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把手驕傲的搭在白劍南肩膀上。
“你猜?”
蔡國慶譏笑道,“少特麼給我裝神弄鬼,你以爲我是唬大的嗎?”
“是不是唬大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白劍南說到這裡掃了一眼沈千秋。
這沈千秋就是一個標準的欺軟怕硬的主兒,就放在電視劇絕逼活不過一集,只爲了打臉的死跑龍套。
此時在被白劍南這充滿正義的眼神注視下,嚇得一懦弱。
十幾分鍾過去了,就在這時門口一眼鏡男接到公司的緊急電話,詫異看了一眼蔡國慶。
二人臉色都刷的一下變了。
“接!”蔡國慶不信邪道。
“有什麼事?”眼鏡男滑動接聽鍵,聲音都在顫抖。
幾分鐘過去後,電話被掛斷,眼鏡男抓着手機的手臂無力垂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蔡國慶激動衝了上去,“公司那邊說了什麼?”
眼鏡男哆哆嗦嗦看向蔡國慶,面色慘白如紙。
“公司那邊人說,剛剛我們公司的流水賬被華夏的稅收局查了。”
“然後呢?”蔡國慶更加激動了。
因爲他比誰都清楚,這其中的秘密。
“現在... ...現在稅收局已經派人找上門去了,各大股東知道這事情,跑路了,蔡老闆!”
頓時蔡國慶呆立當場。
身後張凡痞笑道,“怎麼了,蔡老闆,爲什麼不說話了呢?”
“你到底是什麼人?”蔡國慶怒視白劍南。
白劍南了淡然道,“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話音剛落,門外一羣身穿西裝給人員走了進來。
“蔡國慶,我們是稅收局的人,現在懷疑你逃稅漏稅,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緊接着又是另一個部門的人涌了進來。
“蔡國慶,我們是十二分局... ...”
接連數個華夏部門接連登場,蔡國慶如墜深淵,大腦一片空白。
對於後邊上門說了什麼他根本沒有聽清楚。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了一輛車上。
身後無數雙幽怨的眼神正瞪着他,正是蔡國慶口中所謂的後臺者們。
頓時車內傳來蔡國慶殺豬般的慘叫,以及被蔡國慶拉下水的衆人怒吼。
“這... ...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跟蔡國慶可沒有任何關係呀!此時巷子另一邊,那沈千秋被架着推上車。
“清婉你救救大伯啊,你快給這位小哥說說情吧,我... ...我啥都沒有做啊,”沈千秋激動抓住車把手,老淚縱橫。
白劍南冷冷道,“法不容情,你沒做虧心事,法不會誣陷你,帶他去接受調查。”
看到這裡沈清婉欲言又止,最後只能沉默。
一行人迅速被帶走,蔡國慶以及他的爪牙接受了長達八個小時的調查。
最終蔡國慶在這些年做的各項大大小小犯罪記錄下,送進了監獄。
此時沈千秋在另一間監獄被嚇得不輕,看着來探望自己的沈清婉,哭道,“清婉丫頭,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可沒有跟蔡國慶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一旁的沈媚娘也是哭的梨花帶雨,“堂妹,我爸可是你的大伯啊,我們血濃於水,你一定要給我爸說情啊,他跟蔡氏房地產沒有任何利益來往啊。”
沈清婉正要開口,張凡悠悠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你就在裡邊呆一輩子吧,指不定還要被槍斃。”
“什麼?”沈千秋一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差點暈死過去。
沈清婉瞪了張凡一眼,皺眉看向沈千秋,“大伯,奶奶以前就警告過你,不要跟蔡國慶有任何來往,現在你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吧。”
嘆了一口氣,沈清婉臉色略有緩和,“還好你沒有跟他有任何利益來往,不然蔡國慶的那些爪牙就是你的下場。”
沈千秋父女二人面面相覷。
沈媚娘茫然道,“所以我爸... ...”
“大伯沒事,我過來是做保釋人的。”
聽到這裡沈千秋激動的哭了。
“我都說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對吧,我怎麼可能會跟蔡國慶勾結呢,我沈千秋與邪惡不共戴天。”
此時的沈千秋挺起胸膛,儼然正義的化身。
張凡揉了揉眼睛,“我擦,這變臉挺快的呀,”
隨着沈千秋父女走出警察局,張凡抱着腦袋跟在沈清婉身後。
看到這父女二人劫後重生的激動模樣,張凡嗤笑道,“你就是太心軟了,我要是你,剛剛就趁機要回沈家的大權,你以爲他們會感謝你嗎?”
沈清婉柳眉微蹙,“那我跟蔡國慶又有什麼區別?”
張凡一愣,苦笑道,“感情是我多嘴了,行,你自己受着吧,看他們以後是怎麼翻臉不認人的。”
沈清婉沒有理會,隨着沈媚娘將受驚不小的沈千秋,上車送回家去。
“老師,”遠處一輛銀灰色的奧迪行駛而來,開車的白劍南下車道,“蔡國慶的事情處理完畢了,你要不要看看報告?”
“不用了,你自己處理就行了,”張凡打量起這輛新買的奧迪,挑眉道,“你小子還說沒有被富婆包養,這都買上新車了?”
白劍南苦笑道,“我自己有些積蓄,加上華夏官方出資了一些,想着以後有車好接送老師就買了。”
張凡酸溜溜道,“華夏那些老狐狸們還真是偏心呀,以前我跟他們當牛做馬,也沒見過他們給我啥好處,退休了連退休工資都捨不得批下來。”
二人驅車回到院子。
路過沈清婉的院子,白劍南好奇道,“那位沈小姐是老師的朋友?”
白劍南對於二人的關係有些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這時朋友也不像,畢竟張凡和沈清婉十句有九句都帶着火藥味兒。
說是仇人張凡卻處處幫助沈清婉。
張凡隨口道,“按照輩分,我是她大舅。”
白劍南一怔,又道,“那她還回來嗎?”
“估計不會了吧,”張凡抽了一口煙,“那沈千秋雖然是個翻臉不認人的小人,不過也算不上壞得徹底。”
這種人,你只要不觸碰到他自身利益,相對他也不會針鋒相對。
晚上,夜明星稀。
張凡的院子燈火通明,白劍南將中午的飯菜熱了一遍,再重新又新添了幾道大菜擺上桌子,難得讓張凡的生活有了一些煙火氣息。
二人正坐在一起吃飯,這時門口的大門被推開。
“看起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一道清冷的身影直接就坐在了張凡左邊,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張凡看着不請自來的客人,詫異道,“你被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