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僕人,顯然是江詩靜安排的。
那三個天才修士,知道此時已經沒有了出手機會。
“哼,讓他多活幾日,決戰日,在江雪影小姐觀禮下,將他殺死,江雪影小姐對我們印象必會更深刻。”
三個天才修士冷冷地開口道。
江寂塵根本不理會對方。
因爲,現在說再多都是沒用的。
江寂塵帶着沈三、依雲、依雪、瑤嫣他們,跟隨江家僕人,走向江府。
此時,他已成衆修注視的焦點!
畢竟,江寂塵自出場到結束,都太高調了。
而且,戰績驚人,囂張無敵,讓人不注視都難。
“去,一定要打聽此人的身份!”
“把此事報告門,此人竟然敢削斷方浩五肢,與三名天才修士叫板,絕不簡單。”
衆修心暗道,紛紛把這裡的消息,傳回家族、門派。
而這時候,江寂塵已隨江家僕人,來到江府!
至所以叫江府,自然是因爲這裡是江雪影的府邸了。
而這一座府邸,非常豪華巨大,氣派無。
江寂塵隨僕人,踏入江府之,便可以感應到,這府,有絕強高手坐鎮,守衛森嚴。
如此正合江寂塵意,至少,在這決賽未到時的這一個月內,無人敢來此鬧事。
除此之外,江寂塵還能感應到江靈兒的存在過的氣息!
“果然是她!”
“但不知她爲何變成了江雪影。”
江寂塵心暗暗想道。
而此時,江寂塵隨着江府僕人,來到了一處獨立小院。
這裡,是江寂塵的住處了。
如此,解決了江寂塵來紫蘊城的落腳之地。
依雲、依雪、瑤嫣、沈三,都入住了小院。
當然,沈三也把自己的修爲壓制在了五品仙將境,若不然,表現出六品仙君後期境,絕對會震動全城。
僕人剛剛離去不久,江詩靜竟然來了。
“這位公子,對這裡的住處,還滿意吧?”
江詩靜微微一笑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對方來此,必然有事。
若自己沒有猜錯,江詩靜來此,只怕要是瞭解自己的身份。
畢竟,之前參賽,無需通報身份的。
不過,隱門神通廣大,只怕根本不需要自報身份,也能很快了解到對方的身份。
正因爲有此自信,所以,開始纔不需要登記身份。
然後,出乎江詩靜意料的是,她的手下來報,他們竟然查不出江寂塵的身份。
這引起了她的好,所以,才親自前來。
江寂塵微笑點頭道:“這裡極好,我很喜歡。”
江詩靜道:“公子喜歡最好!”
“另外,公子已是前十名次,但是,我們還未知公子的身份?”
“以公子的修爲和天賦,我看得出,公子的身份必不會簡單。”
“另外,公子在擂臺,必然保留了實力吧?”
江詩靜倒沒有拐彎抹角,很直接地問道。
對於身份,江寂塵心早已有了想法。
他道:“我叫凌塵,至於身份,來自一個隱世門派,並不出名。”
“門,這一代,也僅有我一個傳人。”
“我師父對我說,需紅塵歷練一遭,方可藝成出山。”
“所以,我參加賽,想成爲江雪影小姐護衛,這些都是我的歷練。”
江寂塵隨意編了一個身份,反正,對方愛信不信,隨他去。
而且,江寂塵也相信他們必然也會派人去調查,但是,等他們查出來的時候,那隻怕已是一個月後的事了,那時,江寂塵已不需要掩飾身份了。
江詩靜確實不相信江寂塵所言,不過,她對江寂塵也一無所知,也看不出他變換的樣貌,所以,但不好說什麼,只能暫相信了!
“原來是隱世門派高人之徒,凌塵公子,失敬了。”
江詩靜有禮的迴應道。
江寂塵道:“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江詩靜道:“我是江雪影聖女的貼身侍女,名叫江詩靜!”
“以後什麼事,可以直接來找我行,若沒有什麼事,小女子先告辭了。”
問完話好,江詩靜並沒有逗留,立刻告辭。
江詩靜走後,瑤嫣問道:“公子,她恐怕會追查你的身份。”
江寂塵道:“無妨,讓他們查吧!”
“倒是這一個月,你們不要一個人外出,現在我只怕已成爲了衆矢之敵,很多人盯着我。”
“所以,出去的話,讓沈三陪同。”
依雲、依雪、瑤嫣、沐安琪點點頭。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大家無事,便在小院住了下來。
平時無事,不會有人來打擾,江寂塵一衆人,難得清靜的修行了半個月。
這一日,江寂塵突然收到一個請貼!
只見請貼寫着:凌塵公子啓,因仰慕公子風采,紫雲閣設宴,請公子移步前來一聚。
落款:丹器公會催明!
讀了請貼之後,江寂塵問瑤嫣道:“這催明是何人?”
這事顯然難不倒瑤嫣,她道:“紫蘊仙星丹器公會的少會主,傳言,此人計謀過人,公子需小心。”
最後,瑤嫣還不忘提醒江寂塵道。
江寂塵點點頭,然後有些疑惑地道:“我來此,只有江詩靜知道我叫凌塵,紫蘊仙星丹器公會少主催明,爲何也知道?”
“另外,他爲何邀請我?”
請貼說仰慕自己的風采,江寂塵連半個字都不會相信。
瑤嫣道:“這其,必有陰謀,這一場宴會,公子還是不去爲妙。”
江寂塵卻搖搖頭道:“我倒想看看他想幹什麼?我隱隱之間,覺得他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所以,這個宴會我更加要前去了。”
現在,江寂塵藝高膽大,倒也無懼。
何況,若有兇險,沈三也可以及時趕來。
既然江寂塵去意已決,瑤嫣、依雲、依雪她們自知說什麼也沒用的,只能提醒江寂塵要小心些。
而江寂塵心一動問道:“對了,沐安琪呢,來了這裡之後,我似乎極少看到她?”
依雲、依雪、瑤嫣三女對視一眼,最後,還是瑤嫣開口道:“沐安琪經常外出,而且,不需要沈老相隨。”
“今日,她已外出了,倒顯得有些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