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妹雙手撐着膝蓋,腦袋一扭看向雲柳喜,只一眼便驚愕的微張着嘴巴傻在院子中間,御哥如同閒聊家常一般對雲柳喜打招呼,“你醒了?”
雲柳喜點點頭。
“你命還真夠大的,讓樓清儒那瘋子給你治病居然沒死在他手裡,哪天去廟裡上注高香吧,老祖宗真是保佑你。”
“御哥,你那嘴真夠臭的。”樓清儒無奈笑道。
“彼此彼此。”
雲柳喜平日裡並不習慣與別人太過熱情,突然之間身邊三個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腦子嗡嗡的有些不適應,不過他卻不想離開,反而很想聽聽他們繼續鬥嘴。
只是,院子正中央的寶妹已經維持彎腰扭頭盯着他的動作好半天了,雲柳喜不禁奇怪的問:“寶姑娘?”
御哥微怔,“你叫她‘寶姑娘’?”
雲柳喜不解,“有何不對?”
御哥聳肩,沒說什麼,只是扇子一揚敲到寶妹的腦瓜子上,“寶丫頭,你四爹爹喊你呢。”
寶妹依然維持原來的動作,鄭重其事的說,“我聽見了,我就是納悶男人怎麼會長的比女人還漂亮?”
這句話,御哥和樓清儒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這個雲柳喜的確讓人太過驚豔。
“四爹爹?”雲柳喜低聲重複道。對這個稱謂沒有多大的反應,寶妹看在眼裡,心裡一涼,難道四爹爹不喜歡她?
樓清儒見大家一時冷場,開口道:“他剛甦醒,讓他歇會,咱們仨回自己的院子裡吧,改天來找他。”說完轉身面對雲柳喜,“進去歇着吧,調養的藥方我告訴子午了,只能起到暫時安神的效果,你的病是心病,心病當需新藥醫。”話沒有說的過多,但是樓清儒的意思雲柳喜已經完全領會了。
他感激的給了樓清儒一個淡淡的微笑,後者只覺頭頂一陣眩暈,連忙撤離雲柳喜的身邊,“你自己注意點,有事找我。”
寶妹非常想衝到雲柳喜身邊好好看看,卻被兩個無良的爹爹左一個右一個架着離開雲柳喜的房間。
“你湊什麼熱鬧,哪天不能看?”御哥。
“他剛好,你過去他再暈過去,我看你更甭想看了。”樓清儒。
寶妹雙腳離地亂蹬,“我就對一對照片,問問,看看是不是。”其實她想近距離的摸摸四爹爹的臉,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