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物？那是什麼東西？”譚永鬆說。
或許兩人很強但對華夏傳承的隱秘卻不一定知道太多，見譚永鬆神情專注，譚家的傳承也久遠，不過，譚永鬆一直在軍中服役，家裡的一些事情未必讓他得知。
家族的隱秘不一定讓所有子弟都掌握，何況，聖物這樣的東西本身就存在於傳說，譚家底蘊雖深厚也不一定知道詳情。
“傳說中的東西，叫玄陰九變，玄陰通天教敬奉爲聖物。”楊猛不介意將這些說給他們得知，境外勢力和本土勢力都動起來，要維護華夏的溫度和利益，卻要靠軍中這些強者。
“傳說每次玄陰九變出現在世上，都會掀起腥風血雨，會有很大規模的風暴，白骨遍野，殘殺無度。”
“真的假的，有這麼玄乎？白骨遍野，如今除非世界大戰爆發，纔有這樣現狀。局部戰爭都不會有如此局面。”譚永鬆愣着臉說，覺得楊猛故意誇大事實。
“記載中確實如此，每次玄陰九變出現，死人都在百萬以上。各方勢力紛爭，在冷兵器時代，殘殺起來，人命如狗。不足爲奇。
當然，記載中或許是某種事件引發征戰，牽強附會到玄陰九變，誇大或故意演化聖物的存在，使得玄陰通天教更加神秘，吸引教衆。”
“楊哥，你的意思是，這次那些人到陽懷市來，也是爲這個傳說？”韓世龍說。
“可能性很大。”楊猛微笑着，“要不然，陽懷市並不有名，如何能夠吸引這麼多人來關注。兩位也不是閒人，再說普通情況會要兩位一起光臨這個二線城市？”
“我們確實有任務。”韓世龍說，見譚永鬆有些警告的意思，笑了笑，又說，“楊哥也是高人，要不然哪會了解這麼多內情。”
“我是一個小保安。”楊猛嘿嘿地笑。
韓世龍笑起來，譚永鬆有些不服氣，不過，楊猛知道這些隱秘，稍加推測也能判斷楊猛確實不是普通人。
“那個槍手是倭國人，初步
判斷是準備將陽懷市的水攪渾，至少達到讓陽懷市亂起來的目的。”韓世龍說，“楊哥，槍手會不會是玄陰通天教殺掉的？”
“我看過創口，雖有僞裝，但有三方面勢力的人都具有這個特點，偏偏三方面的人都不太可能做到。”
“是有人嫁禍？”
“先不考慮這些，你們是要針對誰還是僅僅要維護表面的平靜？”楊猛也想從中推測一下首長那邊是不是真出狀況。
按說不可能，除非國家一號對首長不信任，不然，都不可能跟他斷掉聯絡。聯絡人如果有問題，首長會安排人接替，只是，將近十天都斷掉了聯絡，太意外了。
“沒有具體的任務，原則上是誰鬧事，對誰進行打擊。”韓世龍說。
譚永鬆心裡對這次交談很不舒服，主要是對楊猛參與進來很不滿，他雖表現出來，但對楊猛還處在基本信任的層次上。
“我需要一些信息，今後能不能及時溝通？”楊猛說。
“不能，我們有我們的紀律。”譚永鬆搶先說。
“我們可以合作。”楊猛平和地說，“不僅我們之間應該合作，今後可能會聯合更多的力量。”
“這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只聽命令。”譚永鬆這話生硬，使得三人之間有了縫隙。
“合作是對等的。”
“你跟我們對等？”譚永鬆聲音大了些，他覺得楊猛可能是因爲有點小能力，有點身手，不知自己的份量。
“我不能跟你們對等？”楊猛不輕不重地說，雖然很尊重軍中兵王，也有更多的善意，可在陽懷市面臨的危機有多大，譚永鬆或許還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
“我是看好楊哥的，當然，紀律肯定要遵守。”韓世龍也表達自己的態度。
“哼。”譚永鬆是華中分局副局長，下面人手不少，消息靈通，自然不想多給楊猛什麼好太多。如果不是有韓世龍在這裡，他早走人了。
“要不這樣，我們比劃比劃？”楊猛笑着說。
“好。”韓世龍自然想看看楊猛的真正實力。
“比劃沒意思。”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譚家腿法你已經得到精髓，但能夠比劃其實也是一種修煉和境界。
再比如說，軍體拳是一招制敵的奪命拳法，狠辣兇猛，但也能夠對抗。每年操演，就設有這個項目。”
“你確定？”譚永鬆神色更冷了，外人談論譚家腿法，譚永鬆當然生氣。
“交流爲前提，點到爲止。”韓世龍想先定下調子，大敵當前，內部的人不能先鬧起來。
“三招，差不多了。”楊猛說。
“好，三招。”譚永鬆自從腿法大成之後，從沒輸過，近來靜思，覺得更有收益。之前楊猛說他是百多年來譚腿又一大成就者，他是認可的。
這時候聽楊猛說三招進行掂量，莫不是想三招勝出自己？即使韓世龍下場比拼，沒有三天三夜，三千招都難分勝負。
“永鬆……”韓世龍聽出他的意思。
“我自有分寸。”譚永鬆說。韓世龍不好多說，涉及到各人的戰鬥，那是習武之人的尊嚴。
韓世龍見兩人下樓，猶豫一下還是追去，不想出任何意外。但兩人比試、交流，不一定希望外人看着。
楊猛見韓世龍下來，說，“老弟，你到樓上喝茶，我們很快上來。”
“也好，大敵當前，比劃不要傷了自家人。”韓世龍有點擔心。
到達他和譚永鬆這種層次，基本上已經到某種巔峰，或許，之上還有境界，可都是傳說中存在的神蹟。
回到茶几邊韓世龍手拿着茶杯，第一次出現手不穩的狀況。靜下心來聽下面的比劃動靜，偏偏沒有多少聲音傳上來。
一杯茶還沒喝完。
有腳步聲傳來，是楊猛和譚永鬆兩人上樓的聲音。韓世龍擡頭看着兩人，見楊猛面色平和，再看譚永鬆，也看不到什麼異常。
很不對勁啊，這是，譚永鬆是頂級存在的軍中強者，對拼三招居然是這個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