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算蓖嘻嘻鬧鬧的玩耍了半天,傅盈幕本卜都是輸。西階”就算不做弊。但他有冰氣探測,對傅盈的底牌瞭若指掌,早計算好了要出什麼牌,牌面上雖然沒有做手法,但實際上還是等於利用了冰氣做弊了。
一開始傅盈還跟他嘻鬧着玩,時間一久就沒興趣了,從頭到尾都是輸,明知道周宣肯定用了冰氣小便不依了。
“不准你耍賴!”傅盈生氣的嗔道。
周宣笑嘻嘻的道:“我也不想耍賴,但自個兒就看到了,我也沒辦法”。
金秀梅看到兩人在嘻鬧,加上這會兒是廣告,便過來幫傅盈,說道:“不準耍賴,盈盈,逮着就罰他,媽給你幫忙!”
傅盈直是笑,欲言又止的,最後才說道:“媽媽,他”他眼睛賊得很,我的牌不管怎麼藏他都看得到的”。
金秀梅一愣,當即道:“我就不信邪了,盈盈你等着!”說完就到裡間找了條厚實的毛巾出來,先蒙在自己眼上試了試,確定不可能看得穿,然後纔拿到周宣面前道:“你給我老實點,媽給你把眼蒙上了,看你還怎麼瞧!”
傅盈咬着脣。無可奈何的道:“媽媽。你,那樣也是沒用的”。
金秀梅纔不相信,把毛巾蒙在周宣頭上。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後對傅盈道:“盈盈,我試過了,看不透!”
“媽媽!”傅盈微笑着搖又道,“沒用的,他”他記心好得很,就算矇住了眼,他也知道這牌是些什麼的”。
金秀梅自然是不信,兒子是她自己的,她怎麼不知道,當即抓起撲克牌,隨便取了一張問周宣:“蒙了眼也能記得?小時候你讀書是比較聰明。但還沒有這麼聰明吧?兒子,我手上是什麼牌?”
“撲克牌!”周宣一本正經的回答着,結果惹來金秀梅狠狠的敲了他一下頭。
“老實點,說,我手裡拿的這張是什麼牌?”金秀梅又問他,但心裡是不相信兒子能知道的。
周宣呵呵直笑,然後說道:“眼都矇住了,我哪裡能知道,也許是紅桃三,也許就是黑桃四!
金秀梅一怔,她手裡拿的正是一張紅桃三!
但周宣說這話的語氣是像開玩笑似的,一點也不正經,金秀梅看起來。心裡覺得兒子是無意中蒙到的成份更大。後面不是還有一句“也許就是黑桃四”嗎!
金秀梅怔了怔後,隨即又從撲克牌裡取了另一張出來,是張黑桃九。又問道:“再猜我手裡是什麼?”
周宣笑道:“媽,我又不是神童。我說笑的,哪裡記得到那麼多牌,五十四張牌,你隨便拿一張黑桃九紅桃二什麼的,我怎麼猜得到?。
金秀梅又呆了呆,聽兒子好像胡說八道的,但是不可能接連第二次還說得出來吧?
就算蒙。瞎蒙的事也不可能把把準的,金秀梅想了想,趕緊把手裡的撲克牌混和到一齊,然後亂七八糟的洗了幾遍,準備抽一張出來時。瞧了瞧兒子。又背轉身子,臉瞧着兒子。手卻把撲克牌藏到了身後。然後再偷偷抽出來一張,自己也不瞧,問道:“兒子,你再瞎蒙給我看看,我還就不信邪了!”
周宣笑道:“媽,我瞎蒙你也信啊?那我就瞎蒙了,嗯,是一張方片。”
金秀梅這才把手從背後拿到面前來,手裡的牌卻正是一張方片。不由得愣了,好半天才說道:“不行,這毛巾可以偷看到!”
說着又左右瞧了瞧,見沙邊上放了一件皮衣,立即拿了過來又蒙在周宣頭上。
周宣只是笑。傅盈說道:“媽媽,沒用的,他,他知道的!”
金秀梅哪裡肯信,又推着周宣背轉過身去坐着,眼睛上蒙了一條毛巾。又在頭蓋了一件又厚又大的皮衣,這應該不可能再做弊了吧?
傅盈又是微笑又是搖頭,她當然明白,別說遮了這麼兩樣,就算是再給周宣頭蓋上十牀八牀的厚被子,他還是一樣的能知道!
金秀梅瞧了瞧,這才滿意的罷了手,又拿起撲克牌,胡亂的再洗了幾遍。然後又抽了一張出來。這張是個梅花八,問道:“我手上是什麼牌,兒子?”
周宣嗡嗡的道:“媽。你在我頭上蒙了條毛巾再蓋了這麼厚一件大皮衣。然後才抽了張梅花八黑桃二什麼的牌出來,我能知道嗎?。
金秀梅一呆,隨即又笑又詫。說道:“兒子,你到底怎麼弄的?真是奇了怪了。這樣也還能瞧見我手裡的牌?”
“瞧不見的,我就是瞎猜瞎蒙的!”周宣把皮衣取了,又取了毛巾。然後轉過身來笑笑道,“媽小我瞎蒙的你也真信啊?我說我是神仙媽信不信?
金秀梅笑罵道:“你是個大頭神!”
周宣笑笑道:“我是神仙的話,那盈盈就是七仙女了,我媽就是王母娘娘!”
金秀梅嚇了一跳。忙道:“可別瞎說胡說的!”
農村人是有些信神信佛的。雖然沒見過,但心裡總是有種不能得罪神佛的念頭,兒子說他自個兒跟傅盈是金童玉女都沒什麼,但說她是王母娘娘就過了!
金秀梅惱了一下兒子瞎說。但瞧着他跟傅盈的樣子心裡卻是熱呼呼的。兒子結婚的日子眼看一步一步的接近了,抱孫子的事自然也就不遠了,人活到她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麼再企求的了,兒子爭氣,掙下了這麼大一份家業,全家人都夠花上幾輩子了,而且又找了個這麼漂亮又懂事又孝順的兒媳婦,如果再生了孫子後,那她就心滿意足了,本來就沒有事。帶帶孫子就成了她做夢而且很迫切的想着的事了。
熱呼呼的想了一會兒,低下頭瞧着自己手裡的撲克牌後,金秀梅忽然又想起剛剛跟兒子玩的這個認牌猜牌遊戲,好奇心又起來了。
“兒子,你這個認牌到底是怎麼弄的?”金秀梅想不明白,的確是很好奇。
“媽,其實很簡單,我並沒有透視的功夫,我也不是神仙,我只是記心好!”周宣跟老孃瞎扯起來,一邊笑一邊道,“我記心不知道怎麼搞的,越來越好了,看什麼都能記得住,而且我聽力也好,一丁點的動作我都聽得到。所以元,論你怎麼洗那副撲克牌,我都聽得到!”
金秀梅笑罵道:“就跟你老孃瞎扯吧!”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周宣從沒有像現在這麼輕鬆過,現在也沒有要賺錢的壓力,傅盈又跟自己在一起,一家人也都在一起,這種日子,就是神仙也不換!
這場大雪一連又下了三天。天終晴了,不過太陽光似乎沒有什麼熱力度,雪在太陽光下沒有融化的跡象。
下大雪的這幾天。李爲難得的沒有過來騷擾周宣,不過雪一停。周宣家裡纔剛剛吃早餐的時候。李爲就又不請自到了。
金秀梅其實還挺喜歡李爲的。也聽周宣說過了,李爲是跟洪哥家一樣的大貴家庭,但李爲除了說話直,性格魯莽一些,倒是沒有別的毛病。這種性格在她看來,她反而覺得這是種純樸,至少李爲沒有官家子弟那種盛氣凌人。一點也不囂張妄爲,對她也很有禮貌,來到家裡對她阿姨阿姨的叫得很親熱。
金秀梅當即叫劉妓盛多一碗飯,李爲也不客氣,接過碗就吃了起來,呼呼啦啦的就吃了兩碗飯。
周宣奇道:“李爲,你在家沒吃過飯?”
“吃過了。”李爲老老實實的道,“可是你們家的飯菜好吃!”
周宣笑了笑。說道:“李爲,我就不明白,你怎麼這麼能吃?”
金秀梅當即嗔道:“周宣,哪能這樣子說人家?”
李爲不會生氣,周宣也是說笑的,因爲熟悉李爲的性格他纔會這樣說。也正因爲當成自己人才會這樣無間隙的說。
“我知道你說我是飯桶,但是我現在是長身體的時候嘛,吃得多也正常!”李爲大言不慚的解釋着。
周宣差點一口飯噴了出來,好不容易纔忍住,不過一桌子邊的人都笑了起來。
李爲都二十六七的人了,還長身體的時候?
吃完飯。周宣對傅盈道:“盈盈,今天天氣也晴了,我們到街上逛逛吧。”
傅盈點點頭,不過想了想又說道:“不過那輛不方便,天冷路滑,那輛布加迪威龍底盤低,不適合。”
周宣偏着頭想了想,然後道:“不開那車,反正沒事。我們就到車市看一看,有中意的車就買幾輛。一直就想買車的,今天總算有空有時間了!”
傅盈拍了拍手,興奮的道:“是啊,我倒是忘了要給弟妹和爸爸每人送一輛車的,今天正好想起來了。你又有空,我們一起去。”
“要買車啊?那好啊,我熟得很!”李爲哈哈一笑,說道,“我來給你們帶路。車市我也熟。想要買什麼樣的車?”
“看看再說吧,我想給弟妹爸爸都買一輛車,自己也耍,有個車出去總是方便一些,要買什麼牌子的車,還是得到車店瞧瞧再說,貨比三家嘛!”傅盈微笑着說着,不過她雖然沒說出口來,但心裡還是有決定。給弟妹買的車,總不能買二三十萬的便宜車。
李爲笑笑道:“先看看也好。不過買車最好就別買日韓車,車皮薄不禁撞,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