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再見奶孃

隨着那浩瀚的天地力量佔據了晉浮生的整個身體。一種天地盡在我手的感覺也油然而生。晉浮生感覺已經衰敗到難以附加的地步的身體也隨着力量的不斷涌出,從新的煥發出了勃勃生機。晉浮生的整個身體反覆時間倒流般,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回覆着已經流逝的青春。只是眨眼之間。晉浮生就恢復到了18歲時候的模樣。

晉浮生從美妙的感覺中醒了過來。咬着牙,加大了對奶孃體內的力量輸出。一道道磅礴的洪流奔涌進奶孃的體內。此時的晉浮生才真真正正的感覺到奶孃身體的糟糕程度到了一種什麼地步,幾乎所有的經脈都已經碎裂,唯一還算完好的主心脈上遍佈着大大小小的裂痕。其他的奇經八脈和一些不太重要的副脈上基本就已經縷不出頭緒了,真不知道奶孃是怎麼活下來的。經脈被摧毀的如此嚴重居然還能完好的活下來,晉浮生真的很佩服奶孃的成就。

壓下心中的震驚,平復了些許情緒的晉浮生,大膽的開始爲奶孃續接起了已經崩潰的經脈。只感覺自己那浩瀚的真氣猶如被投入了無底深淵般的大股大股的在奶孃體內消散,卻是收效甚微,焦急的感覺到奶孃的生機越來越微弱,無奈的只好再次加大對這無底深淵的輸出量,以求保住那最後一絲的生機,晉浮生真的是悲憤交加。他已經開始感覺出,那浩瀚的真氣,和掌控一切的感覺已經隨着自己的消耗慢慢的在自己體內消散開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也涌上了心頭。

不服輸的晉浮生看着眼前那被自己的真氣吊着最後一口氣的至親,無聲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了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晉浮生大喝一聲,“雙印起開!”

轟的一聲,一團銀白色的火焰瞬間包裹住了正在危機關頭的二人。

強大的力量甚至把整個死亡谷都震的顫了又顫。死亡谷的幾個禁地中一雙雙正在隱修或者搞着不可見人事情的眼睛也同時被拉到了這裡。只一瞬叫,幾乎死亡谷所有巔峰的存在都把焦點集中到了這間華麗的房間之內。

“桀桀……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有這麼大的潛能,要好好觀察啊!”陰暗的房間中一雙赤紅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水晶球,放肆的笑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嗯?那個小傢伙居然隱藏的這麼深。哼!”一間宛如帝王行宮般的宮殿中,頭戴黃金鬼首的戰尊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又重新的閉起了雙眼。

“嗯?她受傷了……”簡介的幾乎簡陋的房間中月尊噌地一下站了起來,1秒鐘後月尊又把自己從新摔回了那張自己坐的舒適的靠背椅中。

外界的一起晉浮生都無法感知了,現在的他只感覺一股比先前龐大了100倍都不止的真氣,粘稠的彷彿液體般的在體內流淌着。控制現在的液態真氣要比剛剛費力了千倍都不止。整個身體都好像隨時都會炸裂一般。晉浮生忍着全身的劇痛,艱難的把大股大股的力量注入到奶孃的體內。急速的修復着她身上的創傷。一條條經脈的修復,都會叫晉浮生欣喜不以。

當最後一絲真氣也注入到了奶孃的體內,修復了最後一處斷裂的經脈後,晉浮生驚恐的發現,自己只是注意那些已經斷裂的經脈,卻忽略了那條至關重要的心脈。那一條條錯綜複雜的裂痕,已經處於隨時就會崩潰的地步了。

而晉浮生悲憤的發現,那三道被奶孃封印在自己體內的真氣卻已經告罄。巨大的挫敗感和對自己的痛恨,叫晉浮生有一種自殺的衝動。如果不是自己太過於專注對那些輔助經脈的修理,怎麼會造成現在的結果,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親手抹殺了奶孃的生機。自己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廢物,畜生。

深深的自責,叫本來就處在崩潰邊緣的晉浮生大大的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昏死了過去。隨着力量的消散。晉浮生也從新回覆成了那個被自責失落,痛苦悲傷,終日折磨的,衰老頹廢的糟老頭子。

晉浮生做夢了。夢裡的他終於成爲了無憂無慮的少年。可以在親人的面前放肆的撒嬌。可以騎着父親的肩膀大聲的呼喊。可以看着那個只在夢裡見過面的母親爲自己烹製噴香的膳食。還可以……

直到一位美麗的女人神情的抱起自己,那好聞的香氣,那溫暖的懷抱。那叫人迷戀的一切。都叫晉浮生陶醉不已。

溫柔的撫摸着晉浮生的臉龐,好看的笑容,叫晉浮生也不自覺的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她?她是誰?爲什麼這麼溫暖?爲什麼我明明在笑可是淚水卻不自覺的流淌?奶孃!對!是奶孃。

“奶孃!”隨着晉浮生一聲大喊。滿頭大汗的他猛的坐了起來。呆呆的看着那個坐在身邊的已經從新被黑霧包裹住的人。晉浮生呆了。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一聲痛苦的哀嚎從晉浮生的嘴裡爆發出來。就想是受傷的幼獸見到了失散的母親,此時的他哭的是那樣的悽慘。

“奶孃啊!我……我以爲……55555”

奶孃溫柔的撫摸着晉浮生的頭髮。小聲的安慰着他:“乖!不哭了。一切都過去了。我都知道。都知道。乖!”

“55555!你這麼多年都起那裡了。555你知道不知道生兒想你啊!55555奶孃啊……”

“我……我都知道,都知道的。生兒乖。你是大人了。你要堅強啊。”慢慢的把晉浮生攬入懷中,感受着晉浮生瑟瑟發抖的身體。奶孃的聲音也哽咽了起來。緩緩的撫摸着那已經被殘酷的歲月和殘忍的現實摧殘的已經佝僂的脊背。霧氣下的面龐已經淚流滿面。

二人相擁哭了很久很久。直到二人的眼淚都已經慢慢的流乾,才從悲傷中走了出來。收拾心情。二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抹了一把臉上還殘留的淚痕,晉浮生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的奶孃。等待着她給自己一個合力的解釋。

“你……你問吧。”也許是太久不在人前表露感情,奶孃在初時的失態過後,從新的擺出了一副平靜的姿態,等待着晉浮生的質問。

“你……我走後,你……你們誰贏了?”晉浮生一時也不知道該問點什麼。猶豫再三問了一個很沒營養的問題。

“我,那個傢伙被我傳送到異界去了。”

“哦!那……那……”晉浮生在得到答案後吭哧了半天也沒敢問出心裡的那個問題。他怕,他怕好不容易找到的親人會成爲自己的敵人,成爲自己不共戴天的血仇。

“問吧。”還是很平靜的鼓勵着晉浮生。彷彿一切的一切已經不能在叫奶孃放在心上了。

晉浮生聽着奶孃平靜的聲音,看着那平靜的神情,只感覺自己的心慢慢的被冰封,一切的一切都彷彿變成了灰色。耀眼的陽光也暗淡了下來。哆嗦的着雙脣,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半半磕磕的說:“那你是怎麼加……加如這裡的?”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晉浮生萎靡的堆了下去。看向奶孃的目光也渙散了起來。

“你!你看看你的樣子!你還是北魏晉家的子弟嗎!你有一點北魏武聖後人的樣子嗎?”奶孃沒有回答晉浮生的問題,卻大步的走到晉浮生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聲的怒罵起來。

“我!”晉浮生想大聲反駁。但是自己的狀況卻叫他提不起一絲反駁的勇氣。

“你!你這個廢物,你要是還把自己當成晉家的人,就給我坐直了,拿出點男子漢的樣子來給我看看。”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晉浮生的臉上,奶孃沒有叫被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晉浮生栽倒,閃電的探出右手,一把抓住了晉浮生的衣領,用力的前後搖晃。空出的左手瘋狂的在晉浮生的臉上扇着響亮的耳光。

被打的暈頭轉向的晉浮生,本能的伸出自己的手掌阻擋着襲來的巴掌,沉腰後撤,儘量保持被搖晃的幅度在自己能忍受的範圍只能,一聲大喊打斷了正在施暴的奶孃“夠了!放手。”

被晉浮生一聲怒喝弄的呆了呆,緩緩的收回雙手。從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奶孃滿意的看着重新振作起來的晉浮生。不住的點頭。在那層霧氣下,仔細看就能看到此時的奶孃嘴角也是高高的揚起。

“回答……回答我的問題。”晉浮生一邊伸手擦拭着自己嘴角和臉上的血跡。一面對奶孃說道。

“好的,我告訴你。但是你絕對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別以爲你的那包藥粉就能幫的了你什麼。實話告訴你,除了戰部的那些人,只要到了暗部和月部的等級。別說你手上的藥粉,就是在比這個厲害百倍千倍的也不起任何作用。就是戰部,你能達成目標的也只能是你殺掉的那個白丁纔會有那麼一點用。所以,你還是想點其他辦法吧。”

“你……你怎麼知道?”晉浮生驚恐的問。

“哼!不說這些,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爲什麼在這裡嗎?”奶孃不理會晉浮生的追問,反問道。

“嗯!你說。我聽。”深深的吸了口氣,晉浮生平復了一下震驚的心情,平靜的說。

“我……”奶孃緩緩的敘述起了自己的遭遇。

“呵呵,佩服佩服,我現在只想知道!一個剛剛動用禁咒的天才高手還有但是實力能與我一戰?”老者平靜的問了一句,雙手平攤,全身瞬間爆發出了強烈的藍光,其勢一時無兩。

“試了你就知道了!”辛無顏話語說罷全身也泛起強烈的強光。瞬間棲身上前,一雙被鬥氣充斥的玉手泛起了一層迷濛的黃光。勢不可擋的猛擊向老者的頭頂。

老者看到辛無顏來勢威猛,也收起了輕鬆的神情,微微含胸,雙手也向着辛無顏探了出去,居然面對驚天一擊放棄了防守,主動出擊。此人的行徑真是叫人無法琢磨。

辛無顏此時身在空中,含恨全力一掌,已是無法變招之勢,面對老者詭異的一擊,也只能咬牙迎接。只聽砰的一聲巨響。辛無顏的身體高高飛起,隨着身體的不斷拔高,一條殷紅的血線也隨之飄灑下來。那鮮紅的顏色是那麼的悽美。

功力上大佔上風的老者也不好受。面對辛無顏的全力一擊,雖然他穩穩的接了下來,但是此時的他也是半截身子都陷入了地下,大口噴灑的鮮血也染紅了身前的土地,和整個前胸。顫抖着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慘白的骨骼暴露在空氣中,強大的鬥氣只在兩人接觸的瞬間就攪碎了整個手掌,所有的皮膚血肉已經不翼而飛,只剩下那參差的白骨還噹啷在手腕之上。

“噗通”一聲辛無顏摔落塵埃,身體抽出了幾下,就平靜下來,身下的土地也被從身體裡流淌出的鮮血染成了暗紅色。只有若不可聞的呼吸聲還證明辛無顏還有一絲生機。

“啊!”老者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一提身形,催動全身鬥氣,硬是轟碎了禁錮自己的大地,飛了出來。老者眼中閃動着滾滾殺機,赤紅的眼中,充斥着一種叫做瘋狂的光芒,一步一步的走向已經接近昏迷的辛無顏,嘴裡不斷髮出惡毒的咒罵“不可原諒!你這個賤人,你居然!你居然敢傷害我高貴的身體!你這個該死的!我要一點點的摧毀你的肉體,禁錮你的靈魂!該死的,我要折磨你到時間的盡頭!永生永世!!你這個該死的!”

老者終於走到了辛無顏的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擡起腳重重的踩碎了辛無顏的右腿。臉上帶着瘋狂的笑容,老者十分享受的看着被劇痛重新喚醒的辛無顏抱着粉碎的右腿在地上翻滾哀嚎的樣子。

“嘿嘿!我不回這麼容易就叫你去死的,你還沒有好好享受我對你的招待你怎麼能死呢?”老者幾乎變態般的舔了舔殘破的手掌上殘留的血肉。癮君子般的貪婪的聞着空氣中的血腥氣,咯咯的怪笑從喉嚨中一點一點的擠了出來。

“你……啊!”剛剛從劇痛中緩過來的辛無顏剛剛想開口咒罵,卻被老者一記勢大力沉的抽踢正中腰眼。隨着肋骨斷裂的聲音,辛無顏一聲慘嚎,身體斜飛了出去。帶出一路刺眼的紅。

老者力道拿捏的很是準確,在保證最大的痛苦的同時還不傷及辛無顏的性命。辛無顏只感覺一波強似一波的痛苦叫她無法承受,每每保定自殺的想法時,那襁褓中的笑臉卻又叫自己無法把想法付諸實施。咬牙強忍着老者非人的折磨。辛無顏一次次昏死過去,又一次次的痛醒過來。漸漸的身上的痛楚一點點的消失,老者的一次次捶打也彷彿不是落在自己身上一般。身上發生的的一切都已經麻木了起來。辛無顏只想沉沉的睡去。眼皮好似有千斤重擔般的無法睜開。龐大的倦意襲上心頭。

“不能睡!我不能睡!”一遍遍的默唸着,辛無顏堅持着。老者的打擊也漸漸的無力起來。本來每次都要被擊飛10數米的距離,現在也只能勉強被打個翻身罷了。落在身上的打擊也大不如前了。從老者那渾濁的吐吸不難聽出。老者也是消耗很大。

“呼呼!該死的。怎麼樣!嘿嘿。現在纔剛剛開始。以後你會有更多無法想象的待遇在等着你。咳咳!”老者顫抖着雙腿已經邁不開步子了,一雙血淋淋的只剩下一點點血肉的手在空氣中不住的顫抖。貪婪的呼吸着空氣,發出了一陣陣彷彿破風箱拉動的聲音。卻是在也不能向辛無顏施暴了。

“想殺死眼前這個人嗎?”一聲突鄂的聲音在辛無顏的腦海中響起。辛無顏驚恐的看向四周。

“想還是不想?”那個聲音攜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再次響起在辛無顏的腦海之中。

“想”辛無顏無力的點頭在腦海中大聲的迴應。她已經無法開口了。

“好!我給你一個禁咒的力量。好好運用。辦完你的心願我們在談報酬。”在腦海中的話語沉寂的同時,辛無顏只感覺一股龐大的力量充滿了空空蕩蕩的身體。早前失去的力量只一瞬間就從新的回到了自己的體內。

“呵呵!呵呵呵呵!”辛無顏暢快的大笑起來。隨着笑聲,緩緩的站起身形,從新的面對上已經虛弱到極限的老者。

老者驚恐的看向突然復活的辛無顏,恐懼的用那隻剩骨骼的手指着辛無顏大叫道:“你……你怎麼!怎麼!不可能!”

老者徹底崩潰了,此時的自己別說面對辛無顏,就是一般的武者,自己都無法在抵抗半分。何況是眼前這個恐怖的存在。想到自己很可能被徹底的毀滅。老者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哀求道:“啊!剛剛都是我不對!你,不,不不不!是您!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放過我吧。求求您了!您就當我是一條狗,放過我吧!”老者衝着辛無顏不斷的叩首。磕的砰砰作響,短短的瞬間已經頭破血流。

“哼!貪生怕死之輩。你也配成爲一位武者。剛剛的氣概那裡去了!我都爲你臉紅。狗都不如的東西。”辛無顏對老者的無恥。不屑的說道。

“對!對對對!我是貪生怕死,我不配叫武者。我狗都不如。放過我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老者厚顏無恥的繼續求饒。

“你着德行我懶得出手殺你。髒了我的手。”辛無顏,狠狠的朝老者吐了一口帶血的濃痰。鄭重老者的面門。

老者也不擦拭,只是用一種諂媚的笑容大聲的附合道:“對對對!您說的對!殺我絕對是髒了您的手。謝謝不殺之恩。謝謝不殺之恩。”老者一邊說一邊被閹的賴狗似的四肢着地的爬向大門。幾乎是用滾的。

“我不殺你,不代表我要放過你!你個狗都不如的東西。”辛無顏面無表情的看向逃跑的老者狠狠的發話。

聽到辛無顏的話語,老者絕望的回頭觀看。之間辛無顏全身籠罩在一片堪藍色的光影之中。龐大的空間威能壓的老者喘不上來氣。只好死死的趴伏在地面上才能緩解一絲絲的壓力。

“禁咒。絕望傳送。”隨着辛無顏全身光芒的爆發。一聲暗含了天地至理的呼喝響徹天地。趴伏在地面的老者驚恐的發現自己被一道堪藍色的光柱籠罩其中。本能的感覺到莫大的危險,爆發出全身潛能的老者粗暴的轟擊着四周的光壁。卻全然沒有一絲反應。絕望的咒罵聲隨着光柱一同消散在了天地之間。一切又回覆了平靜。

辛無顏軟軟的摔倒在腳下的泥土中。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流失,滿足的閉上了雙眼。帶着微笑,等待着那最後時刻的到來。

“好了,你的心願達成了。現在我們談談條件吧。”這次不是在腦海之中。而是活生生的站在了辛無顏的面前。聲音的主人全身籠罩在濃濃的霧氣之中。平淡的語氣彷彿是在和好友談論着不痛不癢的閒話。

辛無顏艱難的擡起頭。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可能……可能不能滿足你的……你的要求了,謝謝……謝謝你,幫我……幫我完成了心願。我……”不斷嘔出鮮血的辛無顏已經無法在發出聲音了。一隻暗紅色的能量球已經把她整個的身體都包裹了進去。一絲絲強橫無匹的力量,近乎野蠻的修復着破損的身體。無邊的痛苦比起剛剛老者的殘忍毒手還要強烈100倍都不止。

“現在可以談了。”平靜的話語再一次的響起在腦海中。

“好……好的!”

“你完成了心願,那麼你以後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將屬於我。你將成爲我的代言人。你將以我給你的新身份從新在這個世界上行走。除了我,無人可以對你發號施令。你將得到無邊的權利和強大的力量。你將是僅次於我的存在。你可同意?”雖說是二人之間在談條件。但是來人話語中透露出的威嚴與不容反抗,叫辛無顏無話可說,只能點頭同意。

“後來。那人還對我說了很多很多。但是因爲我的傷勢實在是太沉重了,也就沒有記住。在後來我就到了這裡。成爲了這裡特殊的存在。在後來就是出任務,你出手殺了那個廢物。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辛無顏平靜的講述完了自己的遭遇,溫柔的看這還在那裡失神的晉浮生。二人之間陷入了一種溫柔而怪異的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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