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衆人齊聚御府,圍坐在一張大桌邊,僕人陸陸續續端上來佳餚美酒,六個年輕人外加一個老頑童,推杯換盞,喝的御府飯廳是酒香沖天。
御哥紅着一張臉,打了個酒嗝,“那個,我跟你們說,我爹他這輩子就沒這麼出息過!”
御老爺拾起桌上啃過的雞骨頭扔過去正好砸在御哥的腦門上,“混球!你個不孝子,老子出息不出息跟你有啥關係?”說完也是一個酒嗝打的倍兒響。
大傢伙鬨堂大笑,這爺倆。
御哥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油膩,嫌惡的瞪了兩眼,“我爹,這輩子藏了不少的好酒,摳門的要死,也就我那公主嫂子來,能從他這個守酒奴的眼皮子底下把酒窖裡的酒拿走,今兒!我爹他有氣魄!哥兒幾個喝,敞開了肚皮咱們一醉方休!”
這話,御老爺子可沒反駁,大喊一聲,“來人,上酒窖再去給我搬來十壇,我兒今兒這話說的對,酒桌之上,也唯有老爺子我年歲高些,幾個論名氣都在我這商賈之上,不過,今日老爺子我倚老賣老了,拖個大,你們別拘謹,要喝咱們就喝個痛快。”
幾位後生哪敢在老爺子面前拿喬,見御老爺子豪爽的端起酒碗,紛紛舉起各自面前的,叮叮噹噹的碰撞之後,一仰而盡,好不痛快。
葉傲天放下碗,笑道:“御老爺,您是長輩,理當我們敬重您,再者您是御哥的令尊,我們焉有不敬之理,千萬別再說些自謙的客套話了,我們都是您的晚輩,都擔待不起,您老拿我們比照御哥,該說該罵不用客氣。”
“是啊,御伯父,您要客氣了,我們可都住不自在了。”雲柳喜淡淡淺笑,眼中笑意連連。
樓清儒吞進一口紅燒肉,吧嗒一下,嗯,御府的廚子做的菜真是香。“我就喜歡在這做客,飯香、菜香、人也逗;老爺子,我多住幾日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