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樑寬邊喊邊朝着兩人跑去,這一招對於樑寬來說可以算的上是一招險棋,雖然可以把哈庫和迪拉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自己的身上,讓瑪利亞有足夠的時間逃跑,但是樑寬也知道這樣做非常的危險,一沒有劍鞘保護,二沒有冥王劍在身邊,三沒有帶一張空間卷軸,現在的樑寬知道自己在哈庫兩人面前簡直就是不設防,一不小心可能就翹辮子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打的話肯定是持久戰自己不能拖太久,逃的話也不一定逃的掉而且還容易讓靈兒她們遇到危險。所以樑寬乾脆把心一橫,把武器全部收起來,如果哈庫兩人能夠無視自己的話,那是最好,但是如果他們要是真的打算要殺了自己的話,那麼自己也要想辦法用腦子拖住兩人,讓他們打消殺了自己的念頭。當然樑寬希望的是兩人人最好無視自己的,因爲樑寬自己對於能不能夠讓哈庫放了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不過可惜的是哈庫似乎沒有打算放過樑寬,當樑寬馬上就要靠近的時候,哈庫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面的取出一把長2米的猩紅色長槍,用槍尖指着奔馳而來的樑寬大吼了一句‘站住’,樑寬立刻停了下來,看着此時對自己一臉笑意的迪拉馬,樑寬的心中不禁有些發毛,不會他們兩人已經知道了自己跟在他們的身後並且破壞了塔樓的事情了吧。
“你們~~你們是強盜嗎?求求兩個大王不要殺我,我回去之後一定會籌錢給你們的。”樑寬站在一旁膽怯問道。
“你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如果你說出來的話,我答應給你個全屍。”雖然樑寬這麼說,哈庫一點也不爲之所動,依舊用一種冰冷的語氣說道。
聽到哈庫這麼說,樑寬頓時鬆了口氣,看來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曾經進入到塔樓裡面和這個塔樓是由自己破壞的事情,把自己當成是盯梢的了。
想到這裡,樑寬整理起自己腦子裡面準備好的說詞,“兩位大王,求求你們發發慈悲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任何人派來的,我是藍斯城的一個牛皮商人,這一點你們可以去問其他人,我牛記商號在藍斯城不說是家喻戶曉,但是也算是小有名氣,很多地方需要牛皮的工廠,原料都是來自我們商號,如果兩位大王要是想要的話或者說兩位大王家屬有人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二位大人一個優惠的價格。我們牛記~~~~”說着說着樑寬似乎忘記了自己面對的是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自己已然成爲了一個推銷員,開始不斷的向兩人的耳邊推薦起自己商號的牛皮起來,大有你們不買的話是你的損失之意。
“如果你要是再說的話,我割了你的舌頭!”似乎對於耳邊的樑寬羅羅嗦嗦的感到有些厭煩,冷哼了一聲:“商人你的馬車呢?”
“哎!大王,別提馬車了,我的馬車連同貨物一起被其他的山頭的大王們給拿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偷偷的逃了出來。大王你要是求求你放了我,雖然因爲違約金的原因我沒有多少錢給你,但是我還有牛記的鋪子,如果大王你對牛皮生意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把鋪子盤給你,我做你的手下,不瞞大王說,這牛皮生意可是一本萬利的行業,從那些個養牛的人購買一張成年公牛的牛皮不過3,4個銀幣,但是經過我們牛記的牌子轉手的話,那至少可以翻上個2~3倍,所以~~~。”說着說着樑寬又開始向哈庫解釋起牛皮生意光明的前景起來。
看着樑寬,哈庫的臉上的表情變的是越來越怪異,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感在自己面前這麼口無遮攔的說這麼多的廢話,眼神中有一種讚許,要知道平常人看到自己猶如見了鬼一般,不是害怕立刻就跑,就是嚇的尿了褲子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就算是膽子再大一點的人就是先把自己說成是陰險歹毒的黑暗信徒,以及殺人如麻的惡魔,然後拿着武器朝着自己攻擊,當然辱罵自己的人,哈庫可沒有那麼好的肚量去原諒他們,一個個都被自己送到了地獄裡面去了。而對於樑寬這麼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哈庫居然發現自己並不是特別討厭他似的。
而樑寬在說話的同時也在打量着哈庫和迪拉馬兩人的表情,哈庫看樣子已經差不多相信了自己不是盯梢的身份了,而那個依然對着自己笑的迪拉馬,雖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樑寬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就算自己說的是笑話,迪拉馬也不可能一直笑,也該換個表情纔對。
在七扯八扯了一大堆後,樑寬終於住了口,而一旁的哈庫也已然下打算殺了樑寬,不說別的理由,就說樑寬看到了自己在這裡,那樑寬也就該死。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哈庫冷冷的說道。
而一旁的樑寬看到哈庫眼神之中閃現出來的一絲殺機,樑寬知道是該用絕招的時候,如果要是這一招萬一不頂用的話,那樑寬也只能祈禱哈庫下手能夠快,讓自己可以沒有痛苦的死去了。
就在哈庫握着紅槍的手剛擡起來的時候,樑寬伸手拉住哈庫握着長槍的右手,流着眼淚說道:“大王,求你求你不要殺我啊!我家裡還有一個80歲的老母要撫養,我老婆已經懷孕了,孩子再過不了幾天就要出生了,我實在是捨不得離開我的老婆和孩子啊。如果大王你想要錢的話,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會給大王的,只要大王能夠放我一條活路,我牛郎日後一定會報答大王的大恩大德的。”
說話的同時寬把頭埋的低低的,生怕自己的表情會讓哈庫看出端倪出來。這個時候,樑寬這才感到了後悔了,自己真不該做英雄,要是當時自己用空間卷軸逃跑的話,那樣至少也還有一條活路可以走。總比現在坐以待斃的要好的多了。
而哈庫看到樑寬這麼怕死,眼神之中原本對於粱寬敢這麼說話的勇氣的一絲讚揚和好感,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用力一揮把樑寬整個人被摔出去了好幾米,猝不及防的樑寬滿嘴是泥巴,身上變的更加骯髒起來。
躺在地上的樑寬絕望了,閉上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這倒不是說樑寬在用裝死來欺騙哈庫,現在粱寬是懶得再說些什麼了,‘反正橫豎也是死,乾脆躺着不動,至少哈庫能夠一擊擊中要害,這樣也好刺偏後在白挨一槍’
可是過了一會預料而來的那種長槍穿心的感覺卻遲遲沒有到來,樑寬剛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哈庫的槍已經消失了。
“殺了你?我嫌髒了我的槍,你這個膽小鬼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快滾回你家裡去吧。。”
看到樑寬爲了保命,一個大男人不僅哭了起來。而且還裝死,哈庫眼神中更加不屑了,連想殺了樑寬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聽到哈庫這麼說,樑寬先是一愣,然後道了聲‘謝謝大王’立刻跑開,雖然自己被人當成膽小鬼,心中非常的不爽,但是樑寬可沒有傻到因爲這樣而去和哈庫拼命,反正不就是說自己幾句不好聽的話,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當作沒有聽到,保命要緊,趕緊開溜。
看着樑寬跑了,迪拉馬卻也沒有去追趕,而是走到哈庫面前打趣道:“哈庫,我還以爲你一定會一槍刺穿他的心臟呢?”
“迪拉馬,我想殺什麼人似乎輪不到你來插嘴吧!”哈庫說話的同時,拿出一根骨制的笛子,輕輕的吹響了笛子之後,哈庫的那條綠龍再次出現在上空中,輕輕一躍跳上去龍背後,哈庫獨自離開了。
而看到哈庫飛走後,迪拉馬卻沒有走,回頭望了一下,遠處的那個樑寬讓瑪麗亞躲藏的小樹林,嘴角邊上的笑意變得更加的濃厚了:“牛郎嗎?你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啊。居然能騙過了哈庫啊。但是可惜的是,我可沒有哈庫那麼的好騙哦!”
迪拉馬話一說完,立刻身形猛地一漲,一團黑霧叢迪拉馬的身體引出來籠罩將其整個身體籠罩起來。
當黑霧消失的時候,原本看起來只是個小孩的迪拉馬,在瞬間變成了和樑寬一模一樣的人。就連外面的衣服上面的污點都和樑寬一樣。在把聲音調整到和樑寬一樣的時候,變身爲樑寬的迪拉馬朝着瑪麗亞所在的那片小樹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