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繞耳,走在回到自己宮殿的小徑上,越聖雪明豔的小臉上始終噙着笑,只是那笑落入一雙碧色鷹眸之中卻成了一根眨眼的刺。
走入拐角,一隻大掌冷不防地從後捂住了越聖雪的嘴巴,健壯有力的臂膀亦抱住她纖細的柳腰。
“唔唔!!”
鼻間發出求救的身影,越聖雪驚恐地掙扎扭動着,身子卻不抵揪扯的力量被拖入了暗黑的縫隙之中。
“放開我!”
越聖雪喊出聲的一剎,那束縛住她的雙手猛然地扳過她的身子,將她甩了出去,後背重重地撞上堅硬的宮殿外牆,折斷的痛在背後四散而開。
“該死的孽障,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蠻橫的話音迫在眼前,越聖雪猙獰的雙眸看清了將她圈在雙臂之內的那人竟是——
“陛下。”
仿若能劍穿人心的碧色鷹眸令越聖雪堂皇地一聲低喚,帝天蠻陰沉着臉更加壓迫而下,他的雙脣幾乎就要觸上她的小嘴。
“回答我,孽障!你想打夜凌什麼主意?你們漢人害他害得還不夠慘嗎?在我跟前就裝純潔烈女,一轉眼卻跑去我皇弟的跟前獻/媚勾/人?你休想……”
“請你不要侮辱我!更加不要侮辱夜凌殿下。”
縱然帝天蠻那強大的氣場逼得越聖雪透不過氣,她卻從容地當下打斷了他羞辱她的那一番指控。
驚色難以遮掩,帝天蠻不曾料想到她會如此大膽的反駁他,不禁有點欽佩身爲女子卻能擁有如此大無畏的勇氣。
可她是漢人,所以因爲是漢人,他不會容許自己原諒她的不敬。
“你們漢人都是狡猾殲詐的狐狸,個個都似會演戲的戲子!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過去?你年少之時就已與晉國太子定親,你曾入住晉國太子宮——大婚之夜,你不願與我交/合,根本就是因爲你早已非完/璧之身!”
帝天蠻的一字一句中都夾雜着嘲弄與冷笑,倔強如越聖雪,她只是靜靜地聽着,沒有驚詫的反應,亦沒有想要解釋的衝動——
原來他咒罵她詆譭她清白的那句“殘/破骯髒”是因爲他以爲她根本就是個不懂潔身自好的女子,早已與晉國太子苟且交/合。
“爲何不回答?!理虧、心虛?你這張小嘴不是很能說的嗎?!”
帝天蠻用力地掐着越聖雪的雙頰,她沒有放抗,也沒有求饒,烏黑的大眸露出鄙夷的神色死死地看着他,仿若在無聲的咒罵: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是何等的可悲。
又是這般誓不低頭的眼神,帝天蠻惱怒地加重手上的力道,淺淺的指甲深深的沒入越聖雪稚嫩的肌膚之中。
“你以爲你不答,我就會信你並非圖謀有鬼?你們漢人不是有句話叫做‘婊/子還想立牌坊’?在我的眼中,你連婊/子都不如,我說過我不會碰你,因爲你們漢人的骯髒即便用聖潔的靈水都無法洗刷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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