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中間,絕對絕對沒有包括蘇漓!
“臣記得啊,那羣芳宴的規矩上寫着。凡是從三品至正一品的朝中大員,皆可有三個或三個以上的子女參加羣芳宴。”
蘇漓說着,脣邊勾起了一抹璀璨的笑容。
只是她這一抹笑容落在了衆人的眼中。不知道爲什麼,帶了一些說不出的痞氣。
“臣好說也是個一品官員。暫時沒有子女。便只能夠委屈自己參加參加了!”
“你……”瞧瞧她好大的臉!委屈自己!
太后一張臉都氣得青了起來,指着蘇漓是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偏偏底下還有賣蘇漓面子的,忍不住噴笑出聲。
這其中。便有德善院的那一羣人。
前段時間,德善院內那一堆紈絝子弟們,終於從德善院當中出來了。說是已經學成了。
如今這些個人都靠着父輩的關係。在朝中謀了一官半職。
德善院的人甭管怎麼說,那家境都是實打實的,這一羣人自然是擁有着參加羣芳宴的權利了。
也基本上都來齊了。紀嗪和謝弦兩個也是在的。只是今日之事。他們清楚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不怎麼說話罷了。
如今這蘇漓一來。許多人都止不住自己的笑容了。
秦漠州先是一愣,隨後失笑着搖了搖頭。心中是五味陳雜。
沒見到蘇漓之前,他一直在說服自己,那周素雅也挺好的。至少是個端莊的,看起來不會給他惹出太大的麻煩來。
雖說容貌不怎麼樣,可性子比起她那個姐姐來,是要好上不少了,想到周素琴,便想到了紀恆然如今的慘狀。
天天被周素琴那個潑婦折磨着,比起來,他這個算好的了。
可這一切,都建立在了蘇漓沒有出現之前。
蘇漓一出現,她就像是一塊帶着魔力的石頭一般,頓時將他的眼神吸引了過去,然後再也沒有辦法移開了。
秦漠州微微嘆了一口氣,蘇漓啊蘇漓,這個名字,也不知道要成爲多少人的孽障了。
事實證明,秦漠州沒有想錯,至少他身邊坐着的人,幾乎是沒有一個不盯着蘇漓瞧着的。
便是連謝宇賢,也不例外。
謝宇賢那一慣完美的表情之上,有了一絲龜裂。
之前不是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說是無論如何,蘇漓都不會出現的嗎?
那眼下的這個人,又是誰?
謝宇賢知道今日的事情是極爲重要的,甚至不能夠出一點點的岔子,所以在蘇漓出現的那一瞬,心情纔會陰鬱了下來。
只是他自己都分不清楚,這一種陰鬱,是被蘇漓破壞了自己的好事的陰鬱呢?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臣多謝太后娘娘賜座!”蘇漓等了半晌,都只看見太后那一張氣急敗壞的臉,除此之外,是一句別的什麼話都沒有了。
她站了一瞬,腳就有些僵了,當即是連太后的臉色都懶得顧慮,直接吐出了這麼一番話來,自顧自地,往男人堆裡走去。
沒錯,是往男人堆裡走!
她此舉,就像是平靜的湖面砸入了一塊大石頭一般,一石激起千層浪!
整個會場當中,一下子變得極爲鬧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