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風看了他一眼說道:“會不會是蒲負浪查出什麼了?”
郭爲俊當時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不會吧!我們把所有的證據都銷燬了,而且前段時間我聽說他都對尹飛昂下了追殺令了。”
這時屋子裡的三人一陣沉默,於清風最先打破沉默,“除了蒲負浪的事還會有什麼事會對我們不利?”
另兩人想了想都搖頭道:“自從我們進到南淵集團以來,我們都不曾惹事,而且我們活得都很低調,不可能有什麼仇家恨我們如此之深的。”
郭爲俊這時說道:“看來這事不是那麼簡單,我先把這事彙報上去,你們二人當心。”
三人說定後就行後離開了這間屋子,而郭爲俊別過二人開着車快速地向郊外行去,這次他對此事實在想不透爲什麼,所以他先回去彙報上級,如果上面同意他會第一時間消失。
而在郭爲俊後面幾公里的地方,蒲負浪坐在李義開的車看着上官龍手上的信號一言不發,剛纔在巷子裡伏擊郭爲俊的正是他們三人,而郭爲俊從李義身邊逃開的時候,李義第一時間將一個能竊聽的跟蹤器放到了郭爲俊的兜裡,現在他們接收的正是那個跟蹤器發射回來的信號,而他們爲了不讓郭爲俊發現他們的行蹤,所以他們在幾公里外用跟蹤器跟着郭爲俊。
不久郭爲俊來到一個別墅區,他把車開進去後來到了一個角落裡的別墅,敲門進去後他看見長孫文清還在客廳裡看文件。
看到郭爲俊的到來長孫文清也頗爲吃驚,“你怎麼來我這裡了?”
“閣主,我今天被三個人偷襲了,這三人都是馭炁的高手。”郭爲俊直接給長孫文清說明了今天他遇到的情況。
長孫文清愣了一下後示意郭爲俊坐下,“是怎麼回事?”
“我今天吃過晚飯後準備回家,結果在路上被三個馭炁高手追殺,其中兩個人一個是迷直達錯流派的高手,另一個是無限劫流派的高手,我當時不敢跟他們過手,而是直接逃走了。”郭爲俊簡單地敘述了他遇到的事情。
“既然是三個馭炁高手追殺你,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地逃脫?”長孫文清顯然不太相信郭爲俊的話。
郭爲俊喝了一大杯水後說道:“我在巷口遇到了一車警察,那三個人沒敢跟上來,所以我趕緊開車逃了,後來我在城裡逛了幾圈見沒人跟蹤就聯繫了諸葛成和於清風二人商量,但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就到這裡來找閣主了。”
“你們以爲會是什麼人追殺你?”長孫文清這時臉色不太好看。
“我想是蒲負浪他們,因爲我們只襲擊過他一人。”郭爲俊不敢在長孫文清面前撒謊。
“那個蒲負浪不是追殺尹飛昂去了嗎?他怎麼又會找你的晦氣?”長孫文清感覺事情不像郭爲俊說的那樣。
“我想正是那個尹飛昂查到了什麼,然後他把消息告訴了蒲負浪。”郭爲俊這時只有大膽猜測了。
長孫文清這時點了點頭,“你分析得有點道理,只有那個尹飛昂纔有這個能力查到你們的頭上,不過我們的目的也達到了。”
郭爲俊奇怪地問道:“我們暗殺不成怎麼反而達到目的了?”
長孫文清笑道:“就憑你們三個根本就不是蒲負浪的對手,你們要想殺他幾乎不可能,我只是挑撥他跟白寧光之間的關係,不讓他們結盟,現在他們之間會爲了尹飛昂產生裂紋了,這正是我所要的。”
“原來是這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郭爲俊現在想的就是自己的退路問題。
“你們三人先離開這裡,我另外安排人接替你們的工作。”長孫文清把三人先放走。
郭爲俊得到聖旨一般立即起身就離開了長孫文清的別墅,現在他只需要離開這裡就安全了,所以他上車後立即開車離開別墅區,就在他將要開上公路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車燈照見了兩個男女正摟在一起,看到他的車燈照到就跑開了,郭爲俊會心地笑了笑。
不久蒲負浪三人開車也跟在郭爲俊身後開上了公路,剛纔被郭爲俊驚開的那對小情侶又被這三位給打擾了。
這對小情侶看見兩車都上公路了他們也開車跟了上去,原來這對小情侶是汪權和澹臺雨燕二人,尹飛昂比蒲負浪對郭爲俊瞭解得深,他事先讓汪權在郭爲俊的車上裝了追蹤器,然後二人一直都在跟蹤郭爲俊,直到郭爲俊晚上被伏擊。
有了追蹤器,汪權二人跟蹤郭爲俊就毫不費力了,二人遠遠地在後面跟着蒲負浪他們的車,看來今天晚上的事有點多。
郭爲俊這時發現他後面有一輛車始終跟在後面,這讓他非常緊張,所以他加快車速想甩掉後面的車,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所不掉身後的車讓郭爲俊頗爲心急,這時他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小叉道,於是他想拐到叉道里去。
但這時李義忽然加快了車速,就在郭爲俊的車還沒有拐進叉道的時候,李義的車早就撞到了他的車後廂,郭爲俊的車當時就翻到了道旁。
李義把郭爲俊的車撞翻後三人立即下車衝到了郭爲俊的車旁,這時郭爲俊還在車裡掙扎着想脫身,李義趕緊把他從車裡拖了出來。
這時蒲負浪站到了郭爲俊的面前,在車燈下郭爲俊滿臉都是血污,看來他受傷不輕,而蒲負浪看着他臉上的血心中升起一陣殘酷的快意。
“是誰讓你們來刺殺我的?”蒲負浪斜了郭爲俊一眼問道。
郭爲俊有氣無力地回答道:“不知道蒲閣主在說什麼?我到想知道閣主爲什麼要撞我的車?”
這時上官龍拿出手機放了一段郭爲俊和諸葛成、於清風之間的對話,然後他得意地說道:“沒想到吧?”
“既然閣主都知道了爲什麼還要問我?”郭爲俊知道今天自己上當了,從暗殺他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在別人的手掌心轉。
“我想聽你親口承認這事。”蒲負浪實際要的就是口供。
郭爲俊搖了搖頭說道:“要麼你殺了我,我是不會給你們說更多的了。”
蒲負浪點了點頭,“好樣的。”說完拿起旁邊路上被撞碎的車燈罩就把郭爲俊的脖子割破了,血當時就從郭爲俊的脖子噴了出來。
李義把郭爲俊塞進了車裡,然後一把火將郭爲俊的車給點着了,接下來三人上車絕塵而去。
這時車上的上官龍不解地問道:“既然我們有了郭爲俊他們的對話錄音爲什麼還要殺他?”
蒲負浪這時對開車的李義說了一句,“李義你給他解釋一下。”
李義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偷錄下來的這些對話根本就沒有用,他們大可以否認,而我們又拿不出更多的實證,而我們殺郭爲俊就是怕他泄露我們追殺他們的消息。”
上官龍點了點頭不說話了,看來蒲負浪的心思縝密不是他能理解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蒲負浪打死也想不到,他的這些舉動被人給攝影了下來,而偷錄他殺人這事的人正是汪權和澹臺雨燕二人。
接下來蒲負浪一不做二不休,他把諸葛成和於清風二人也殺了,他這是要給長孫文清一個信號,得罪他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看到錄相的尹飛昂也不由冒冷汗,汪權這時拿着錄相對尹飛昂說道:“這些證據已足夠了,我們把錄相交給白寧光吧!”
尹飛昂搖了搖頭,“不用,這樣會把事情鬧大會把寧光害了,我們先把錄相藏起來,等他日有用的時候再拿出來。”
“什麼時候會有用?”澹臺雨燕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