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帝國集團的?”有人問。
夜澈又點了點頭。
“啊,我要暈了。”一同事道,“是不是要進你們集團,都要先選美啊。爲什麼一個兩個,都那麼帥帥帥帥帥。”
“你叫什麼名字啊?”有人問。
夜澈皺皺眉,“有事嗎?”
“啊,我又要暈了,”那同事道,“你看,連那冷冷的表情,都好相噢。小朋友,你幾歲了呀。我不介意姐弟戀的。”
夜澈無語,“我介意。”
說完看看夏之沫,又覺得自己好像說的太,絕對了。
其實如果是小沫姐,他也是不介意的。
“我小我小,”助理秘書擠身過來道,“我今年22歲。”
夜澈看了她一眼,“大。”
“不是吧。”助理秘書道,“你比我還小。天,我以爲我就夠天才了,沒想到,你居然比我還天才。哎呀怎麼辦,我好像是喜歡上你了。我不追你們BOSS了,我追你怎麼樣。”
夜澈白了那助理秘書一眼,伸手摟過夏之沫的肩膀,擠出包圍圈。
只是還未來及說什麼,就見紀自己的BOSS和上官宇從辦公室裡出來。
看到他摟着夏之沫的肩膀,眼神一冷。
夜澈撇了撇嘴,默默的放開。
“小沫,”上官宇道,“一起去打高爾夫。”
“我不去了。”夏之沫道,“我不會打。”
“讓你去是請你打球的嗎?”紀蕭聲音冰冷的說,“你既然是保鏢,就應該有保鏢的樣子。”
“收拾收拾,別耽誤我的時間。”
說完,走了。
臨走前還看了夜澈一眼,只那一眼,讓夜澈打了一個寒顫,緊步跟上。
“不會到了我教你。”上官宇溫柔的笑,“我在停車場乖你。”
顧主發話,不去也得去了。
正當夏之沫萬般不情願的時候,就聽到同事們說:“天啊,冷酷起來好有味道。”
“5555,好帥好帥,好想讓他兇我一下。”
夏之沫徹底無語,這是有被虐症麼。
只是她還真沒注意,紀蕭不關注的人,連話都不會多說一句,更何況發火。
夏之沫趕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上官宇,夜澈和紀蕭,已經在那裡等着了。
夏之沫忙解開車鎖,紀蕭剛想坐到副駕駛座上,就見夜澈先於他一步,坐了進去。
接收到BOSS的冷冷的目光,夜澈覺得很無辜。
小沫姐開車,兩個BOSS自然是坐到後面,難不成他坐前面,讓自己跟上官總裁坐後面咩。
再說按國際慣例,BOSS只要不自己開車,都是坐後面的好不好。
一路上,紀蕭一句話不說,到是夜澈和夏之沫聊的到挺開心。
“你們兩以前就認識?”看着兩人很熟悉的感覺,上官宇不禁問道。
“5年前我們就認識了。”夜澈道。
“5年前。”這個答案到是讓上官宇吃了一驚。
“嗯,”夏之沫道,“我們倆都是H市的人。”
“小澈不是在美國麼。”上官宇看向紀蕭。
他記得小澈和紀蕭,都是一直生活在美國的。
“我父母都是H市人。”夜澈道,“後來移居加拿大。去美國嘛,那都是後來的事情了。”
“那,蕭和小沫也認識?”上官宇問。
“不認識!”
紀蕭還未張口,就聽夏之沫立即道。
他不爽了,很不爽。
狠狠的瞪了夏之沫一眼之後,淡淡道:“不認識。”
“不過在H市我到是認識另一個女孩子。趁着喝醉酒把我吃幹抹淨,最後始亂終棄。”
紀蕭的話說的咬牙切齒。
夜澈聽了卻忍不住臉紅。
BOSS,咱能不能別這麼沒出息,瞧瞧這話,都說出深閨怨婦的味道了。
上官宇聽了詫異,“蕭你,還有這樣的經歷!”
紀蕭咬牙,悶悶的點了點頭。那感覺,好像要把那個把他始亂終棄的人揉碎了吃掉一樣。
“蕭,”上官宇知道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歸是心裡不平,於是勸解道,“別生氣了。過去就過去了。”
“不會過去的。”紀蕭惡狠狠的盯着夏之沫的後腦勺。
“你難道,還想報仇?”上官宇詫異。
“當然!”紀蕭道,“此仇不報非君子。”
“當年,她棄我如破屐,我一定也要她嚐嚐那滋味。”
夏之沫感覺自己的都要被盯出幾個窟窿了。可聽到這話,心裡一陣氣憤。
可礙於上官宇,夏之沫只得咬着牙,控制住自己的感情道:“我可從來沒聽說哪個女人能棄男人如破屐的。如果是自己玩弄了別人的感情,就別在這裡顛倒黑白。”
“顛倒黑白?”紀蕭冷哼,“你不是不認識我麼,既然不認識我,怎麼能判斷我的事情。”
“我不認識你也認識你那勾女人的手段。”夏之沫恨恨道,“自己勾三搭四,就不要把那罪名往別人身上扣。”
她可沒有忘記前幾天酒店的事情。
“5年前,我爲她獻出的,可是我的童男之身!!”
上官宇一聽,拉了拉紀蕭,想說這種事情,就不要跟一個女孩子說了。
夜澈更是無語的將頭偏向一邊,BOSS啊BOSS,雖然是事實,但咱能不能低調一點。
“那你也應該知道,她爲你獻出的,也是第一次。”
紀蕭挑了挑眉,想着那次的美好,心癢癢的。“那也是她上的我。”
“你明明知道她喝醉了!!!”
“即使喝醉了,也改變不了是她強上我的事實。”紀蕭繼續一臉得意道。
夜澈徹底無語,BOSS啊,上官還在這兒呢,被強上,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您能不能,別一臉得意的樣子捏。
夏之沫無語反駁,只能拿車子撒氣,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噌的一下飛了出去。
紀蕭得意洋洋看向車外,夜澈覺得自己BOSS今天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而上官宇卻若有所思的看向夏之沫。
她如此激動,難道僅僅是爲那個女生感到不平麼。
到了高爾夫球場,夏之沫才知道,原來前來打球的,不光是上官宇,還有另一夥人。
而那夥人中的一個,她還是認識的,就是那天酒店裡的那個女人。
顯然她看到夏之沫,也是愣了一下。
看到紀蕭和上官宇都到了,那名中年男子忙伸手上前,“紀總,哎呀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