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是在說她嗎?什麼纔是真相,許許多多的疑問盤踞在葉白的腦子裡,葉白想再仔細的聽一聽卻被護士小姐請回了病房,在趁護士小姐不注意的時候葉白偷偷地將她的鑰匙拿來過來,如果葉白沒記錯的話,這個護士經常幫助徐醫生拿藥。
她要看看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爲什麼如此的隱秘連藥品名稱都沒有,得手的葉白假裝自己不舒服想睡一下,護士小姐看着她閉上眼睛才輕輕離開,葉白剛準備好下牀查探一下,徐醫生走了進來叫她到辦公室來一下,葉白並沒有很高興,徐醫生到辦公室時讓葉白先進去等自己一下,他馬上就過來,葉白在辦公室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的病例,那人是鄧秋。
面說鄧秋患有極難治癒的疾病,一些專有名詞葉白根本看不懂,這是真的?葉白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鄧秋說過自己有病,這個上面說的鄧秋是她認識的鄧秋嗎?爲什麼上面沒有照片,桌旁的抽屜引起葉白的注意,就像潘多拉的寶盒一樣,葉白不自覺的把手伸向它,就在要被打開的瞬間,徐醫生推門走了進來,葉白着實嚇了一跳,正在爲自己準備好說辭,課徐醫生並沒有在意,而是拉着葉白坐到沙發上,像上次一樣聊天,不同的是這次講故事的是徐醫生,在牆上的角落裡有個微型的攝像頭安靜的閃動着。
葉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怎麼回到病房的,還記得自己是跟徐醫生聊天,不過後來好像自己很不開心,接下來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這是一家醫院太奇怪了,葉白想要儘早離開這裡,可是她還沒有查清楚事實的真相,這叫她怎麼甘心呢!這樣不清不楚的離開還不如讓她死個明白。
躲過人羣葉白悄悄的來到嚴格把手的藥物儲藏室,尋找那個沒有名稱的要到底是什麼?葉白上到下一排一排的尋找,可是並沒有和她手上一樣的藥瓶,唯一一個相似的藥瓶叫丁酰苯類,這是什麼藥葉白也搞不清楚,不過她記在心裡,總會知道這是什麼的,除此之外葉白還看到好多沒見過的藥,什麼氯氮平、舒必利、泰必利、癸酸酯並沒有常見的消炎類藥物,她現在手上的傷最多需要阿莫西林吧。
帶着疑問的葉白悄悄的回到病房,看到“媽媽”已經在等着自己吃飯了,爲什麼每次自己吃飯她都要在一旁盯着,葉白開始有些懷疑,假裝自己胃口很不好吃不下把碗推到一邊,女人堅持要她吃東西,臉上的表情顯然再告訴別人她不高興,還有擔心,是擔心她不吃東西會給她惹麻煩嗎?葉白只好硬着頭皮吃了幾口,在她走出病房的時候衝進衛生間把吃進去的催吐,手指順着口腔伸到喉嚨裡,一陣翻江倒海,之前覺得美味的東西現在看來很是噁心。
帶着忐忑的心情葉白在病房折騰了一個下午,晚飯依舊老樣子吃下去又吐出來,剛剛坐下來想休息一下,護士小姐端着藥走了進來,葉白可不想再吐出來了,這次她將藥藏在舌頭底下,矇混過關再取出來藏在枕頭裡,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的葉白頭開始暈暈的躺在牀上睡着了。
睡得很香甜的葉白感覺一雙手在撫摸自己的雙腳,驚醒的做起,看着周圍並沒有任何人,只有牀邊的檯燈發出微弱的光亮,坐在牀上沒了睡意,葉白覺得並沒有那麼簡單,過了好久葉白躺在牀上假寐,剛剛閉上眼睛就覺得那雙手遊離在自己的腿上,一步步向上移,葉白還清楚地感覺頭頂上吹來的風,忽強忽弱的風是呼吸產生的,是誰?葉白想這次應該不是自己在做夢吧,用力的睜開眼睛,發現依然只有自己躺在牀上,周圍安靜的聽得見自己強烈的呼吸。
漫長的夜晚終於過去了,這一夜都沒有閤眼的葉白,眼睛裡佈滿了紅色的血絲,充血的眼睛腫脹的讓葉白有點睜不開眼睛,終於“媽媽”來了,葉白從沒如此盼望過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想怎麼,至少此刻她想在她身邊,她需要“媽媽”的陪伴,“媽媽”還是精心的爲葉白準備好很多吃的,葉白也顧不得什麼其它的了,餓了一天加一夜葉白有些吃不消了,看着美味的食物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吃飽的葉白一下子泛起困來,躺在牀上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白睜開眼睛看着護士在爲自己量體溫,也許是因爲之前沒有吃飯加上一夜沒睡抵抗力下降,葉白現在有些發燒了,看着護士葉白想起來,已經有兩天沒有看到徐醫生了,她問護士小姐:“徐醫生怎麼沒有來。”護士小姐說:“徐醫生這今天要參加一個重要會議所以沒來。”什麼重要的會議比他的病人還重要的,不去多問葉白閉上眼睛又睡了。
頭頂上的風再次吹起,好像故意讓她感覺到一樣,忽快忽慢,忽強忽弱,還有一種感覺,就是被人盯着看的感覺,葉白覺得非常的不舒服,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影子很快的閃過,葉白驚聲尖叫起來,護士小姐和“媽媽”都趕了過來,看到葉白站在窗口打開窗戶向下看,那姿勢好像要把自己摔下似的,“媽媽”和護士小姐趕緊將她攙到牀上,葉白抓着“媽媽”的衣服一直顫抖,到底她看到了什麼,任別人怎麼問葉白都不肯說一句,只是嘴裡唸叨:“她不肯放過我,她不肯放過我。”
————————————我困了,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