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氣體在我身體裡馬上產生了化學反應,明顯比我第一次接觸到這些氣體帶來的傷害還要大得多,此刻我感覺身體已經不能有任何的動作了只能睜着眼睛看到周圍正在發生的一切,武當寶劍的剪頭在偃師外側來回擺動着,看來如律令,再給我發送信號。
而且他還在不停的移動,如果我不能及時接觸到那把寶劍的話,並且給予他反饋的話,他永遠不知道我已經找他了。
而如果他在離開這裡的話,在這種條件下我是不可能再找他們到那個時候,像他們丟失的話,一切都來不及了。
“怎麼辦?”現在可如何是好,但最大問題是,就算我現在無論多麼的努力,身體都已經變得僵硬的,如同一塊石頭,現在已經不是意志力的事了,整個氣體進入我身體之後,直接麻痹了我的神經,我的血液就好像它的載體一樣,像這些有毒的毒素運往我的全身。
很快唯一能夠接觸到外界的眼睛,也慢慢看不清了,我的眼睛現在已經眯成一條縫,心想如果再過上不到一分鐘估計就要閉上了,那一刻可能就要跟這個世界真的說拜拜了,沒想到這一刻居然來得這麼倉促。
“金森,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你之前給我的印象,可沒有現在這麼軟弱不堪啊,怎麼現在就想到自己的後事了呢?”
一個溫柔可愛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他的聲音就像陽光一樣給我帶來了溫暖和力量,這種力量讓我的心情開始穩定下來。
我猜到了這個人就是小白,小白怎麼突然間出現了?我猜啊,她肯定知道我現在已經進入了最危險的時段,難道,她是打算在我閉上眼之前來跟我告別的嗎?
我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平時的我儘管花不多,但是永遠充滿了希望,但是此刻滿腦子想的事情都是告別,不能再這麼頹廢下去了,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劇烈的痛感,飽含着血腥氣,讓我一下睜開了眼睛,而小白正在我眼前出現了。
小白身着一身白衣,長髮飄飄,猶如仙女一般,不知道爲什麼,我看到他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對不起安琪的感覺,畢竟那一天在玻璃罐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真的沒有什麼印象,但是根據鬼王前輩所說,看來我們當時確實做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每每想到這裡我都會覺得心裡非常不安和內疚。
“金森,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現在的靈力亂糟糟的,根本不像平時清澈如水的你呀!”小白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關心地問道。
真是難到我了,我聽到這樣的問題,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默默的低下了頭,小白笑呵呵的說道,你現在可不能有任何懈怠之情啊,現在的你,要讓自己的整個感覺再往上提高一下,否則你是無法度過這個難關的!
我擡起頭,剛要說話,卻感覺全身出現了一股神奇的感覺,與此同時,我看到小白的雙手,在座的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首飾,他只在幹什麼呢?小白伸手指了指我的身體,我俯身一看,發現自己的全身竟然在閃光發出了一陣淡黃色的光芒。
小白,你這是,在幹嘛呢?結果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感覺全身的毛孔再次被打開,這種打開和之前的並不相同。
之前是因爲血液循環加快導致的毛孔打開,而現在,好像是身體裡有一股循環往復的力量,迫使我的毛孔打開,並且將這股毒素向外噴出。
這就是所謂的排毒階段吧。
很快,淡黃色的閃光周圍就出現了一陣黑色的薄霧,這股黑色的薄霧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最後突破了瘴氣的覆蓋而離開。
“小白謝謝你,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就需要讓你出來爲我解圍,你是一個女孩子,我卻總要依靠你的幫助纔可以成功脫險,真是不好意思!”
這句話是我的心裡話,男人保護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但是我每次遇到困難時,總會像搬救兵一樣,把小白叫出來,這實在讓我心裡覺得很不好受。
但是小白卻絲毫不在意他收起了笑容很少,現在嚴肅的告訴我,也許以後我們無法再難見面了,因爲他這次出現,基本上將我身體裡的那顆淚珠中所有的長春的他自己的靈氣都使盡了,以後的話,淚珠還會在身體裡保留,但是他將不會以現在這種形式再和我見面。
我心裡這個難受,總是從她那裡獲取幫助,但我連一句謝謝都沒有給她說過,也許我們這一輩子可能都沒有緣分吧,畢竟在我和她見面的時候,她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只能期待着下一輩子。
小白的影像消失了,她已經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隨着小白的靈氣的離去,周圍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擡頭一看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天空周圍非常安靜,沒有任何的聲響,只有隱約之中我看到離我大約一米多遠的地方,如律令的武當寶劍還在裡面嘗試着,而她顯然已經對這一片區域喪失了信心,開始轉移到其他區域了,機不可失,我用左手固定住匕首,讓自己的身體能夠有一個支點,伸出右手盡力的想武當寶劍抓去。
不行還差一點,第一次失敗了,等我身體再次回到原點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只剩下一次機會了,現在的光線,再加上我自己的體能,儘管我現在可以在一段時間之內免受毒氣的侵蝕,但是其他哥哥元素加起來都非常不利於我能夠抓住這把寶劍,我只能破釜沉舟了。
就在我咬牙堅持着,想保薦伸出手的時候,如律令這個豬隊友竟然開始放棄了,他已經將寶劍向裡面慢慢的撤回看着寶劍一寸的離我而去,我心中的小火焰也開始逐漸的變弱,如果他真的徹底撤回去的話,那我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眼看着還有一寸的部分留在外面,我橫下一條心,冒着右側肩胛骨脫臼的危險,將自己的右臂完全伸直,向着寶劍的前端伸手捅了過去。
可是,武當寶劍還是撤回去了…完了…
“嗯?寶劍上怎麼有血?”我聽到之後已經立刻看右手的食指那裡,果然被寶劍的利刃給劃開了,肯定就是寶劍在馬上就要進入之前,還是蹭到了我的手指。
“哎,也沒個聲音,估計是扎到什麼小動物了吧?還是換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