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艇下到一艘小船,機帆船。
在機帆船上的感覺就不同了,海浪大,小船顛簸不穩,似乎隨時都可能翻倒。
美嘉子本不想離開遊艇,但卻給岡田福裹挾下船。到機帆船後,岡田福和崗村寧都是這一羣人的首領,另外,出現一個非常老的人。
這個老人很厲害,美嘉子見他渾濁的眼神裡,眼光陰狠。面部和身體乾枯,可給人的感覺卻強大。
到小船後不久,將近二十個人。美嘉子驚恐之後有些累,靠在船幫上免得給起伏的船給顛起來、摔倒。
好在以前經常坐船,這樣起伏顛簸沒有暈船。
小睡中,感覺到有人摸自己,美嘉子醒來。見是船上的那個老者,他肆無忌憚地撕開她衣服。美嘉子無助地看着岡田福,但岡田福卻不理她。
隨後,美嘉子被老者侵入,直到老者滿意離開。
小船上沒有時間觀念,也很無聊,不過美嘉子和崗村寧的夫人卻很忙。船上足有二十來個男人,都是帝國最精銳的武者,他們輪流着在小船中在美嘉子和崗村寧夫人身上折騰,消磨時間。
如此,過了兩天。小船靠岸了。
停穩之後,岡田福首先帶幾個人下船,美嘉子這時候的精神稍微恢復一下,知道自己被帶到支那,生死不可知。只有緊隨身邊這些武士,纔能有存活的可能。
支那的人如果發現他們,肯定會將他們殺掉,就像之前殺掉柳川那些人一樣。
靜等足有一個小時,感覺像過了半輩子。美嘉子神思恍惚,不知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危險等着她。
岡田福沒有回來但發回信息,崗村寧讓船上的人分批走,美嘉子跟在老者身邊,扮成一對父女,又不太像。不過,踏上陸地上後美嘉子感覺踏實一些。
有人接應,雖然躲躲閃閃之後到一小漁村,稍稍休息,進食,搭乘最原始的車離開小漁村。之後進小城市,在一家賓館住一晚。
這一晚,老者自然
在她身上折騰,美嘉子已經沒多少感覺,認可這樣的生存了。
之後,有時候乘車,有時候夜裡趕路,離開海邊往內地走。越深入內地,趕路就越沒有規律,有些地方有人接,有時候走山路。
老者跟她的交流只有唯一一種,那就是在身體上,只要有機會都不會放過。
讓美嘉子非常奇怪的是,這個老者居然比普通強壯的男人更厲害一些,她習慣這種方式之後,便開始享受這樣的日子,很默契地配合老者,讓一切變得更有趣。
岡田福不知在哪裡,接連幾天都沒見。崗村寧夫婦也不見,美嘉子不知道岡田福和崗村寧已經是富豪,還如此冒險到支那來的意義。
帝國的宣傳和輿論一直是這樣,只要是對帝國未來有利,誰都不會退卻。誰都會爲之敬獻所有。
美嘉子有時候想,自己在國內作爲教師,地位高、待遇好,到哪裡都受人尊重。這一次,能夠跟岡田福他們到支那,不正是用自己有用身軀爲國做一點可做的事?
這應該是有榮光的,是應該自豪的,等自己回國後,跟學生們說自己的經歷,也可激發他們的鬥志。
這個想法產生後,美嘉子更加安心,也隨時注意周邊的情況,想將在支那看到的一切都記在心裡。
潛入支那的第四天,岡田福出現了。
那晚住在一個小村,岡田福閃身出現,讓美嘉子鼻頭有點微酸,離別好幾天又潛伏在支那,危險時刻都可能出現的環境中,遇見熟悉的人自然有那種親近感。
岡田福先跟老者交流,聲音非常低,美嘉子聽不明白。之後,兩人不說話,岡田福吃了些東西,這時候交談不顧忌美嘉子存在。
“有橫川的消息?”老者說。
“沒有,那天僥倖突圍的帝國武士,目前只找到一個。”
“有什麼新情況?”
“那個武士神智受到衝擊,說話都不清楚了。”
“混蛋,丟帝國人的臉,簡直是恥辱。怎麼不剖腹以洗刷自己
的恥辱。”老者雙眼精光四射,顯然是氣極了。
“這個人說,支那有個高手太強大,強大到無法戰勝。”
“可恥。自己意志不堅,找藉口掩飾,是最大的懦弱。”老者幾乎咆哮起來。
等老者怒氣逐漸平復,岡田福說,“或許支那人這次調用了最高強者,先設計好陷阱,帝國一百多武士纔會集體玉碎。”
“有道理。支那目前最強的人是誰?”
“目前,確實有幾個,但這些人不會圍殺帝國武士,他們都是潛伏最深的,目的跟我們一樣,都是要得到那件東西。”
“是的,那件東西太重要,其他的先不考慮。拿到東西,我們立即返回帝國,研究出結果後,支那不過是舉手之間就可抹掉。”
“嗨。”岡田福顯然也同意這樣的看法,“支那軍方、國安部門、警方,顯然也知道這次行動,纔出動軍隊圍殺帝國武士。”
“柳川家、宮本家能夠起到吸引支那軍方的注意力,也算爲帝國盡力。”
岡田福吃好喝好,拉着美嘉子辦事,弄好後,岡田福跟老者又討論。
“有沒有新變化?”老者問岡田福,“你跟她的時間最長,按推算應該起到作用。”
“嗨,是有一些感覺。是不是真能夠發揮作用,還要等陣法面前纔得到答案。”岡田福說。
“傳說和記錄是吻合的,實在不行,到時候取她心頭的血來佈陣,總能夠進入密地。”
“嗨。”
美嘉子在半醒半睡中,雖迷迷糊糊聽到岡田福跟人說話,卻不知是跟她有關的話題,還是她生死存活的事。岡田福回到她身邊,總令她安穩多了。
沒天亮就出發,要掩藏行跡,不讓人察覺到他們這些人進入支那。再怎麼走得奇怪,美嘉子也覺得應該小心再小心。岡田福沒有在離開,每當停下來時,岡田福和老者總是一起享用她的身體。
對美嘉子說來,這很好接受的。因爲從十幾歲開始,就一直如此這樣過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