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死者的驗屍報告已經全部做出來了,和黎陽預想到一樣,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在這三天裡黎陽每天晚上都會在案發現場附近小區的樓頂上釋放出精神力,想要引起陰影的注意並且讓她來找自己。可是陰影再做完案後就好像又消失了一樣,對於黎陽的主動尋找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其實陰影感受到了黎陽的呼喚,但是她沒有去見黎陽,因爲她要讓黎陽找到自己。
爲了能找到那個叫陰影的小鬼,黎陽試圖尋找那本叫做‘判官法訣’的秘籍,但是讓黎陽失望的是,將腦中另一個意識留給自己的信息氾濫了,也沒有關於‘判官秘籍’的介紹。
第四天結束的時候由於警方還沒有任何關於執法者的信息,在沒有辦法之下趙宏慶只能去求助王思睿等人。
趙宏慶的到來讓王思睿等人沒有感到任何意外,因爲他們敢說自己幾個人是在全國所有偵探排名第一的,甚至可以超越外國的一些被已經神話了的偵探。
接手了這個案子后王思睿等人在一起開過三次討論會議。他們從兇手的特徵到犯案手法,再到犯案途徑以及犯案對象做出了詳細的分析和討論。最後得出的結果是這個叫做執法者的兇手一是有幻想症就是把自己當做了地府判官的手下,二呢就是這個人和裁決判官是一夥的,他們的做的事情就好像是羅賓遜所做的事情一樣懲惡揚善。
不管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最後八個人都確定了同一個分析那就是這個名叫執法者的人還會繼續作案,而對象就是那些有污點但是沒有被查出來的企業家或者政客。爲此黎陽八人將Q市所有的有嫌疑的企業家還有政客都一一列舉出來,並作出調查,對那些被查處有犯罪記錄的人做出密切監視。
這次行動王思睿他們八人和警方是僱傭關係,所以在這八個人行動的時候警方派過來了兩個人協助他們,一個就是李榮,因爲李榮的本來就是這八個人中的一員,有過長期的合作,所以行動起來比較容易。另外一個就是餘露,餘露是自己爭取的,理由是和這個八個接觸過,也相互合作過,如果在派其他人的話還要經行磨合。
因爲這次行動是在警方暗許的情況下經行的,並沒有和政府的其他部門打招呼,所以黎陽衆人並不能光明正大的經行調查,只能和平時一樣暗地裡活動。因爲黎陽衆人這次調查的對象都是在Q市說的上話的人物,要是他們被查出他們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的話會有可能引起Q市乃至全國的地震的。
爲了抓到這個叫做執法者的人,還有清除Q市本就存在的毒瘤,國家公安部直接越級接管了Q市所有的警察,並且授權由中央下來的那些曾經盤問過黎陽的人直接接手這個案子,並且對外界一律保密,目的就是讓那些人不能相互通風報信。
黎陽衆人在接到這個任務後就直接被勒令停止了原有的工作,專心的調查這個案子,而且每天必須都要對調查出的線索做出分析,討論,還有向來‘慰問’衆人的中央領導做出回報。
剛開始被規範化的衆人實在是不喜歡這種警察的工作模式曾經一度有過想要放棄的打算。最後在王思睿和中央領導的協商下將這種警察的工作模式放寬,讓衆人在工作的時候多出了一些自由的時間,但是每天的分析和討論還有工作都是必須要有中央領導在場的。
十二月下旬已經2009年即將要結束的時候黎陽衆人並沒有因爲工作了一年而放鬆工作的熱情反而直接透支了明年的工作熱情。
尋找目標人,調查資料,找尋線索,分析可能被害的下一個對象,黎陽衆人每天面對成千上百的目標人資料做着重複的工作,重複着那些在外人開來是枯燥的工作。
分析,調查,選定目標人,跟蹤,監視,黎陽衆人多麼希望一天的時間不是由二十四小時組成的,而是由四十八小時組成的,因爲就在他們選定了一個非常由可能會成爲執法者下
一個處決對象的人的時候,他們接到了趙宏慶的電話。電話的內容很簡單那就是被他們分析出的這個人已經死於執法者的裁決下了,而且死法和錢月茹一樣,都是被嚇死的。
接近兩週的時間執法者處決了兩個人,這點被黎陽提了出來,並且指出了執法者的作案週期那就是一週處決一人。一週的時間從選定目標,到跟在調查,再到確認罪行,對於這個名叫執法者的人是完全夠了。有了黎陽的這個分析,讓這個被警察特許的秘密調查小隊的人開始緊張了,因爲一週的時間對於黎陽衆人來說真的很少。執法者是逐個選定目標人的,而黎陽衆人確實在上千的目標人中排查的。一方是一對一的選定,而另一方確實大海撈針似的排查,這將黎陽衆人和執法者推到了一個跑道上,爲了不讓執法者再處決人,他們只能將所有的剩餘時間全部放到這件案子上。
日出日落晝夜交替一天的時間在黎陽衆人的工作中悄然而逝。在第二個被執法者處決的人死去三天後黎陽衆人終於從上千人的資料和檔案中找到了四個人,經行分組跟蹤。
“注意點,你們兩個別鬧了,人出來了。”黎陽回過頭對着正在小聲說着話的餘露和王思雯二女說道。
四個目標人由九個人分成四組監視。由於餘露是個外來戶所以大家在餘露該分到那個組的這個問題上討論過。本來大家一致贊同餘露和李榮一組,因爲他們兩個在一起工作的時間比較長,相對的有默契。但是餘露卻不願意和李榮一組,她想要和黎陽一組。理由是監視黎陽在工作中的表現,看看他有沒有偷懶。雖然這個藉口讓大家持有懷疑態度但是衆人並沒有反對只是問了下黎陽和王思雯的意見。
對於餘露的做法黎陽可是心知肚明的,不過黎陽不希望和餘露在一起工作,因爲他要考慮到王思雯的感受。但是讓黎陽和餘露感到奇怪的是,王思雯並沒有對餘露要進入他們這組而生氣,並且還很熱情的希望餘露來他們這組。對於王思雯的反常黎陽很納悶但是又找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所以只能用大度來形容王思雯的做法。
“我真不明白你們女人到底那裡來的那麼多話啊,連續兩個多小時的嘰嘰喳喳還說不夠啊”。黎陽抱怨餘露和王思雯繼續說道:“盯緊點了,人出來了”。
“行了,知道了,你想不明白我們更想不明白你爲什麼會選擇這個人作爲目標呢。我們分析的時候這個人有可能成爲執法者下一個目標的機率最多是五五開的,而其他的都超過七成,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就是,要是你換個人我們纔不這樣的,我們之所以現在這麼開心的聊天其實都是你的原因。你要有牢騷就給自己發,別衝我們來”。
餘露和王思雯一人一句的將黎陽之前的抱怨全部推到黎陽身上。對於目標人的問題,其實黎陽更傾向於他們跟蹤的這個人。因爲在黎陽心裡有一個秘密,他沒有對其他人提過。那就是在黎陽看到這個目標人的資料後心裡就將這個人認定爲一個有罪的人。
這雖然是一種猜測,但是這個發自內心的,可以說這是一種直覺,是一個判官特有的直覺。就像辦案多年的警察一樣,在面對嫌疑人的時候憑着多年辦案累計下的經驗在結合自己的直覺就能很快的將犯人從嫌疑人中鎖定。
黎陽和餘露,王思雯分別開着兩輛車,黎陽一輛王思雯和餘露開一輛。在看到目標嫌疑人出來坐車離開後,他們也跟了上去。
“你們兩個開慢點,不要讓發現,我先跟上去,告訴你們方向,你們從另一條路在跟過來”。
黎陽說完就加大油門跟上了目標嫌疑人。“嫌疑人準備過隧道......現在在淮海路,下一個路口我轉彎,你們繼續跟上”。
“知道了。”當嫌疑人的車駛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黎陽轉了方向而餘露和王思雯跟了上去。
“現在在南丹路,右轉準備到文定路,匯站
街,徐虹路。”王思雯開着車,而餘露則一邊看着衛星定位器一邊向黎陽說着方位。
“咦,不走了,停車了,海天洗浴會所?剛吃完飯現在又來洗澡來了,看樣子又要等上一兩個小時了,現在都快八點了,等他說來那還不到十點啊”。看到目標嫌疑人下了車走進海天洗浴會所後餘露抱怨了起來。“我都還沒有吃飯呢,他就來洗澡了,不公平啊......黎陽我餓了”。
餘露的抱怨引起了旁邊王思雯的共鳴,兩女秘密商定了一會後對黎陽說讓黎陽給他們買晚飯去。對於想吃飯黎陽並沒有說什麼,他也打算給二女帶點吃的,但是當他聽到二女想要吃的東西后馬上鬱悶了起來。一個要吃肯德基而兩一個卻要吃麥當勞,最可惡的是黎陽不能和她們吃的一樣。
半個小時後黎陽三人圍在一起享受着黎陽千辛萬苦從三個不同的快餐店買來的晚餐。
這裡有一點不得不說的那就是當黎陽提着肯德基到麥當勞店裡面買東西的時候,曾經一度被那家店裡面的工作人員誤會是來‘踢場子’的。而另外一家中式快餐的工作人員就比較斯文,他們只是對黎陽說本店打烊了。爲了給兩位大姐買晚飯黎陽磨破了嘴皮子才說通兩家店的工作人員讓他進去購買食物。
黎陽回來後將自己的遭遇說給兩女聽,兩女聽完黎陽的遭遇後非但沒有同情黎陽反而還重重的數落了黎陽一頓。尤其是王思雯的一句話讓黎陽差點當場吐血。“黎陽你怎麼這麼笨啊,你不會開着車去嗎?把買好的東西放到車上,然後再進去,這樣誰會再阻攔你啊,真是笨死了,你腦子怎麼就不會轉彎想想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無法解決,我還怎麼敢帶你去見我爸爸媽媽啊?”
吃完飯後黎陽回到了自己的車子上,因爲他實在是受不了兩個女人不停的數落自己了。
“人出來了,一個半小時,時間還不短啊”。黎陽看到嫌疑人出現後冷笑了兩下對着通話器說道。
“怎麼?羨慕了,要是羨慕你可以去試試啊,放心這裡有我們呢”。黎陽的一句話引來了王思雯的鄙夷之聲嚇的黎陽趕緊道歉着說道:“沒有,沒有,我就這麼一說,你就當做沒有聽到,呵呵工作,工作”。
跟着目標嫌疑人離開後黎陽和王思雯,餘露又開始了監視工作。
“凱旋路,左轉文定路”。王思雯同餘露跟着嫌疑人而黎陽則是開着車繞着路。
“文定路右轉......哦沒有,直走......”。當兩女跟着嫌疑人到文定路和蒲匯塘路的時候看到目標人打着右轉向燈,就在這個時候兩女忽然覺得頭一暈眼睛花了一下,在她們清醒過來看到目標人並沒有右轉而是直走後對黎陽說道。
“南丹路,徐虹路,匯站街,怎麼可能,怎麼有回到原來的地方了?”。當看到目標嫌疑人又回到她們之前離開的地方後餘露驚訝的說道“這個人是不是發現我們了,這個人怎麼在路上轉了一曲又回到原來的地方了?還是有什麼事情要趕着回來呢?”
“怎麼回事?目標嫌疑人又回到原來的地方來了?你們在哪裡繼續監視着,不要讓他發現,等我,我馬上過來,兩分鐘.....”。黎陽再聽到餘露的話後對二女說道說道。
就在黎陽說完話後餘露和王思雯看到目標嫌疑人的車門打開了,但是從裡面出來的並不是目標嫌疑人而是另外一個她們沒有見過的男人。當餘露和王思雯還在爲此疑惑不解的時候,這個男人看了看他身處的地方撓撓了頭繞着車子轉了一圈說道:“奇怪,我怎麼會開車到這裡來,今天是怎麼了?”
“黎陽,目標嫌疑人不對,我們跟丟了......”。餘露說着對着通話器向黎陽講述了她們之前看到的事情。
黎陽在聽完後馬上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幻覺。“不好,執法者的目標就是這個人,你們馬上開車,直接到目標嫌疑人的家,看看能來得及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