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還做,自找的。”樓清儒纔不管那套呢。“去端點水來。”
寶妹顛顛的去端來一杯水,“給!”
樓清儒看了一眼,無奈,“娃啊,擦臉的水。”
“啊,不早說。”再一次顛顛的跑去端水,屋子裡沒有,只有外面的井水。寶妹站在門邊,望着紅蓮笑了一下,“那個……我出去打點水。”
寶妹的意思是,麻煩讓一下,我出去。
紅蓮看着她挑起半邊眉毛,半晌兒腳步往旁邊移了兩步。
寶妹噌的竄出去,樓清儒剛一轉頭,寶妹又噌的一下竄了回來,不由吃驚道:“怎麼又回來了?”
寶妹大拇指指着身後,“爹,你咋沒說外面的人沒點?”她剛一竄出去,就被對面衝過來的人嚇了一大跳,轉身以吃奶的勁又衝了進來,小腿直打哆嗦。
寶妹怨恨的看了一眼紅蓮,居然
c不告訴她。
紅蓮把頭一扭,下巴仰的高高的,關她什麼事?
樓清儒一拍腦門,“忘了,忘了。紅蓮,不是讓你看着了嗎?”
“對啊,我‘看’着呢,你又沒讓我說。”
紅蓮的目光掃向外面的來人,嘴角冷笑,手從腰際一擦,帶出一排銀針,嗖的揚出去,正中目標,幾道哀嚎聲頓起。
媚眼一挑,“不入流的貨色。”
樓清儒大步走向寶妹,將她拉向身後,“去照顧他們倆。”
寶妹踉蹌的衝到牀邊,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倆人,雙手合十,天靈靈、地靈靈,千萬別再出什麼事了。
屋外的院子頓時被火把照亮,院子中央有一個人,面帶笑容,眉宇間卻是一股風雨欲來的怒氣。
“汴京城花家主事,花乾;敢問屋內何人?”一出手便刺傷幾名手下,裡面的人非同小可。
劉安從後面湊到花乾的耳邊,小聲道:“爺?針上有毒。”
花乾心一沉,怕是來者不善,“讓人把這四周給我圍住了,一個人也不許放走。”就怕夜長夢多,來的人究竟是哪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