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桌上,寶妹是筷子飛舞,唾沫橫飛,把她和三爹爹樓清儒如何穿越回去如何再穿越回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個清清楚楚。
整個飯桌上聽的最入‘迷’的要屬御家老爺御南風,那雙老眼一會瞪的溜圓兒、一會微眯成一條縫,嘴巴張張合合,又震驚又興奮。
“丫頭,你還回去嗎?”御老爺眼珠一轉,眯眯着笑眼討好的問道。
“回不去了,爺爺,怎麼了?”寶妹低頭扒拉一口大米飯,擡頭疑問道。
“啊,沒事,不回去好啊!不回去好。不回去了就可以永遠給我御家當孫‘女’。”御老爺口裡這麼說,可那張老臉上可是掛着失望的表情。
御哥喝了一口小酒,湊過去笑呵呵的問,“咋?老爹你是不是遺憾沒了財路?”
“去,就你話多。”被猜中心事的御南風哼道。
“財路?”寶妹不解,“爺爺,什麼財路?”要是能發財她也幹。
御哥夾了一塊芙蓉脆蝦放在寶妹的碗裡,用筷頭點了點碗邊,敲出叮叮的聲響。
“吃你的飯吧,老爺子是尋思着能不能把咱家洗馬桶用的刷子啊,還有什麼破盆爛碗啊啥的讓你帶回去當古董賣了,好大發一筆,我說的對不對啊,老爹?”御哥嬉皮笑臉道。
啊?!不但寶妹,雲柳喜也驚訝的擡起頭‘露’出不解的神情,忽而想明白御哥的意思不禁莞爾失笑,幾個人中也唯有樓清儒悶頭吃飯,吃完飯話也不說一句擡屁股就離開回房睡覺。
“樓公子,是,不滿意府裡的飯食?”御老爺濃眉微動。
“爹,不用管他,這個時候的他腦子缺根勁,等他正常的時候我讓他來跟您老人家問安。”御哥滿不在乎。
“去,少說渾話,樓公子是客,理當是我問候他,哪能讓他來給我問安;你個死小子我苞米麪大饅頭,白‘花’‘花’的銀子把你養這麼大,什麼時候看見你一大早的給我來問安啊?還好意思讓別人來做;老子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孺子不可教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