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麼不屈的眼神頂撞他,她是想說她很冤枉嗎?!
“越聖雪,本王會讓你知道本王和那些男人不同在哪裡?!”
吼着,帝天蠻另一手猛然抓住越聖雪的右手臂,用力之大痛得她仰頭呻/吟,他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竟然沒有吊着紗布,“怎麼了,右肩的傷好了?”
輕蔑的說着,抓緊的手兒卻鬆了開來,連帶扣着下顎的手一甩,帝天蠻就像扔開一條髒了手的破抹布一般,越聖雪被推得倉惶向後退了好幾步,微微俯着身捂着被他擰痛的右臂:“我的傷好與不好,對陛下來說有何懸差?”
倔強的口氣裡夾雜着對他的嘲笑,她是想說她不過才起身還沒來得及吊上紗布?
帝天蠻冷眸掃過越聖雪只穿單薄睡袍的玲瓏嬌軀,她的胸口隨着氣憤的低喘起起伏伏、誘/人的曲線若隱若現——小腹就這麼驟然一緊。
該死的!他竟在此時想要她!
碧色眼眸冷然瞥向另一側,三日三夜批閱奏摺都不能讓他忘卻抱着她時的炙熱,就連抱着婉柔,他想的都是這羸弱俏麗的嬌軀……
“公主、公主!!應娜娜一聲,應娜娜一聲!!”
屋內突然的安靜嚇得仍守在門外的娜娜狂亂地拍着門兒,帝天蠻投去一眼冷眸倏然微嗔下來,越聖雪見他似要擡步過去,立刻擋在了他的身前,“不要傷害娜娜,她是無辜的!”
帝天蠻嗤鼻冷笑,“越聖雪,本王真是小瞧了你,你可以迷得男人爲你出逃失蹤,還可以迷得女人爲你甘願擋死!”
出逃失蹤?
越聖雪不解地雙眉一簇,剛纔他質問她將夜凌殿下藏在了哪兒,現在又說……
莫不是……忽然,那日在密林中被帝夜凌抱住的一幕閃現越聖雪的眼前,那隨之不安晃動的眼神立刻惹來帝天蠻的不滿——
她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想別的男人!
一手掐住越聖雪的兩腮,帝天蠻擡起她垂低的臉蛋,“在想誰?晉楚仁,還是夜凌,或者是本王不在的三日裡又勾/搭上了別的什麼男人?!”
帝天蠻蔑視的羞辱揪得越聖雪的心口痛得似要開裂,只聽他又厲色喝道:“越聖雪,到底有多少男人臣服在你的腳下?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逃不過你的誘/惑,因爲你生來就是隻爲禍衆生的妖精!!”
比起柔體上的痛楚,帝天蠻口中的每一句侮辱都更教越聖雪生不如死——
忽地,她揚起一抹足以與他脣角上的冷笑媲美的冷笑:“聖雪若是真的能*天下男人爲之臣服,爲何偏偏陛下卻從不受迷惑呢?難道陛下不是男人?!”
※
掐着她雙腮的手就這麼一使勁兒,越聖雪痛得整張小臉都扭曲了——瞧瞧這張驚世的容顏,爲何連猙獰的時候都美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這張倔強的小嘴,爲何總是不聽話的忤逆他!
越聖雪,是你逼我對你施虐,這份苦兒是你自找的!!
帝天蠻掐着越聖雪的雙腮將她逼上牆邊,冷眸深邃的眼底旋起*不清的褻笑:“本王會讓你知道本王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
整個後背緊貼着冰涼的牆面,寒意透過單薄的衣衫直入身子,可令越聖雪瑟瑟發抖的卻不是這股寒意,而是他的警告,還有——
帝天蠻雙臂按在越聖雪的身兩側將她圈釦在他的懷中,高大的身子如猛獸撲食般襲來,“夜凌殿下是不是擅自離宮了?!”
越聖雪側頭驚呼,雙肩畏縮得像是要把自己融入身後的那堵牆中,帝天蠻的薄脣就這兒停止在她的脣前——
挫敗勾起一抹自嘲的嗤笑,她又拒絕了他,帝天蠻很清楚越聖雪就是在故意躲避他的吻……
“你終於承認夜凌的失蹤和你有關了?說!夜凌去了哪兒,你誘/惑他出宮究竟目的何在?!”
他怒吼着,冷冽的氣息直撲她的雙頰。
越聖雪以爲她從不畏懼這個男人,但此時此刻,她連凝着他雙眸的勇氣都沒有,她處在了下風,只要他以武力制約她,她就毫無還手之力。
她害怕他離她這麼近,身子多次被他施下虐/刑,彷彿已不由自主畏懼他的靠近,因爲會痛,每一次都好痛!!
爲什麼不將他的脣挪開?
他的氣息時輕時重地拂過她的雙脣,越聖雪抖瑟着,說話已然成了負擔,“我沒有……我沒有……誘/惑……夜凌殿下……離宮!”
脖子像僵住了一般,越聖雪就這麼偏着頭斷斷續續地否認道。
他的觸碰就這麼令她噁心?!
帝天蠻眉心一擰,一手扳過她的小臉,兩人的雙脣就這麼輕輕擦過。
越聖雪渾身一怔,渾身顫慄而起,他沒有吻她,可也沒有放開掐着她下顎的手,她的脣就這麼被他的脣貼/合着……
“不承認是嗎?本王自有讓你承認的法子……”
鷹眸閃着鬼魅的魔光,帝天蠻每說一個字,相貼的脣面上都傳來奇異的瘙/癢,像只羽毛騷/弄着越聖雪心——
似吻又不似吻,越聖雪焦灼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十指裡像是爬滿了成千上萬的殘蟲在啃食着她。
更可怕的是他的舌尖蠢/蠢欲/動地自他的脣中吐出頂着她緊閉的雙脣縫隙舔舐而過……
他是故意在逗/弄她,不,是在羞辱她!
“唔唔……”
越聖雪嚶嚀着扭動着腦袋,她只想逃開這種比痛更可怕的虐刑,但然掐住她下顎的手紋絲不動,他就是玩/上了癮,她能瞧見他眼底綻開的詭笑——
他勝利了,他證明了他是怎樣無恥卑鄙的男人,她贏不過他,贏不過!!
烏眸不甘睜得澄圓,越聖雪卻不能說半個字,因爲她很清楚自己若是一開口,他的舌就會滑入她的口中——
就如她好心用草藥救他,他卻趁此輕/薄她。
不懂感恩,骯髒齷齪的小人!!
越聖雪用眼神千萬遍地咒罵着帝天蠻,他讀得懂她反抗的眼神,可這隱忍的表情實在“可愛”……
這身子早就是他的了,爲何還要做這麼無用的抵抗?!
“欲擒故/縱嗎?因爲你沒設想到夜凌當真爲你瘋狂爲你離宮,所以現在向本王搖尾乞憐,想要‘將功補過’?!”
帝天蠻狠力地摩挲着越聖雪的脣,明明是含糊不清的字兒,爲何越聖雪聽得卻是一清二楚——
就算是瘋了,她也不會對他欲擒故縱,就算是傻了,她也不會對他獻媚!!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對夜凌殿下做/過,我不知道夜凌殿下爲何會——唔唔……”
越聖雪終是沉不住氣開了口,可就這麼片刻剎那,帝天蠻趁勢長舌滑入了她的口中——
滑過她僵直的丁香小舌,越聖雪這才原來他的那席話純粹是在激將她……張開口……
可惡的男人,可惡的魔鬼!!
看到了!
她看到他得逞時眼角揚起的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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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呃嗯……陛……嗯……”
口中被翻攪得兵荒馬亂,越聖雪跟不上帝天蠻強勢掠奪的節奏。
鼻間情不禁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嚶嚀,殊不知那聽起來有多撩/人,勾得帝天蠻身子更緊地貼/合着她,口中肆虐甜盈的舌更加猖狂地侵蝕着——
*與沉溺似乎只有着一線之差,越聖雪被吻得七葷八素,腦海暈乎乎得只剩一片灰燼,可她仍有的理智決不允許自己選擇其中的任何一種。
緊貼的身子讓她越發感覺到他下/體的渴望,即使仍不動男女情愛,可她已經懵懵懂懂的知曉,這是個危險的訊號,再不推開他,他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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