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多?情況有變?或許更多是因爲露西的人性已經要完全泯滅,她已經沒有善惡的觀念,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原則了。老實說,在那之前,佐羅有想過露西會讓他去幹某些非常離譜的事,但奪取他人的身體?這個真沒想到。
之前提過,cph4讓露西在20多個小時內從普通女青年變成全知全能的神,同時也讓她失去人類的各種情緒,各種人文觀念。不過相信更多人會認爲,cph4只是誘因,關鍵是無論哪一種生命掌握的力量到了一定的程度,他或者她的眼界、世界觀價值觀就會在原先的程度上超脫。或者說,不超脫的話,ta沒有能力獲得那麼強的力量,而即便意外獲得了也守之不住,最後還是會丟失,甚至爲此招來殺身之禍。
具體可以參照天神組、上帝等等。套用佐羅前世那部《bvs》裡無比神似小丑的萊禿——呃,萊未禿——的話來說,如果神真的全知全能,ta就不可能全善全美;而如果神全善全美,ta就不可能全知全能。如今的超體露西,可以說是比神還要神了。
至於阿斯加德所謂的神族?他們只是強大了一點點、壽命長那麼一點點、文明早發展那麼一點點的人類而已。大概到了滅霸那個層次的,就有資格將自己當作神,還讓別人將他當作神吧。
佐羅就從來沒想過自己要成神。他從來沒有主動地刻意地去追求力量。在之前的幾十年裡,他倒是爲了回家——回到自己原先的宇宙而強迫自己努力起來。而在最後宇宙魔方爆炸,回家的夢想破滅之後,他就整個人都變懶了。他就是個踢一下動一下的傢伙。要不是後來發生的幾件事都與他認識的人有關,他纔不會摻和進去呢!
說到回家,在量子意識空間裡跟露西“談判”的時候,他竟然一直沒想過要向露西提出送他回他原先的宇宙的事,事後想起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不過這也不是太難理解,看來他想通了,在這個新世界裡也有值得他珍惜的事物,或者人呢!
回到正題。露西讓他去奪取他人的身體,更多隻是建議而已。相比之下,她更在意讓佐羅在擁有足夠的影響力的情況下,或間接或直接地參與到各種事件中,以“旁觀者”的身份來爲她修正這個新世界、新宇宙。佐羅自然不甘被控制,哪怕答應了之後對方可能一舉將他“提拔”成神。在摸索到露西的這個想法之後,佐羅大着膽子,向她提出一個新的方案。
“你想要你的新世界更完善完美?ok,沒問題,不過得用我自己的方法。”佐羅當時是這麼說道,“按照你的辦法,我起碼還要幾十年才能搞定已經出現的‘劇情’。而且我大概瞭解到,你們還在不停地往世界內加入新的‘劇本’。我可沒有興趣幾十年如一日地給人打一份永無了期的工。”
本來,他以爲自己還需要多花點口舌來說服露西的。結果露西一下子就答應了。
“可以。不過既然你不樂意長時間給我打工,那就來約定一個期限吧。如果你在期限內沒做到你承諾的,沒能改善已經創造出來的劇情——這個詞用得真有意思,那我不介意換人,換一個肯替我打工,能完成我交待的任務的。”
當時量子意識空間內的整場對話基本到這裡就結束。佐羅倒是還想就露西設定的期限再與對方討論一下,爭取更寬鬆的時間。只是這一次露西不再放任他了。
不過,在明確自己到這個世界來的“使命”竟然是地獄級的難度之後,他也不是沒有從露西那得到一些便利。比如,他得到了早就應該有的強化——隨着對話的結束,露西本體當初植入他的量子意識空間內的這個分身標記消散,飄逸的一縷意念衝擊了他的大腦。這股意念不是意識,裡面也沒有靈魂,只是部分超前的概念和想法。它們讓佐羅有如大腦被洗滌過一樣,呃,不是腦子進水了,而是思維更加清晰,更加敏捷。另外,在意念衝擊大腦之後,剩下的那一絲能量還在他的身體內遊走了一遍,稍稍改善了他的體質。雖然還達不到超人的那種程度,甚至還是有不小的距離,但好歹也是跟凱蘭崔爾這位精靈女王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露西在做這些的時候有沒有出於幫佐羅一把、讓他避免了女強男弱的尷尬。不過露西的確說了,正是因爲跟凱蘭崔爾來了那麼一次合體,佐羅才能再次進入量子意識空間的,才能接觸到露西的。而露西同時還算,這個接觸晚了起碼有地球上的20年,因爲合體、破雛這種事,一般人二十多歲就會完成了的,而年輕一代或者作爲白人甚至會更早一些……
噢,可憐可悲的佐羅。
如今凱蘭崔爾提出讓佐羅來施展魔法,將兩人帶離他們身處的巖洞,佐羅得到的增強很快就體現出來了:只用了大概五百次呼吸的時間,也就是30分鐘左右,佐羅就學會用南雅來釋放傳送魔法了。
這個速度,連精靈這個親近魔法的種族中最天才的凱蘭崔爾都嚇了一跳。
“這真是沒想到……看來我說你很特別,還沒說錯了呢!我想即使是邁雅,也沒有你這種領悟速度。”在糾結了零點幾秒之後,凱蘭崔爾笑着說道。雖然說沒能拖時間,不能更多地相處,需要提前去擔憂未來了,但佐羅的強悍對她來說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了。等到佐羅越來越強大了,從來都是作爲羣體內的最強者的她,說不定很快就能有新的體驗呢。“好吧,接下來我教你先教你搜查的魔法。這樣你就能通過那隻狼將我們傳送到這裡時留下的一些痕跡,追蹤到他的位置。然後你就可以直接將我們傳送到他面前了。他可不知道我會這種魔法,我們可以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等解決了他,我們再來計劃以後的事。我這邊的滅霸,還有你那邊那個強迫你爲之做事的大能……呼,我們的未來似乎有點灰暗呢……”
說到這裡,凱蘭崔爾暗中留意着佐羅的表情。她想知道他是有怎樣的想法,或者說是怎樣的態度。然而她沒能從他臉上得到答案。此時的佐羅正盯着手上的水之戒南雅,皺着眉不知道想着什麼。
“佐羅,你有在聽嗎?”
佐羅點了點頭,同時一臉鄭重地望向她:“芬里爾遲早會被我們收拾的,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我需要先到另一個地方去。作爲精靈女王,你應該還記得斯華特海姆的座標的吧——如果傳送魔法需要用到座標的話。”
聽了他的話,凱蘭崔爾疑惑起來:“沒錯,傳送魔法是用座標來定位的,而我也的確還記得斯華特海姆的座標。但是南雅的能量可不足以將我們傳送到斯華特海姆去,除非這個巖洞就在斯華特海姆的附近。我想那隻狼不會讓我出現在離家這麼近的地方的。還有,你去斯華特海姆做什麼?”
佐羅輕輕搖了搖頭,伸手帶後腰位置,拿出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之前從來沒有出現在他手上,甚至沒有在他身邊。它是剛剛被露西“送”過來的。同時,它也是露西給他的最後一點便利了。
“這是現實寶石,六顆無限寶石之一。它雖然不是一個最好的能量源,但它能改變現實,我可以用它來減少傳送到斯華特海姆所需的能量。另外它還有一個名稱你應該聽過——以太粒子。沒錯,就是曾經藏在你們斯華特海姆的末日火山內的東西。然後……是的,你沒猜錯,我要重鑄至尊魔戒。”
(p.s.:有讀者提到,滅霸在沒有無限手套的情況下,戰力或許還比不上奧丁。這個暫且不去深入探討。在我的設定裡,滅霸是比漫畫、比電影裡都要強的。畢竟這是一個被超體露西和曼哈頓博士初步整合了的超級宇宙,滅霸配得上一個比土星衛星上的永恆一族更復雜的起源背景。不過這個背景要在下一本里交待了。在這本剩下的章節裡滅霸還會出場,但不會有多少篇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