我們有這個能力,到時候我們分配一下任務。”
車子行駛了一家叫鼎盛輝煌的ktv前門一條街道上,馬伶透過車窗說:“估計王召和東瀛人開始接觸了,我簡單的分配一下任務,呆會我和扁鵲以及唐玉會進包廂搶奪資料,打起來的話,我們要自己照顧自己。”
扁鵲呆在香港的時候比較長,也瞭解這些幫會社團的一些做法,說道:“我們只有三分鐘的時間,三分鐘之後無論成功與否都要在這裡集合。明白?”
“唐玉,第一次出勤不要緊張,當做旅遊。”扁鵲說,“我第一次也像你這麼緊張,但一回生二回熟。”
唐玉抹了下額頭的汗水,勉強的說道:“第一次總緊張。”
他深深呼吸了一番。
“走。”
扁鵲下車,然後先走進了ktv。
唐玉和馬伶做情侶打扮嘻嘻哈哈的也跟着走進了ktv。
動感的金屬音樂響徹,無數的年輕的男女跟着音樂在舞池中跳舞,有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歌手在舞臺上吶喊。
舞池裡的人宛似羣魔亂舞一番,一個個興奮異常。唐玉和馬伶裝作也很興奮的樣子在舞池害了一下。
一個年輕帶着帽子的男子過來撞了一下馬伶,然後說了一聲對不起又走開,馬伶低聲對唐玉說道:“他們在交易,我們現在上去。”
兩人上了一層樓就見到扁鵲,扁鵲道我已經毀了這裡的攝像頭,動作要快。三人不發一言朝着王召的包廂走過去,只要攝像頭被毀了,就算是打死人也不會查得出來。
“就是這裡了。”扁鵲對着包廂說道,貼着耳朵在門口,一會兒扭頭說道,“他們在進行交易。”
馬伶點頭。
扁鵲突然敲了幾下門:“送茶水的。”
門才了開了一個小手指的細縫,扁鵲就一腳大力踹在門中央,開門的人直接被這一股反震的力量撞得眼冒金星。於此同時馬伶和唐玉衝了進去,隨後扁鵲關上門,包廂裡有七個男子,坐在沙發最中間的正是王召,其他的男子一看就東瀛人,正在進行交易的時候突然被闖進來人破壞了。
“王召,我們又見面了,。”馬伶走進去慢條斯理的冷笑道,“這一次你逃不了吧。”
王召面色一變,第九處的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了,這倒是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他以爲第九處的人會在明天早上纔來到的,不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